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哼了一声:“那还开黑车?瞧他这样子,顶多不过是个小办事员。你放心吧,我们刘队长最不好说话了,他绝对不会轻易放了!”
脱钩
那司机还没走到稽查车前,车门突然开了,刘队长从里面出来,热情地向那司机伸出手来:“这不是王科长吗?”阿贵和赵飞听得清清楚楚,两人对看一眼,咂舌道:“真的假的?这人还是个科长?”
只见那司机尴尬地握住对方递过来的手:“您认识我?您是……”刘队长大笑道:“哈哈,我交通局老刘呀!你可真是荔人多忘事。前些日子,我还为我妹夫公司的事去找过你,那阔司名叫威达,你不记得了?”
那司机若有所思:“威达?就是因为制假售假吊销执照的那家?”刘队长说:“对呀,你可一点没给我面子啊!”那司机点点头:“不好意思,我这人向来脾气直,如有得罪,请多多包涵!”

老师腿开点我好进去 校花被我顶连叫爽gif 乡村女教师
刘队长仰天打个哈哈,大度地一摆手:“没事,我可没放在心上。说实话,王科长,我是打心底里佩服你,现在像你这样坚守原则的人太少了!”说着,他掏出一包软中华,“来一根?”司机谢绝了,刘队长自个儿点上,问,“对了,你找我有事?”
那司机脸上一红,指了指身后的车:“这不是车被你们扣了嘛……”
刘队长一听火了,把赵飞喊到近前,训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扣王科长的车?”赵飞说:“刘队,这车非法载客,证据确凿,这不,他拉的客人还在这里呢。”说着,伸手一指阿贵。
刘队长惊讶万分,狐疑地问:“王科长,这不是误会吧?”那司机直认不讳,低声说:“不是,是我错了!”
刘队长仍是不信:“王科长,你当黑车司机?这是哪国玩笑啊?”别说刘队长不信,阿贵也是打死不相信,忙竖起耳朵细听。
那司机叹口气,说:“老刘,不怕你笑话,我也是被逼急了。我爱人前些日子刚换了肾,欠下了不少债,总得想办法还给人家啊!我平常工作忙,也没时间,做生意又没本钱,只好出此下策。”他边说,边摇头苦笑。
刘队长如听天方夜谭,表情由惊奇渐渐转为好笑,道:“王科长,不是我说你,你这不是守着金饭碗讨饭吃吗?以你现在的职位,谁不争着抢着巴结你呀?何苦出来遭这罪?嘿嘿,你拉这么一趟能赚多少钱?二十?三十?还不到半盒烟钱啊!”旁边的阿贵听到这里,看了一眼刘队长手里的中华烟,心中突然涌上一丝悲哀。
刘队长接着说:“王科长,你以后活络一点,别那么死心眼,人家给盒烟都不敢拿,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辛苦!”司机听了,摇摇头苦笑道:“老刘,你知道我这性格,那种事我哪里做得出来呀?”
刘队长干笑一声:“你可真是一身正气—”他故意拖了拖,才接上,“两袖清风啊!可王科长,难道你不知道,这开黑车也是违法啊!”司机惭愧万分,红着脸说:“好赖也是赚辛苦钱,我能心安一些。刘队长,你看今天这事能不能……”
刘队长笑眯眯地看着他,假装为难地说:“王科长,我很同情你,但你也看到了,这儿不光咱俩,不处罚你,难以服众啊!”那司机无可奈何地苦笑一下:“那……好吧,我认罚!”
阿贵在一旁,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不由感叹万分:一个科长,要不是老实本分到家,怎么可能去开黑车补贴生活呢?这绝对是个正派的干部!
此时,阿贵见刘队长执意要扣车罚款,心中焦急,悄悄问赵飞:“不能通融吗?”赵飞撇撇嘴:“你没看出来呀?刘队是朗意整他啊。”阿贵心中不由懊悔:唉,自己不该钓他来呀!
赵飞开好扣车单,那司机只好过来签上自己的名字。赵飞又把笔递给阿贵,让他在证人一栏里签字。阿贵只要签上字,五百元就到手了。他拿着笔,犹豫了一下,突然扔下笔:“不好意思,我刚才是撒谎!这位师傅是顺路捎我一程,并没有向我要钱。”
顿时,众人全都愣住了。赵飞急了,凑近阿贵耳边,压低声音道:“傻子,你跟钱有仇啊?”

老师腿开点我好进去 校花被我顶连叫爽gif 乡村女教师
阿贵毫不理会,提高声音,说:“这位师傅真的没跟我要钱,他只是做好事,他是好人,你们不能处罚他!”说完,他又冲着那司机说,“师傅,如果谁敢乱扣车乱罚款,我给你作证!”
那司机有些不知所措,没想到关键时候,这个钩子竟然倒过来帮自己。他看了看稽查队的人,犹豫着:“这……”阿贵一拉他,说:“你担心什么呀?他们没有人证,再说堂堂大科长开黑车拉客,粟增去谁会相信呀!”
没有了人证,稽查人员只好眼看着猎物脱钩而去。阿贵跟司机重新回到车上,没等那司机开口道谢,阿贵恭敬地说:“麻烦您给我个手机号,以后我如果要用车,就来找您。”
那司机苦笑着摇摇头,道:“谢谢你了,这活儿以后我不会再干了。要赚钱,还得守法啊!” 2/2 首页 上一页 1 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