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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让小孙女去接客 祖母外婆妈妈全收同床

时间:2017-07-24 14:56:03  来源:  作者:

  外婆让小孙女去接客,祖母外婆妈妈全收同床!不知道为何想写写外婆,也许是外婆于我的一生,是十分重要的。外婆已逝去,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外婆。我无从了解更多,因为我怕谈起外婆,他们会难过。我只能循着我的记忆给你们介绍外婆。

  外婆是个勤劳的女人,我想这一点认识外婆的人都不会反驳。我总不会知道外婆到底是多少点起床的,因为我每次起床时,外婆早已张罗好早餐。我一直很好奇没有闹钟的外婆是怎么做到每天都准时早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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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没有人会告诉我答案。外婆总会在厨房里折腾很久,直到我们快吃完饭外婆才匆匆走到饭桌。外婆的额头布满汗珠,一条条皱纹嚣张地侵占外婆的额头,形成河床,汗珠便像河水在河流中流淌。外婆的牙齿已所剩不多,两腮有些凹陷,当外婆在嚼着东西时,脸上的肌肉都牵扯着,皱纹开始弯曲。外婆皴裂的手托着碗,筷子总是夹着青菜或肥猪肉。我知道外婆总是会把好吃的留给我们。

  有一次为了让外婆吃多点鱼肉,我故意说我不喜欢吃鱼,最后竟成了外婆说与家里人说我挑食缘由。那时候想想还是觉得(委)屈的。外婆总会煮好晚上吃的饭然后就去地里干活。吃完晚饭后,我便会坐在门口的那堆木头上等外婆回来。月亮早已高挂,门口的椰树送来清凉,外婆沐着月光向我走来。晚风送来泥土的芬芳,是外婆身上的味道,独一无二的味道。泥土与青草的味道的混合,让我十分留恋,因为我再也找不到谁身上有这个独特的味道。

  我家里是没有洗手液的。外婆每次洗手时便会到厨房门口前的小道上摘些野草的叶子。那种草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是我也跟着外婆一起去摘来洗手。外婆将手湿润后,便将叶子在手中揉搓,揉出的绿色汁液滋润着外婆粗糙的手,似要将那些缝给填补上。清水冲洗过后,冲走污秽,留下野草的香味,效果比洗衣液好得多。

  外婆的缝补技术是十分厉害的,我觉得外婆比村口的裁缝还厉害。好像外婆的每条裤子都有补丁,在我看来,那是最好看的补丁,我也从未见过有谁缝补的补丁比外婆的好看。外婆总是穿着补丁的衣服出去,却未觉得羞愧。外婆总会坐在小房子(当时家里有正房和小房子,外公他们住正房,外婆自己住小房子,小房子和厨房连着)里的土缸旁拿着针线缝补,那时外婆已六十多岁。

  外婆总会假装生气然后掩遭我:“你再去祠堂前玩把裤子弄烂,我就不给你补裤子了,让你光着屁股,让其他人都笑话你。你爸妈哪有钱给你买裤子,你就不能好好爱惜裤子••••••”我闭嘴不说话,只是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外婆一针一线地缝补。有时候外婆会拿着针在头上划几下,我不知道外婆是在挠痒痒还是嫌针不够锋利。一针一线一针一线,针线的来回穿梭,似乎结成一个网,把我网在里面,我却愿意一辈子享受这桎梏。如果可以,我愿做那补丁,附着在外婆的衣服上,感受外婆的温热的体温,把那温暖保存到心房,温暖我的整个世界。

  外婆不敢坐摩托车,外婆也不会骑自行车,那时候从我家到外婆那还没有直达的公交。弟弟出生时,外婆便走路到我家只为送几件新衣服。外公家到我家的路并不好走,我不知道外婆是怎么把这骑摩托车都有半个多小时的路走完的,我只知道外婆当天又走着回来了。回来后像往常一样做饭,然后下地干活。

  外婆的房间很小,大部分空间都用来挂着外婆嫁出去的女儿们的衣服。外婆的房子只有一扇小小的窗子,那时候我还很小,就算踮起脚也无法触碰得到。家里的猫总会时不时地从窗子那跳出来,把我吓一跳。

  外婆的头发不长,稍微过肩而已。外婆总是把刘海夹起来,然后用红绳把头发绑着两个辫子。那时很少看到有人绑着这样的辫子,所以这是让我难忘的。洗头时外婆会用毛巾把洗发水抹匀,然后再用水冲洗。洗完后外婆会把掉落的头发揉成团然后塞到墙缝里。我想这也是很少有这样做的。有时候洗头时这样做,眼泪总会不自觉地掉下来。

  在农村,总少不了到地里干活。我总会跟着外婆去干活。经过大王椰树林时,外婆总会在长着刺的小树上折几根像牙签的刺用来剔牙。剔完牙后,外婆便将那些刺插到外婆戴着的草帽上,下次需要时再拿下来。

  外婆总会把家里收拾得很干净。外婆做的咸菜很好吃。外婆总会在晚上剁猪食时打瞌睡,我怕外婆剁到手便把外婆叫醒。外婆总会在煮饭时顺便煮番薯给我吃。外婆生病时总会去拔那些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草来熬水喝。外婆会刮痧,村里总有人过来找外婆帮忙刮痧••••••我记得很多关于外婆的事,而外婆却不给机会让我记得更多。

  2008年,外婆生病了。医生说是胃癌。那是多么可怕的病,外婆不知道。外婆只知道只这个病要花很多钱,外婆只知道花了钱也不一定得好。住院两天后,外婆便回家了。那天夜里,外婆趁家里人睡觉时喝农药死掉了。

  当时我并不在外公家,第二天妈妈告诉我时,我没有办法相信。妈妈没有了妈妈,外公没有了妻子,我没有了外婆,一个养了我十二年的外婆,一个我正思念着的外婆。那天晚上,我觉得胸口有点疼,那种疼比摔伤了还要疼。

  外婆出殡那天,下雨了。是外婆舍不得我们而落得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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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突然没有了个人,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当外婆两字喊出口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外婆不在了。我走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总会找不到外婆。我坐在门口,望着外婆往常回家的路,却总也等不到外婆。每天早上再也没有番薯吃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我却没有办法忘记外婆。外婆总会进入我的梦里,梦里的外婆依旧绑着两个辫子,而身上穿的衣服却没有补丁。外婆似乎不认得我了,我叫外婆,外婆却告诉我我认错人。尽管如此,总是希望外婆能进入我的梦里,只要能和外婆多呆一秒都觉得是快乐的。

  2012年,外公搬家了。而我的心却仍留在那破旧的房子。

  幸好新家和老屋隔得不远,我每次去外公家便要去老屋看一次。我长高了,伸手便可以触碰到那扇木窗,而它像要罢工了,几乎要掉下来。打开斑驳的木门,屋子里的摆设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样没有外婆的身影。

  2015年,我十九岁。那个绑着辫子的女人,依旧是我梦牵魂绕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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