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月整理好衣裳,又把窗轻轻关上,便走到门口开门。   “是妈妈啊,何事?”   “秋月,玉儿生病了,临时找不到姑娘顶替,你今天就暂且帮她接待一下那位客户吧。”   “可是妈妈,这不太何规矩吧?”玉儿虽是三楼的姑娘,可是她接待的客户个个粗鄙不堪,秋月揉着眉心面露难色。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三楼的客户,个个吃罪不起啊!妈妈知道你心善,你就帮帮妈妈吧。”   “妈妈不是我不想答应你,而是妈妈您糊涂了。”   女人一听满脸疑惑道:“此话怎讲?” 
   秋月卖了个关子沉吟片刻才道:“我既然是头牌,岂能自降身份一说,今天玉儿有事我帮她,明天红儿,绿儿都有事我都要一一答应,那我这头牌也不用当了吧。”   “但是,这不是事有轻重缓急吗?”妈妈听秋月这么说,仍旧不甘心道。   “退一万步说,客人要知道头牌这么轻易接客,那客人也没有继续追捧的欲望,也不会再来望春楼砸银子。妈妈还是思虑思虑吧。”秋月知晓妈妈最重视什么,所以才能打蛇打七寸。   “秋月,你说的对,是妈妈糊涂了。妈妈去想办法解决这事儿,你好好歇着。”女人细想了秋月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不能因为一位客人得不偿失啊。   “妈妈慢走。”女人走后,秋月立马把门关上,回到床榻坐下,喃喃道:“这次事情也不知是谁的主意,不管怎么样都得赶快走。”   她才不会傻到相信玉儿这么巧就生病了,方才妈妈的神情那么急切恨不能让她立马就去陪客。   秋月把枕头拿开一道暗格就出现在秋月视线里,秋月轻轻用指甲敲击了三下,暗格就打开了。   秋月拿出里面的锦囊,锦囊外观纹了个秋叶的模样。秋月打开锦囊里面全是一些散碎银两和珠宝首饰。   秋月把这些悉数倒在床榻上,盘点了很多遍,全部家当加在一起也才一千两离一万两相差甚远。   “唉,这可如何是好,在继续待下去肯定逃不开接客的下场。”秋月重重叹气,单手揉着太阳穴,愁容满面。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秋月不慌不忙的把银两装进锦囊中又放进暗格里再把床榻整理一番这才起身去应门。   “何事?”秋月打开门,门外站着一名小厮。   “姑娘,今日的客人到了。”小厮低着头毕恭毕敬道。   “知道了。”秋月关上门换好衣裳,戴上面纱再次打开门走出。   秋月本一向没有兴致在客人身上,一心想着如何逃出“望春楼”,心中的不耐烦全部写在脸上,还好戴着面纱,无人瞧见。   “公子,小女秋月,今日想听什么曲儿?”秋月低头颔首。   “会什么便唱什么吧。”   男人的声音很干净,与往日那些醇厚的男声不同,干净中夹杂着稚嫩。   秋月抬眸望向男人,男人一袭白袍,一头墨发随意挽在脑后,丹凤眼皮肤白皙长相乖巧。   “是。”秋月拿起琵琶,白皙的玉手在琴弦上轻轻拨弄悠扬动听的曲子就传进耳朵。   男人闭上双眼似是在享受,右手轻轻敲击桌面一下下好像打着节拍。   一曲毕,男人睁开了双眸,眉眼都在笑干净的声音再次传进秋月的耳朵:“秋月姑娘的歌声,果真与众不凡,下次我还会再来,我叫李旭。”话音刚落李旭就走出雅间。   秋月微微颔首,没太把李旭的话当回事。   第二天男人又来了,依旧点的秋月,秋月对这位叫李旭的男人并不反感,究其原因大概是他懂乐理吧。   “李公子,今天想听什么曲儿?”男人右手魔着下巴,转着滴溜溜的眼睛道:“你唱什么我听什么。”说完还笑嘻嘻眨巴着那双丹凤眼。   饶是见过很多男人的秋月也被着突如其来的卖萌给萌到了,面上一红还好有轻纱遮面不会太窘迫。   一曲毕,李旭拍手叫好,临走时放下一锭银子在桌上。   秋月明白李旭的意思,也没扭捏拿起银子就装进衣兜里。   第三日,第四日,第五日……李旭每天都来听秋月唱曲儿。   时间一长秋月对李旭竟生出情愫,每天清晨都盼望着见到李旭。   渐渐地秋月对李旭敞开了心扉,把自己想要离开望春楼的事情也说于李旭听,李旭听完后抱着秋月道:“我帮你。”   翌日,李旭拿着五千两银票递给秋月说:“我暂时只筹到五千两,明日等我拿到剩下的五千两我就把你赎回去。”   秋月望着手里“沉甸甸”银票泪眼婆娑,扑进李旭的怀里哽咽道:“谢谢你。”   那一夜李旭并未离开望春楼,而是留在了秋月的闺房。   室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夹杂着电闪雷鸣,反观室内却是一片旖旎风光,秋月的衣裳一件件被脱落,掩面的轻纱也早已没了去向。   清晨,秋月在美梦中悄然苏醒,伸着懒腰耳畔传来悦耳的鸟鸣声。 
   秋月魔着床榻一旁,发现早已没了热气。秋月光着脚下了床,在房间内四处找李旭的踪影。   秋月内心愈发不安,半晌才在桌角发现一张写满字的纸。   “女人,没想到你这么好骗,一个烟花女子还妄想能逃出去,真是可笑。哦对了,你的私房钱我也一并拿走了。”  2/3   首页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