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木棍在我体内不停抽搐,公公和邻居大木棍在我体内不停抽搐,我故意沟引公公橾我。庆子家住金寨县南区,八十年代修建的预制板楼房,灰色的水泥墙面,毫无美感,午后阳光照在客厅,光影斑驳,有一些灰尘在空气里舞蹈,看上去似乎刚打扫过。

客厅门口坐着的是庆子奶奶,着一件灰扑扑棉衣,拐杖放在竹椅右边,灰白色的头发盘成一个髻,面无表情,眼球白浊,她是个瞎子。
六年前庆子十七岁,年关时,父母在去城里赶集路上出了车祸,年迈的奶奶哭瞎了眼睛。
今天是庆子二十三岁生日,林峰约了她出来吃饭,她撂下电话,舔了舔皴裂的嘴唇,思索许久,回信息允了他。
林峰跟庆子是青梅竹马,比庆子大三岁,是金寨县地头蛇,有生意头脑,前几年跑运输赚了本钱,找人跟银行贷款买了两辆货车,现在已经发展了自己的运输队,目前还筹划着包个工程。
林峰打小就喜欢屁颠屁颠追着庆子,都是一个泥塘里打滚长大的,情分自然不浅,特别是庆子父母走后,林峰更是彻底激发出男人保护欲。
带庆子去公园散心晒太阳,去县里唯一一家西餐厅吃牛排,去田野里放风筝,去水库游泳,除了睡觉,几乎寸步不离庆子。
两颗青春懵懂的心就这样慢慢靠近,林峰水道渠成地从青梅竹马变成了体贴男友,把庆子放在心尖上疼。
林峰那会确实爱庆子爱的死去活来,相视的眼神都能缠出个天长地久。
可是时间一久抽丝剥茧,再欲罢不能的激情都会慢慢褪去,庆子干瘪的身体,素净的脸蛋让林峰开始提不起兴趣。
金寨县是个小地方,跑了几年运输的林峰见识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也接触了一些外面的莺莺燕燕。
跑运输是个苦活,有时候一出去一个星期,开车得时时刻刻绷紧神经,不能有半分差池,这晚上就得好好放松。
汽车旅馆会有一些特殊服务小卡片从门缝里塞进去,林峰盯着小卡片上裸露女郎直咽口水,喉结上下耸动,内心燥热。
反正在外面庆子也看不到,神不知鬼不觉,就当解决生理问题,林峰百般忐忑中偷了第一次嘴。
可他小瞧女人直觉了,庆子的怀疑大概是从林峰脖子上的一抹血印子,或者是领口的几根酒红色长发,也可能是林峰手机里忘记删的暧昧短信。
庆子暗地里也哭过,恨过,但是没当林峰面点破。
正好趁今晚过完生日,跟林峰和平分手。
002
深秋的晚风寒意瑟瑟,暮色像碰倒的颜料瓶一样在天际撒了下来,美食街路边的小吃摊陆陆续续撑起帐篷,庆子驻足在一家阿飞排挡前。
“吃什么不好,非要吃这路边的大排档。”
林峰怨声载道,嫌弃之情溢于脸上,眉毛拧成倒八字。
“怎么?现在做了老板,吃大排档(委)屈你了?”
庆子示意老板过来点菜,一个平头小伙子,穿一件蓝色衬衫,围一个灰色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油,笑眯眯地把菜单递到了庆子面前。
“两位第一次来吧,尝尝招牌菜铁板牛舌,柠檬鱼,祖传配方,吃了都说好。”
庆子点了点头,林峰则上下打量着平头小老板,扫了一眼四周。
“老板,你这才三张桌子,这凳子也是破破烂烂,真够寒碜,难怪没生意。”
“这会还没到上客的点,两位今儿是来得早,晚了都没地坐”
碰了鼻子灰的林峰扭头看着对面马路,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朝阿飞排档走来,以前生意合伙人吴伟,他蹙了蹙眉毛,埋下头,真是冤家路窄。
“呦,这不是林老板吗,嫂子也在啊,别来无恙。”
吴伟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林峰,林峰低着头躲闪着他目光,紧绷着身子,喉结上下耸动,眼珠不停转溜,额头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两人以前是生意上的合伙人,年底分利润的时候林峰见钱眼开,没有按照当初的约定分钱,最后不欢而散,吴伟带着一肚子怨气出来单干。
林峰害怕的是吴伟把他在外面赵小妹的事囤增来,吴伟也偷过腥,家里有个悍妻,林峰当时也不怕,不过最近听说他离婚了。
吴伟坐在隔壁桌,一起吃饭的还有三个朋友,个个五大三粗,满脸凶相,时不时扭头意味深长地看看林峰,林峰噤若寒蝉。
“庆子赶紧吃,吃完我们走吧。”林峰神色有点惊慌,压低声音说。
“急什么?我还有重要事情要跟你说呢。”
半晌,吴伟摇摇晃晃地朝林峰走了过来,酒精顺着血液爬上了他的大脑,眼神迷离,表情似笑非笑。
“呦,林老板,我上次在汽车旅馆好像看到你搂着一个女人....”
林峰心提到了嗓子眼,没敢等吴伟说完,立马拍案而起,脸红脖子粗,眼珠瞪得像铜铃,喘着粗气。
“那个女人好像不是嫂子,不过比嫂子丰满........."
林峰恼羞成怒,一拳头打在了吴伟脸上,吴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脸,嗷嗷直叫。
吴伟那些兄弟也不是吃素的,怒气冲冲地把林峰围了起来,林峰蜷缩着身体,用手捂着头,暴雨般密集的拳头落在了他身上。
庆子赶忙上前拉扯,苦苦哀求:“你们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
其中一个彪汉转过头,色眯眯地看着庆子:“兄弟们停下,既然嫂子求情了,我们就给嫂子一个面子。”
说着向庆子缓缓走来,庆子不由得后退了几步,瞳孔放大,仿佛一群恶魔正在慢慢靠近自己。
“嫂子得陪我们哥几个喝点酒,毕竟是林老板先动的手。”
“好……我喝。”
“我们也不为难你,三瓶啤酒,你吹了,这事就算扯平了。”
庆子咬了牙,心一横,上前拿起啤酒瓶,仰起头,闭着双眸,咕噜咕噜,喝的急,酒液顺着她脖子流到白色衬衣里,胸前湿了一片。 1/4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