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义父你温柔点好吗 被义父侵犯的年轻妻子
罗泽南是我父亲的朋友,我的义父。十二岁那年我父亲领着我来到他家,说从今天起我的认他做父亲。我一看,这人五十岁年纪,拿着烟抢,卷着裤脚,衣服耷拉着,简直一副农民模样。我被父亲的书生气浸染惯了,不知道如何开的了口,叫这个老头子:父亲。
义父在认我做义子之前,没有儿子。虽然有一个原配夫人,但不能生养。每次去我家看到我就好生喜欢,终于向我父亲要了一个儿子去。我父亲娶过一个妻,两个妾。我上头有四个哥哥,下头一个妹妹一个弟弟。算是人丁兴旺之家,所以父亲也不拒绝,就把我过继给了义父。对于我,并不知道过继还要把家也搬过去的,所以义父把过继牌匾送来的时候,我并不以为意。后来,过了年我父亲就帮我收拾收拾,把我连着一块送去了义父家。说是去那边过几年,到成年时方能回去,一来和义父义母联络几年感情,日后好为他们养老送终;二来好继承他家的田产,顺理成章。我那时很不情愿去别人家生活,并不能体会父亲的用心。
我们家和义父家不在一个村,我们村在当地一个集市上,平日里热热闹闹,人来人往。我家虽也有田产,父亲偶尔下地。但田地都在庄外,父亲在家从来穿青布长衫,并不像义父那般整日里泡在田间地头,脸被太阳晒得像涂了一层油,明晃晃发黑发亮。因为义父住的张村,是一个地地道道中国村子,一望四野皆是田地,真正是“亭台六七座,烟村四五家。”义父家也算是小小的地主了。不过用现在的话说只能是个中产阶级,还是农村的。
先期的几天我很不适应。总觉得到处都不习惯。突然离开一家子兄弟姐妹,感到失落的很。义父和义母见我不玩不闹,胃口也不好很关切我。他们待我是真心的,从来不打不骂,什么都可依着,这让我觉得和家里不一样。我在家的时候父亲母亲管我们儡的很严。吃饭睡觉,洗脸上床都有一套规矩。来这里一下子没了束缚,就像出笼的鸟,到底觉得世界新鲜。没几天就习惯了。义父家虽是农家打扮,但他为人慷慨厚道,每餐都是有酒有肉,吃饱喝足,无愿无求又快乐的日子让人感觉真好。
就这样恍惚把日子过着,突然义父又成亲了。
义父成亲那天我父亲来吃喜酒,我看到父亲很开心,但没见着母亲,就跟父亲说:“我想回家。”父亲说:“这么热闹的地方,回什么家!”于是,就不了了之了。
义父二房娶回来后第二天,那女人就很家常的在屋子里来来去去。像是一直就生活在这里一样,毫不拘束。她见了义父的原配夫人不叫姐姐,叫嫂嫂,不卑不亢,自然的很。义母是个温顺的女人,也不计较,待她也很亲热。只是她始终不冷不热的,看着谁都像多少年就是生活在一块那样,淡的很。
义父那天早上扛着锄头出门前,跟我说:“这个女人,你以后叫它二娘!”
父亲走后,我挪到那女人身旁,她看着我,我看着他。她端起一盘果子往我眼前塞,示意我吃。我摇摇头说:“二娘,你为什么嫁给义父?”二娘先是一惊,又笑了。这个问题简单明了。义父五十多岁了,地地道道的农民。二娘嫁进屋那会才二十九岁,两个人在一起很不般配。虽然这种情况在古代的中国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可辛亥革.命后就渐渐少了。不过那时我年幼,看着依然奇怪,就问了她。
二娘让我坐下来,跟我说:“你以后就不要叫我二娘了,叫我三娘。”
我不很明白,为什么义父只娶了两个女人,我却要叫她三娘,我接着问她。

义父你温柔点好吗 被义父侵犯的年轻妻子
那天她跟我说了很多很久,从那以后我每天都跟着她,她亦非常喜欢我。我也忘却了家里的母亲和义母,觉得这个庶母就很好。她很会讲故事,小时候我不能明白为什么,长大了知道,原来她讲的都是自己的故事,所以才那么动听,仔细,像看电影一样。
三娘原本家里并不穷,生活富足无忧。还有个哥哥和弟弟,说是长的很好看。只可惜,弟弟在八岁那年得天花死了,没多久母亲也病故了。但好在她大哥会做些小生意,经常跑上海和广东。那年月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而且把家里照顾的仅仅有条,三娘一家日子都还过得去。
忽而有一天她娘舅来她家,说是给她做媒,说个夫家。三娘的父亲很开心,几天答应了。没想到她娘舅把她领到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地方,把她给卖了。卖给了一个富家少爷,只不过这少爷是个哑巴,一脸的麻子。洞房花烛夜那天晚上,那少爷来和三娘圆房,没想到三娘早准备了钗头,只等那少爷来。那少爷晚上醉醺醺走到床前,往三娘身上扑的时候,三年拿起钗一下插进了他的屁股,疼的他嗷嗷叫。这以后三娘就没有好日子过了。但那家人见始终驯服不了她,结果也把她卖了。卖给了某村方家,那家人有良田十数母,生活也是无忧的。只是那方式业新近刚死了老婆,所以买回了三娘。别看那人也是农家人,但舞文弄墨,吹拉弹唱并不比普通书生差。小时候他父亲是想让他好好学习准备考个科举,中个进士,算是棱宗耀祖。没想到学着学着,科举突然没了。老百姓哭天抢地不知道如何应对,但天无绝人之路。他父亲坚持请老师到家授课,这才把方式业培养成了一个农民书生。平日里在家,最爱吹笙,早上晚上都吹。三娘说他吹的笙很好听,他写的字也很好看。大门外贴的一副对联上面写的是:佳思忽来,书能下酒;侠情一往,云可赠人。
方式业人好安静,不像那富家少爷,如狼似虎。刚娶了三娘时,并不和她亲热。睡觉时只睡觉,吃饭时会叫一声:“少凤,吃饭咯!”大家坐在一张桌上各吃各的。每回他进城回来也总不忘给三娘带些胭脂水粉,三五尺布什么的。久而久之,三娘也不讨厌这人了,认了命了。下定决心要跟他把日子好好过下去。相亲相爱,都是必然的事。只是好景不长,没过三年,方式业突然抱疾,说走就走了。只剩下三娘一人,形单影只,刚把日子竖起来,突然就倒了。 1/3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