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了黄金海岸。待他洗浴完毕,躺在按背椅准备足疗。等了快半个小时,技师才匆匆赶到。
技师以很流利的口吻说道“先生您好,一号技师很高兴为您服务。”本来憋了一肚子气想要发作,眼见眼前这位技师两眼汪汪,颇有几分姿色,也就怒气消了大半,不好意思再牢搔了。
于国梁告诉她要做个足疗。她迅速地帮于国梁找了个套餐,说项目多而且便宜,还可以再送一个拔罐。于国梁想想挺不错,就同意了。
技师除了工作之外,还需要陪客人聊天,因此她们言谈阔阔,八卦绯闻所知甚多。
于国梁把脚放进水桶里,水温正好,热流透着脚底慢慢渗入全身,整个人像被注射了安定剂,瞬间松软下来,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泡了一会,一号就开始帮他做足底按背。她关节比寻常女子稍粗,大概是做的的年龄久了的缘故。手法因此也相当娴熟,推,按,拿,压,捏,或轻或重,让他痛并舒服着。
她边按边细心询问于国梁手法怎样,吃不吃得消。
于国梁闭着眼睛,懒懒的说道,没事没事,这样正好。
其实他心里是有点吃痛的,但又碍于面子,故作轻松。
一号笑笑,我手法是我们技师里比较重的,你要痛,就告诉我。说完,于国梁明显感觉到她的手法比刚才轻了不少。她们坤作久了,察言观色的本领相当了得。顾客肌肉松弛绷紧,随时都能察觉得到,手法自然也就随机而变。
于国梁暗自松了一口气,又很佩服她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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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本地人吧?”于国梁想要找点话题来化解心中的尴尬。“听你口音像东北的?”刚才和她对话,他听出来她有浓郁的东北口音,简直和电视里听到的一模一样。
“对呀,我哈尔滨的。”
“听说哈尔滨出美女,果然不错。”
她害羞一笑,“我这哪叫好看啊,比我漂亮的多了去了,你有时间可以去我们俐尔滨瞧瞧,保不准能有艳遇。”“有时间一定去。”
“你在哈尔滨怎么跑这么远到我们这里来工作。”好奇心促使于国梁继续追问下去。
“我的姐姐嫁到这里,弟弟在这边上学,家里就只剩我一个,我也就跟着过来了,也方便照顾弟弟。”
原来她和于国梁一样,都是背井离乡的漂泊浪子。
于国梁闭着眼睛躺着,身体舒展,困意慢慢席卷而来。
就当他快要熟睡时,朦朦胧胧间感觉到自己胯上的重好像量增加了。
他睁开眼看到一号双腿分开坐在他的髋上,正好压住自己的下身。两只涂满精油的手正在他身上上下游走。而她饱满的乳房在蕾丝制服下若隐若现,呼之欲出。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正在充血,一股热量情不自禁地散发出来。
他必须做点什么或者说点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你叫什么名字啊,于国梁不假思索地问道。
她忽然一楞,然后又迅速地展开微笑。我们技师平时都是直接叫号的,一般不透露姓名,但我可以告诉我。
“我叫刘红梅,怎么样?很土吧,我妈起的。”她笑笑,显然已经习惯于这样的自嘲。
于国梁不置可否。只是有一种亲切的感觉从他内心萌发出来。
那你叫什么名字呀?一号问道。
我呀,于国梁。我爸希望我成为国家栋梁,可是没遂了他老人家的心愿。
哦,是吗,哈哈。那你是做什么的呀?
她可能不想气氛沉静下去,又继续追问。她们的逢迎介于暧昧与喜欢之间,若即若离,让人欲罢不能却又不敢造次。
这是她们存在这一行的必要技能之一。既不破坏原则又能让客户觉得宾至如归,觉得这钱花的值,而且下次过来的时候还要找她。
于国梁说,你猜。他故意卖弄起关子来。
看你这样不会是楼上ktv的吧。
不是,我哪里长得像ktv的课,再猜。于国梁有点郁闷。
那是售楼处的?
也不是。
刘红梅忽然惊悟,哈,我知道了,你是楼下健身房的。
这下对了,我是游泳教练。于国梁松了口气,怕她不知道又会猜出什么来。 3/4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