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马头这个样子,老李感到一阵心酸:“老马,我真没让人收你的摊,是一些自以为是的人办的混账事,不过始终是我拖累了你,对不住啊,老哥!我已经让他们把你的摊给送回来了!”
一旁的张胖子拍了拍胸脯,也保证道:“你放心吧,有老李和我给你撑腰呢。”
正说着,王平让人把老马头的摊送了回来,老李和张胖子急忙帮他把摊摆好。老李摆起那副棋盘,然后紧紧握着老马头的手说:“老马,从今以后我天天到你这里下棋,看谁再敢收你的摊!”
篇二:我五年给公公生了三个孩子 公公给我治疗不孕不育症 公公帮我治疗的经历正文
阿羊看雨不像停的样子,他对妻子说:“我一个人去乡农科站吧,这个下雨天骑自行车带人很危险的。”
阿羊妻说:“你老早去没有用场的,农科站上班不会太早的呀,等会儿看雨会不会停,如果雨停了,我就骑车与你一块去,如果还是下雨,那你就一个人去吧。”
阿羊说:“看上去不会像停雨。”
阿羊妻说:“如果下雨,我去叫几个男工,到麦田里去开沟。”
阿羊说:“叫男工开沟,记好他们开沟的米数,他们的工钱不是按出勤天数计算,而是按他们各自开沟的米数计算,如果他们开沟多的话便可多得工钱。”
阿羊妻说:“这个方法好,如果按出勤计算,一天一个劳力开沟开不到多少的。”
阿羊说:“倘若我们要做好大农户,这些细小的方面一定要做好,不然像稻田里的水,这里一个小洞漏掉一点水,那里一个小洞又流掉一点水,那么一块稻田里的水就不知不觉漏掉了。”
天亮了,雨仍在下个不停。
阿羊妻穿着雨披冲到雨水里了,她是去叫男工开麦田里的水沟。
而阿羊撑了一把雨伞也走到雨中了,他步行去乡农科站,到农科站有四、五公里路,他走到村口遇见了一个女人,她也撑着雨伞在雨水里走着。
阿羊走近一看,原来这个女人是村妇联主任余小妹。
阿羊与她打招呼。
阿羊说:“余主任,你一早去哪里呀?”
余小妹说:“马介良家出大事情了,她爱人喝了农药,现在送医院抢救呐!不知道能不能抢救过来?”
阿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羊的耳朵嗡嗡嗡地叫着。
他说:“是谁喝农药了啊?”
余主任说:“马介良的妻子,昨天马介良在外面又喝醉了,他深更半夜回来竟然动手抽了他妻子几记耳光,他妻子一时想不通就喝了半瓶农药,我早上才得知这个消息,现在我到他家去看看。”
听余小妹这么说,阿羊心里一抖,他当即改变主意,他现在不去乡农科站了,他想跟着余小妹一起到马介良家看看,因为昨天晚上他与马介良一块与几个舞厅小姐喝酒的,不想竟然会发生这样悲惨的事情。
为此,他忧心忡忡。
马介良的屋檐下挤满了人,有的在哭,有的在叫,整个场面乱哄哄的。
余小妹挤到屋檐下,问:“马介良人呢?”
有人说:“他醉了,躺在西间地上。”
余小妹又问:“他女人现在情况怎样?”有人说:“不清楚。”
有人说:“如果人死了的话,应该拖回来了。”
余小妹说:“究竟他们夫妻俩是怎么一回事呢?”
有人说:“一个醉了躺在地上,一个喝药水在医院死活不知,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除非他们夫妻俩讲得清,其它人都讲不清的,哎,老酒猛于虎啊!”
余小妹点点头说:“是的,老酒害死人。”
而阿羊一到马家良家,他直接拔开人群来到西间,只见马介良横躺在地上,他嘴巴旁边吐得一地的污秽物,很明显他又醉酒了。阿羊想,马介良在永乐大饭店肯定是没喝醉,他一定在舞厅又喝酒了,或者说是那些小姐把他灌醉的吧。
他蹲下身子扶着他的头叫道:“你醒醒。”
马介良嘴巴动了一下。
阿羊又叫喊了几声,马介良仍然是没睁开眼睛。
阿羊急了,说:“不行,得马上送他去医院。”
这时,旁边的人才急了。
有人说,怎么送他去医院呢?
有人说,阿羊队长你不是有机挂船吗,你就开机挂船送他去医院吧。阿羊想对啊,我有机挂船啊,我可以开机挂船送他上医院啊!他对旁边人说,你们看着他,我马上回去开机挂船。说完,他拔退就往外面冲,外面的雨太大了,他却忘记拿雨伞了……
篇三:我五年给公公生了三个孩子 公公给我治疗不孕不育症 公公帮我治疗的经历正文
坐在出租车里,文白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慈祥的阿婆,霸道的老师母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三个月的时间,自己在这里体会到了很多,也悟到了很多,最关键的是接触到了许许多多的温州人,让自己真正的认识了温州。
在脚踝处硬物的感知下,现在可以确定当初离开喷漆厂的选择是对的,不仅让自己走入了城市,还收获了实实在在的收入增长。
这里也让文白体会到了城市的生活,远不是人们想象的那么安逸,在奔波的人群中,无论是老师母,还是老师母那个开饭馆的弟弟,亦或是隔壁小店的夫妻俩。我们看到的只是他们棱鲜的一面,实际上他们的付出远比一般人要多得多。
不似农村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农忙加油干,农闲省着花,天晴干活,下雨在家。
城市的生活,是每天的轮轴转,不分天气好坏,不论白天黑夜,生活和事业不稳定的时候,就需要努力的去打拼。
正当文白想得投入的时候,车站到了。文白下了车,这是第一次坐出租车,忙了大半年,也摆阔一次,虽然花了10元钱,但感到值。
文白拖着箱子进入大院,却被守在大门旁边的大爷拦住了,说“乘车走里面。”
“大爷,这里不让进吗?”文白这是明知故问,如果都让进,那谁也不去车站买票了。 3/5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