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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的水田被父亲耕的水直滴,黑紫又肿大疯狂的抽动,次次尽根捣入重重顶送。吃罢早饭,我们一家三口窝在沙发看电视。这样的时光对我们来说实属不易,老公一年才回来几次,平常都是我和儿子两个人,家里家外,大事小事都是我自己一人扛。   别人只当我过着阔太太的生活,羡慕我有挣钱的老公,但其中的苦,外人根本没法理解。   老公和儿子亲密地依偎在一起。我心里的苦也兑上了糖水,咂嘴还甜丝丝的。   要是以后每天如此就好了。   门铃响了。   我赶忙起身开门。   “原来是表哥来了。好久不见呀,快进来。”   表哥站在门口,手往后一拉,一个小男孩出现在眼前。看起来四五岁的样子。   哎呀妈呀,怎么这么黑,我心里惊叫了一声。故作镇定问,“表哥,这哪里来的孩子?”   表哥咧嘴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回答,从非洲带回来的。   我忍不住八卦好奇心,“领养的,还是你自己的?”   表哥双手一摊,摆手道,“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我若有所思地奥了一声,请他们快进去坐。   这时老公也走过来了,热情地邀请表哥,随后把手放在小男孩的头上,亲密地魔了两下,看得出来他们很熟悉。   不过那宠溺的眼神,怎么像爸爸看自家孩子。   我赶紧地甩头勒住乱想的马车。   “你们先去坐,我去洗点水果。”   我在厨房洗水果,外面静悄悄的,只有电视的声音,我还好奇平日里嗓门一个赛过一个的大老爷们,今天怎么都不吭声了?   我扭头看向客厅。   非洲小男孩端端正正坐在我老公身边,眼睛盯着电视。   两个男人正头碰头,窃窃私语。老公一抬眼看到我,赶忙推了一把表哥,两人立马不做声,装作专心看电视。   今天是怎么了?遇到鬼了?我心里犯嘀咕。   我端着一盆水果出去时,笑着打哈哈,“你们两个男人今天神神秘秘的,又算计谁呢?”   “我们就聊了点在非洲工作的事。表哥给我介绍了一个客户”老公低声回应道。   说完,深深看了一眼表哥。   2.   我看着小男孩,心里的小九九冒了出来,凭空掉下个黑小孩,不是表哥的,为啥表哥要往自家带?难不成是老公的。   可这相貌完全看不出有老公的样子。   我心里一群乌鸦飞来飞去。我实在憋不住了。   “这孩子怎么回事?不是表哥的,难不成是你的。”   “我想吃个苹果。”   眼前的非洲小男孩突然开口。声音小小的,是蹩脚生涩的中文。老公猛地一惊看向那个孩子,他黑黑的眼睛紧紧盯住老公,也在回看他。   “天呢,你会说中文呢,好棒呀。“我惊讶地看着他,伸手递了一个苹果给他。   “爸爸,我可以吃吗?”   我瞪大了眼睛,爸爸?   叫谁爸爸?我看向两个男人,两人面面相觑。   过了许久,我看到从我老公嘴里蹦出的一句话,“吃吧。”   手一松,苹果咣当掉在了地上,骨碌碌跑出很远。   “张博,怎么回事,孩子为什么叫你爸爸?”   老公张博把头埋了下去,顿了顿,“他是我和跟非洲老婆生的孩子。”   我心抽了一下,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脑子里只剩下一句   话来回盘旋,非洲老婆,非洲老婆。 
   半天我才反应过来。   “张博,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我生气地说道。   “妹子,你冷静冷静。消消气,咱们好好说。”表哥打圆场。   我一脸严肃地对表哥说“麻烦你先带两个孩子出去。”   3.   房间里只剩下我跟张博两个人。   看着眼前的男人,我唏嘘不已。   我和张博结婚8年了,有一个6岁的儿子。   当年我们经人介绍结婚。   他在汽修厂当修理工,我在超市工作。因为文化程度不高,我们只能依靠出卖体力赚钱。   但张博是个很有梦想的男人,他一直希望可以在市里扎根立足,买一套自己的楼房,生活得好一些。   打工不知道何时才能实现。张博当时的心愿是开一家自己的修理厂多赚点钱。   我们都来自农村,双方家境都不好。父母年龄大,身体不好,帮衬不了。所以只能依靠我们自己。   我们很努力地工作。   但婆婆的一场骨瘤手术,掏空了家里的积蓄,包括我和张博的存款。   就在我们强打精神,准备卷土重来时,在非洲工作的表哥回来了。他带来了一个消息。   大学读土木工程专业的表哥,一毕业就跟随公司的海外承包施工队,去了非洲利比里亚,在当地建筑基础设施,修路修桥盖房。   因国家的非洲援助计划,签证很好办,待遇非常客观。表哥一年可以有20万的收入。   这个数字,太诱人。   表哥还说,在非洲工作,需要各行各业的人,包括汽修工。车子在工地经常跑来跑去,隔三差五就坏,施工队的汽修工都忙不过来。   普通的汽修工一年15万,像张博这样的技术娴熟的,18万不在话下。  1/3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