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ku把烟弹进门口的垃圾桶里,后退着用身体推开了玻璃门,门口的铃铛发出好听的声音,saki听着声音就像着了魔一样,跟着往店里走.
小屋和去年一样,空气里有着一股淡淡的清洁剂的香味,头顶一盏不怎么亮的灯,角落小桌子上的音响正放着柔情的R&B.正对着门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上几团颜色随意地打在一起,右下角写着“自画像”
天啊,他还是个画家.
坐下!
还在环顾四周的saki突然被panku按到了座位上,右手也被panku拿起来.
说吧,今天想在右手臂上纹什么?
我没想纹身.
不对啊,你你去年说的,今年的今天你会再来一次,在你右手上纹你想好的另外一个单词啊.
我,不记得了.saki淡淡地说
真的假的,你左手手脖子那,是不是纹着罪恶?我还不信了!
panku放下saki地右手,顺势操起saki的左手,撩开袖子,手脖子那利然纹着罪恶.
你看,没错的,就是你.panku脸上透露出自信的神采.
我,还是走吧.saki想要起身但是被panku掰着小手指,站不起来.
为什么想走.你还是在逃避么?
我没有逃避.
你还记得去年么?你醉醺醺地跑到我店里,说要纹身,当时的你撸起袖子,直接把左手放到工作台上,说‘纹罪恶,英文的’我说喝酒的人不能纹身,你说‘我就喝了一点点,不会死的.纹’你说你是个打针都会怕痛的人,听说纹身很疼就想来尝试一下,可实际并不怎么疼嘛,一边纹一边跟我说着你的故事,最后左手纹完了,你说你还意犹未尽,我说要不右手再纹一个?你说你还没想好,等明年再来告诉我纹什么.
那是我喝醉了,喝醉人的话你还会信么?
panku听完哈哈哈大笑
可那天你根本就没喝酒啊.
我明明记得我喝了啊!saki有点迷糊
你真的太自欺欺人了,别人的给你什么台阶,你只要觉得安全就会什么也不管往下走.你和我说过自己记性很差,我倒不觉得,我觉得你记性很正常,你还记得我,就是最好的证据了.别骗我了,也别骗你自己了.
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你是不是学过心理学.
没准我真学过呢?
我曾经觉得任何事情就像是铅笔画的一根线,有头必然会有尾,开头必然存在,那结尾就是我可以掌控的.我真的太天真了,我真的太天真了,我太相信自己了,我拿着笔,说着该停了,该停了,可我依旧在画,我就像着了魔一样,不停地画,不知不觉间我自己就画了一个圈,把自己困在里面.我曾以为左手的罪恶是结束的标志,纹的时候的疼痛会是我忘记一个人的代价,哦,不,天呐!那只是存进银行的第一笔钱,思念就像是利息,没来没有减少过,我每看一次罪恶,便会更想她,即使我知道我真的不会再看到dee了,左手上的印记成了我心头真正的罪恶,成为生活的烙印,一种自作聪明的惩罚
说完saki便默默地流泪.panku在一旁静静地抽烟.
我有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知道我去文身后,非常不理解,在我给他看了我的纹身之后,他非常不屑地说‘这有什么意思,你就不怕以后找不到工作?’”我大喊,我说这证明过我曾或者,说实话,喊得时候,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
人总喜欢做一些看似很伟大并且很有牺牲精神的事情,其实抛开这些花里胡哨的外衣,剩下的只是病态的自我矫情.panku一边弹烟灰一边说道
但这一切又是必不可少的,你为了成长就必须做出一些错误的事情,在原本干净的纸上画上几道横横杆杠,它证明你活过,你曾热烈的活过,你最蠢的地方就是去否定这一切,然后漫无目的地寻找所谓的解决之道,其实答案你心里最清楚了,除了放下,别无他法.而且解脱,唯有自己说服自己,才能自救.
自我解救吗?我感觉那永远都带着一种欺骗性,人不可能放过自己,说服自己。
长时间的安静,这时panku的猫不知从哪冒出来,围在他脚边,蹭着脚踝一边喵喵叫.
panku把猫抱起来,递给saki,saki小心翼翼地把猫团在自己的怀前,轻轻地挠着猫的下巴,猫发出了酥酥地呼噜声,saki笑了.
你需要的只是陪伴,然而可以作为陪伴的东西,世界上还有很多.
saki逗着猫,他对panku说
来吧,在我右手上纹个,嗯,救赎吧.
panku二话没说掐了手里烟开始准备起来
纹的时候,saki对panku说
你知道吗,我一直认为一个人的孤独是绝对的,任何形式的爱都无法去拯救的.可每当我想到这的时候我就会想起我小时候的一件事来.
什么事?panku仔细做着手里的活,头也不抬地回道
有一次,我去我同学家里玩,玩疯了,我把他家里的一个一米多高的大花瓶给碰碎了,我当时急坏了,就呜呜地哭,我同学笑着安慰我说,你别怕,有我罩着你呢.你知道后来我同学做了什么?
什么?panku好奇地停下手里的机器
他把我狠狠的打了一顿,鼻青脸肿那种.后来那天晚上他爸妈还拎着水果带着他来我家道歉,那晚谁也没提花瓶的事.
篇二:边上楼梯边做顾彦深 顾彦深申子衿电梯肉段 申子衿顾彦深红酒瓶
大年初一,家家都是忙碌的。芙兰带着孩子们去邻居家串了门,又招待了回访的亲友们,接着便忙着做一家人的午饭。男人是不干活的,他年纪大了,自己年轻,芙兰从不指望他,等一通忙完了,大人孩子都不用她了,她才顾上回闺蜜的信息。她打小的闺蜜,不知啥急事,她在微信上问,闺蜜却要她找时间出来说,她心想能有什么事,这么神秘?但还是给儿子安排了一下,要他看好美美,自己出去一下,儿子爽快的领命了,见男人已午休,就没打扰他,自己悄悄出了门。
俩人约了个甜品店,芙兰去时,闺蜜艳华已在等她。芙兰坐下,点了杯咖啡,说“什么事?非得今天说,你不忙吗?”
“就是太忙了,年前没顾上,过两天我就出门了,心里觉得不对,才找时间约你的,”艳华喝口饮料,接着卖关子说“前几天我去公证处办事,你猜我碰到谁啦?”
“谁呀?这么神秘告诉我”,芙兰好奇的问。
“你家老头和他前妻的女儿”艳华悻悻的说,“他们没看见我,我就多心,给你问了下我那里的朋友,说是财产的案子,咱俩经常在一起,我没听你说你家有什么财产需要公证的呀,倒是你家的厂子不是要拆迁了吗?看他前妻一家子对你那么好,我早觉得不正常啦,我就当八婆啦,也要提醒你一下,你这小三别当得太蠢了。” 2/4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