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们说的,那畜生却是来报仇雪恨来了”赵小一听这个就急了眼“叔,就是那獾。他来报仇了,他来要命来了,它伤了我爹的手臂以后不知道会闹出啥样的事来……,叔大家都知道,你有能耐你可得救救我救救我爹啊。赵小腿跪在兽医面前双手抱着兽医的腿,哭着哀求起来。这时老赵也艰难的坐了起来。“他叔你看有没有破解的法子?都是我造的孽,就都报在我身上好了。我有个三长两短的无所谓,但是我那傻儿子还没成家立业,到了下面,我该如何跟我那死去的他娘交代啊?”
兽医思忖着要不要帮,帮吧这必然是个棘手的事情,不帮吧,都乡里乡村的未免过于绝情。回想这年头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也老了,自己早已经被当做那个一事无成的兽医被人们遗忘在牲口棚里,也该是时候用自己拿手的本事让村里人刷新他的存在了。
好吧,我试一试吧。成不成的就要看你的造化了。话闭掺起跪在地上的赵小又扶着老赵躺下。
兽医安顿好赵家老少,便回到家中,掐算好了时间,准备好案桌香台和果供,一切准备好后。吩咐老伴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喝的醉熏的倒头睡去,睡前嘱咐老伴天黑时便叫醒他。老伴知道他这是要做事情了,他需要养精蓄锐。一切都按他的要求做着。
天黑了老伴叫醒了他。不由分说老伴早就给他准备了好了一大锅热水和一杯浓厚的香茶。兽医洗浴过后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老伴摆好了香案。便出去关上了大门自己也去了配房独自留下兽医在屋子里。兽医正了正香案。揭开盖着红布的排位,并用蜡烛的火焰引燃了手里的香,对着排位默念着,念闭,拜了三拜,将香插在炉里。又在案前三跪。一切礼闭后。盘腿打坐后入定,像睡着了一般。
兽医气游神离。在梦境中来到那个塌陷的矿洞中,洞口依旧是那样的黑暗,像是能够吞噬一切的黑洞。他弯下腰走了进去,洞内则是棱影斑驳烟气腾腾。在走近则是别有洞天,一群人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喜喜不自胜,好不热闹……兽医收了衣袖正然跨步走了进去,走到一截一人高的方石前站定,似乎所有人没有发现他依旧取乐自喜。
“畜生还不收了这眼障!”兽医大声呵斥。随即那些取乐的人、板凳座椅变都化作了烟雾弥漫开来。那方石上一团黑烟渐渐显现出来,夹杂着腐败的恶臭。黑烟中探出一双绿萤的双眼咯咯咯的笑着。笑闭。“神游魂离,看来有些本事,你岂是来收我的?你那点能耐恐怕不行吧?”随后有是一阵咯咯咯的笑声。“我并不是来收你,是要与你谈判,有关赵家,还请你高台贵手,于你有利而无害!”话闭没想到那团黑色雾图案变得更大了。“放过他们,岂能凭你一句话,他与我有深仇大恨你可曾知?”话闭那弥漫着的烟雾又一次聚拢,变成了老赵的样子,又一团幻化成了短肢的獾,只见老赵高举着木棒向一手擒着的那只獾,狠狠地打去,直到那獾奄奄一息,老赵拔出锃光的杀猪刀,开始剥起了皮,那獾则痛苦的呻吟哀嚎着,不一会一张完整的獾皮被剥了下来,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赤裸裸血涔涔的躯体在驱动着,哀嚎声更加的凄厉。老赵见状一刀补了下去,那血涔涔的躯体终于停止了哀嚎,他又随即几刀下去光条条的躯体就被四分五裂开来,他又将这些碎尸向着洞里不同的方向丢了出去。兽医看到这里不禁摇了摇头。
“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下场,你还要报不平吗?”那团黑雾正义凛然的反问道。
“老赵纵是残暴也是护犊心切,是你威胁在先他绝你在后,你本可以依风水佳地清修正果,却不然兽性难改,纵容子孙祸害人粮你是那始作俑者”兽医从容不迫的对答到
这时从那团黑烟中瘸拐着走出一具血涔涔的怪物来,一条条白色的蛆虫从腹部掉了下来,那恶臭味直逼兽医心肺。“看到了吧,那个姓赵的毁我道行,剥我皮肉,拆我筋骨,杀我儿孙。害我日夜不辨,寒暑难耐,每寸筋肉受蚁虫分食,魂不得出,地府不得入,轮回不得,飘飘荡荡跌跌撞撞,悻我残留儿孙拼我惨躯留我残魂……你们人类得尽天地娇宠,却如同畜生残暴不仁,我岂能不恨之入骨?我也要他尝尽这无尽的痛苦!!方解心头之恨。
”六道轮回因果业报,人虽得天地娇宠,那是前世修福后世为人,而你沦为畜生道那是你前世业力深重,罚你业报,岂不知这循环不失,而你虽有道行却不修福报,反而空费的清修的百年的道行,而如今你错不悔改,伤人夺命,你岂知业账更加深重。赵家残暴自有天罚地谴,你若一意孤行,天谴必至。你若回头,放下恩怨,我便助你一臂之力,消除业障,早日轮回脱离苦海。
那物似乎消了些戾气回到那烟雾中。助我一臂之力?你如何助得?
“我自有办法”
“那好,我且信你,暂留赵家老小,你若不得成,到时候你就同赵家老小就伴吧。话闭那物收了烟雾消失了。
一旬鸡叫,兽医从入定中醒来。叫唤了老伴儿,收拾香桌案台,自己竟自睡去。第二天早上兽医提了些粥饭来到老赵家。赵家父子询问着结果如何?兽医就将昨晚入定通灵的叙述一般。
“那獾已不是凡物,老赵啊你毁了它的道行,它怎能不记恨于心啊,这也是你命里一劫,过去则平安无事,过不去则凶多吉少。唉。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且听我吩咐,成不成就看天意了。
它肉身残缺不全,得补全肉身。它记仇于你得让它消散怨气,怨气不散,总会纠缠不清。如此这般才得以化解。
接下来的几天里赵小去城里找了个手艺好的纸匠人,照着狗的样子糊了一个物状,另外照着人的样子糊了一大一小两个之纸人,那手艺人还挺纳闷做了一辈子活还没有糊过这样狗行不像的东西。兽医叫老赵将那张硕大的獾皮包在了那个纸糊的物状上,可以有条腿缺一条。他叔“这个怎么办?”老赵问到。兽医端详一番,顺手从毛皮上揪下一撮毛来用胶水均匀粘贴在那条断腿上,完工后又在那獾的眼睛上磨了两个泥点。那纸糊的物状活脱脱的就成一条獾了说到“就这样办吧”“兽医你这是?”老赵见他怪异的动作问到。“这是让他眼睛进沙看不清东西”兽医坏笑到。兽医还吩咐到将那两个纸人穿上老赵和赵小的衣服,在纸人胸口用两人的指头血分别写上赵家父子的生辰八字。然后说到这样纸人就有了血肉之躯,代你们去受罚了。 5/7 首页 上一页 3 4 5 6 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