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艺很好,虽然是家常便饭,但是很美味。
下午我帮她一起收拾屋子,东西的确多得有些吓人。
干到一半的时候她向我走过来,将一个湿漉漉的东西放在我的脸上,是毛巾,我的脸已经被汗水浸泡。
她很温柔地帮我擦汗,可我的眼睛却无法从她的脸上移开,我的心脏开始狂跳,她光滑靓丽的黑长直、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因为笑容而出现的小酒窝,我真想冲上去吻她柔软的双唇,不过我没有,似乎时机不对,像这么美好的事情是应该有仪式感的,应该有一些与之相衬的氛围的。
“我觉得你一点不像数学老师,反而像语文老师。”
“是吗?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我觉得你挺文艺的,比较感性。”我不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
“对了,我给你打了好多次电话,你是有事吗?”
“不是,我的手机丢了,联系人号吗我也没有记下来……让你担心了。”
“这样啊,那等你买了新手机后再告诉我。”
和杨茹在一起很愉快放松,她也没有很拘谨,大概是我们已经过了那个羞涩难当的年纪,现在的我们,更擅长为人处世。
晚上还是在我的屋子里吃饭,这次她做得更丰盛,吃完后我留她喝杯咖啡,那是朋友送我的咖啡,当时他挑逗说,指不定哪天会用它来挽留女孩子。看来还真被他说准了。
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空气很安静,因为只开了一盏灯,环境昏暗朦胧,我们正处于危险地带。
她开始向我讲起一些趣事,我只是应付着大笑,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
我与她四目相对,她的笑容深深吸引着我,我知道,就是现在。
我冲过去触碰她的双唇,在她没有出现排斥的举动后,我用手托住她的脸庞,贪婪地享受着这一刻的欢悦。她开始回应我,我变得更加主动和放肆。
我们确定了恋爱关系,她时常来我家帮我洗衣服做饭,有时候我也会跑过去蹭吃蹭喝。
爱情能够改变一个人,不管是外貌还是内在。
我的生活开始变得新鲜,每一口空气都是清新的,我每天都神清气爽,因为我知道,有一个人正在等我回家。
她躺在我的大腿处,玩弄我的左手指,我右手拿着电视遥控器,不过一直没有找到什么有意思的节目或者连续剧。
“要不,搬过来住吧。”
“什么?”她明明听到了。她停止玩弄我的手指,看向我。
“我们租一个房子就可以了,这样租两个,是不是有些浪费?”
我很怕说这个事情,我怕她认为我是一个随便的人。
她没有说话,我有些紧张,刚要开口说不搬过来也没关系,结果她说了一句“好”,便开始强吻我。
或许她就是在等着我提出这个建议呢?每次想到这个我的大脑都会异常兴奋。
我成为了别人的男朋友。
我开始频繁出入商场,为了陪她逛街。
每当她在大街上挽着我的手臂时,我的成就感和归属感不言而喻。
只不过她也有一些小脾气,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嫌弃我乱扔垃圾,眼珠子死死瞪着我,我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跑过去将垃圾扔进垃圾桶;她上厕所老是忘记镭门,即使在我吃饭的时候,霹雳吧啦的声音严重影响我的食欲。
我们开始向对方袒露自己的习惯和生活方式,一些坏毛病也会没有顾忌地展现给对方,因为我们已经走过了熟悉阶段,走进了磨合阶段。
3
婚姻的殿堂是我一直向往的地方,因为婚姻,女朋友变成了老婆,我们可以生小孩,房子也变成了家,一切都变得那么温情可亲,那是一种和同居有很大差别的体验。
我密谋打算求婚,计划约杨茹去初次见面的相亲会地点,在那里单膝下跪,为她戴上我精心挑选的戒指,她大概会感动地痛哭流涕吧。
我打电话约她晚上去那个地方见面,她说了声好,冷漠的话语似乎给我的热情浇上了一盆冷水。
结果那晚她没有来,我也没有给她打电话,我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如果是坤作,大可打电话来说一声,可她什么讯息都没有给我。
我拿着那束玫瑰花和那枚戒指,在那里坐了一晚上,其实我大可回去问问她原因,但是一种突如其来的不祥的预感让我害怕回去,害怕面对她。
第二天早上我回到家,屋子里少了些东西,全是她的。
衣服、洗漱品,几乎都不见了,可她的箱子还在,里面装着冬季的衣物。
我拿出手机打她电话,接通了,声音却不是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
“你好,你是杨茹的家属吗?我是医院的。”
医院的?
“杨茹呢?”
“她生病了,情况有些不容乐观,如果你是家属的话,最好来一趟医院。”
情况不容乐观?会是什么病?为什么这么突然?
我带着疑问赶去医院,手里还紧紧攥着那枚戒指。
找到了杨茹的病房,此刻的她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看起来虚弱无比,不过她应该并没有意识到我进来了,因为她睡得正熟。
我找到医生的办公室,打探她的情况。
“杨小姐患的是家族遗传病,她的年龄也到了发病期。”
“家族遗传?”听杨茹说家里只有她和妈妈两个人,而爸爸正是因为疾病去世的,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家族遗传病?
“这种病治好的可能性极低,只能从延长寿命上下手,但是病人会备受煎熬,一方面要进行药物治疗,同时必须接受各种各样的手术。”
“医生,就没有办法治好吗?她还这么年轻……才二十七岁……” 2/5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