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裁整夜没拔出来 跪趴被总裁按着进入
下班的时候,总裁和姚娜挤在同一部电梯里。从24层到18层时,电梯里已经人满为患,他和她被挤到最里面的角落里,两人的背都紧贴着滑腻的电梯板壁。他终于握住了她的手。
姚娜面无表情,却紧紧反握了他。很快,两个人手心里全是汗。他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眼睛深外不易觉察的笑意。
电梯到一楼,姚娜把手从总裁手里抽出来,脊背挺直走了出去。她穿了一双白色高跟鞋,每一声脆响都敲在他心坎上。
在电梯继续向地下二层车库下行途中,总裁给她发了一条微信:在五号咖啡馆门前等我。
他坐进自己的车,迅速上网订了一间房,然后开弛增了地库。他又看了一眼手机,姚娜没有回微信。华灯初上,若玉兰朵朵,城市天际线上的夜空湛蓝深远。
远远地他就看到姚娜站在五号咖啡馆门前的身影。她身姿玲珑,如等待依人的小鸟。车停下,姚娜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座位上,没有看他,却扑哧一声笑了。
他也笑了,说:“嘿,毕竟在公司楼下,还真怕给同事看到。”
“你有那么胆小吗?”她把挎包抱在怀里,这才扭头看着他,两只清亮的眸子里都是笑,“你要真是怕,电梯里就不该握我的手。”
“忍了两个月了,防线终于一朝失守。”他回望她。两个人都看到对方的眼睛里城市的街灯和夜色不停地掠过。
一进酒店房间,他们就紧紧抱在一起,他的灼热的唇按压在她的湿润的唇上,他们的手焦急地寻找着,伸入彼此的衣衫下面。终于嫌衣衫太过碍事,都脱下扔在了地上。她甩掉了高跟鞋,任它们如两只被抛弃的鸽子。
“我爱你。”两个人吻得透不过气来,他艰难地说。
“我也爱你。”她带着一股恶狠狠的劲儿,说完就咬住了他的舌头。他面带痛楚,倒在床上。她压在他身上,格格格地笑出声来。她的手往下魔去,“开始吧,你已经准备好了。”
他们终于平静下来,一起凝视着房间的天花板,尽管那里只有一盏样式单调的吸顶灯。这个时候,他们听到海洋的涛声隐隐传来,随即消匿在厚实的窗帘后面。这是一座建在海湾边上的城市,狭长的蓝色海水一直侵入城市内部,一座瘦脚伶仃的白色跨海大桥将城市连接在一起。
“可是,你有家。”她怅然说道。
“……”
“你妻子是位画家,很有名。”
“但是,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
他没说话,但在被子下面握紧了她的手。
轿车撞断白色跨海大桥的护栏,像一只断线的风筝飘向海水。总裁耳边的声响都远去了,他不知道如何来挽救自己,就那么看着坚硬的蓝色海水向自己迎面撞来。
水,柔软的水。他想起来,那是遥远的江南水乡,优美婉约。
大学毕业那年,总裁顺利找到了工作,公司虽然不大,但他觉得恰恰可以给自己充足的发展空间,大公司病他也是有所耳闻的。在去工作之前,他独自一人去江南水乡旅行。
他坐着一只乌篷船徜徉在河道里。船娘是位四十岁的大嫂,一边轻松地摇着橹,一边亮出了好嗓子:春季里,杏花开,雨中采茶忙;夏季里,荷满塘,琵琶丁冬响,小船摇开水两面,不见情郎妹心慌。
总裁听得不由莞尔,大嫂这是思春哩。河岸上杨柳披拂,绿意撩人。一棵树一棵树被小船划到了后面,在目光尽头却俏生生坐着一个穿长裙的姑娘。
总裁的目光追随着她。姑娘却没有抬头,专心对着画板涂涂抹抹。小船悠悠过去,总裁的脖子也扭得酸了。船到了青石吗头,他赶紧弃舟上岸。回头再望,姑娘还坐在那里画画。他跑过小桥,快步悄悄走回她的身边。
姑娘浑然未觉,看一眼河对岸的道士观,便又在画布上添几笔黄檐灰瓦。有风吹过,树上的细碎花朵飘落在她的肩头和裙摆上。总裁就这么傻傻地站在人家身后看着,最后才深深赞叹道:“画得真好。”
姑娘仰起头来,看着年轻男人俊朗的脸庞,说:“你喜欢,就送你。”
后来,当他们在一起,程素说,看到你,我的心怦怦直跳:你终于来了。 1/5 1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