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沙发上被老外干 母亲被老外折腾的死去活来

　　在我十五岁那年，父母离婚，父亲出轨，父亲在外面有了情人，母亲没有嘶声力竭，很平静，或许那个时候我对成年人的所谓的情感，不懂。当时母亲走到了我的跟前，她对我说：“你要是跟了我，家里从此以后都不会有男人的出现，就说男性吧。我会让你从一部分缺失爱的阴影中过渡出来，但只是一部分，不是全部。如果你跟了那个男人（指的是我的父亲），那我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样一种境况了。”我当时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看着母亲神情黯然神伤的样子，或许她真的心碎了，我没敢多问什么。而对于我是跟着父亲还是母亲这件事情，父亲只对我说了一句话：“你开心就好。”

　　随后，我就跟了母亲。母亲很少笑过，她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的工作上。工作不算体面，就是一些儿童小玩具兼有一些中年妇女的丝*袜、老人的帆布鞋等等的买卖。至于赚不赚钱我不知道，但维持生计确实很困难。

　　母亲没有受过很好的教育，但听奶奶说过，母亲的父亲是村里的地主，家庭还算宽裕。从母亲嫁给我爸得第一天起，我奶奶看我母亲，身上总有些戾气，或许是嫉妒吧。“瞧你那细皮嫩肉的手丫子啊，我怎舍得好让你下地干活呢？”因为父亲一家子都是农民阶级。当时母亲是不愿意嫁过来的，正逢土改，地主是没好日子过的，天天被贫农主追着棒子打。外公在世的时候曾对母亲说：“嫁过去好啊，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嫁给二多子，你好歹算是去了地主的草帽，好好改造，日子会比现在好过多了。”“你看，前不久的三姨夫的儿子不是被那帮土匪举报到县城里去了吗？（土匪指的是贫农）”小时候母亲带我回她的娘家，外公家里的墙上总是酪着一副挂画，长大后，我上了高中，才知道那是副中国画，简称“国画”，山水笔墨，黑白相间，我看不出什么美感来。但后来我没看见过了，或许被那帮土匪给抢走了吧。

　　离婚后的母亲待我和没离婚时是不一样的，她对我凶过吼过，也曾逼我去做一些我不喜欢的事情过。离婚后的母亲带我搬了三次家，都是事出有因。从东巷的市井胡同到西巷的张罗湾胡同再到现在的南门一巷门胡同。

　　母亲维持生计的摊子，早上六点摆出来，晚上八点收摊，没有夜市。市井还算繁华，生意有时候还算过得去。人多的时候，我听见母亲拉高了她八度以上的嗓门在吆喝着：“有好有便宜的儿童手型木抢，女性性感丝*袜，和老北京的帆布鞋。”有时候我也会乐得跟母亲搭把手。母亲或许身性就是个钱罐子，数钱的时候，她是最高兴的，当然是赚了钱的时候。平时花钱的时候，她会精打细算预算好一切不必要的开支。在母亲没离婚的时候，我见过一次，父亲向母亲伸手要钱的样子，父亲当然是不乐意的，不乐意的是母亲对钱的把关程度简直是太严实了。而母亲也是失落的，一天的辛苦钱，就没了。对此，父亲和母亲吵过几次架。

　　那年六月的北京，有些奇怪，本该是干燥得要命的时候，却连续下了两个月的雨。住在一层的我们，便是叫喊不停。我们住的房子是没有阳台的，晾衣服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那个时候的房子不像现在可以是高几层楼房。因为这场雨，我和母亲吵了一架，也许我早就想发泄出来了，但没有。家里被雨水浸透得像不像样子，傍晚，母亲还得去修复漏雨的瓦片，叮咚叮咚地被雨水打落不断，声音极其厌烦。也因为下雨的事情，学校停了两个月的课。见着母亲整日忧心忡忡的样子，我甚是不高兴。我们吵架了，那时所有无声的发泄都化成了咆哮。

　　我听着屋子被雨水打落的声音，生气了，也不耐烦了。

　　“你整天整那些瓦片有什么用？不就是个破屋子吗？你看看隔壁家的老李，她们家怎么不漏水啊，就我们家漏水。你拿着那些赚来的票子是去干嘛了啊？犯得着住这么破旧的房子吗？钱钱钱，钱去哪了？被你拿着去找小情人了是吧。”我的发泄还没说完，顿时，我被一个狠狠的巴掌打了过来。那是母亲第一次打我，至少在我有记忆的光阴里。但她也没说什么，很快地她继续整理着那些瓦片，并去忙着那些在我看来无所谓任何意义的事情。

　　一天傍晚我冲完凉，从房间里出来，我看母亲鬼鬼祟祟地翻弄我的枕头。她看见我之后，就很紧张地将手缩了回来。我没多想，反正那个女人有些奇怪了，从那时起我对母亲有种说不出的厌烦。平时看起来我们还算是比较和平，突发情况出现后，就不会有太平的时候，但大多数都是我苛责她。甚至我总觉得她比我们班上王茜茜的母亲还要差劲，奇怪、冷漠、没有人情，像极了一尊冷僵尸。我厌烦她，不想和她多说一句话。想到此，我就会回忆起父亲的样子。后悔着如果跟了父亲，或许快乐会多一点。

　　那个时候我认为的快乐就是有人对自己好。

　　那种捉襟见肘的日子，我实在过得不耐烦了。但无疑我将所有的（委）屈都撒在了母亲的身上。每次放学回家后，我都是冷眼看着母亲，她越忙，我就越气。因为忙没有一点回报，我们还是那么寒酸，穷。那天我对母亲说了句话：“你看隔壁家的张姐，晚上还从厂里接了一些手工私活，还能挣个一餐半顿的饭钱。可你呢？只会糟蹋那么点破事。”看得出来，母亲不高兴了，但她的语气还算平静，母亲说：“难道我只是你一个赚钱的机器？”我没说话，说要就进房间写作业去了。

　　我原来打算和母亲决裂，打算去找父亲。协议书我已经写好了，关于我后期上学的学费已经生活费我都已经拟好协议了，无疑这份协议对母亲没有任何的有利处，完全是出于我自己的一己私利。协议书上我是这么写的：

　　“关于我个人的生活费乙方（指的是我的母亲）每月要支付28.8元给甲方（指的是我），”其实这笔钱对于母亲来说是个天文数字。而且要供我到大学毕业。协议上没有提到成年后我对母亲的赡养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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