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新闻中心 > 情感家庭

用劲太爽了再深一点 唔不要碰哪里好麻

时间:2019-04-23 14:08:42  来源:  作者:

  “安保人员请速到车头处!”我好像听到了站台上传来的广播,不消有第二个念头我立马转头奔向车头去了。

  “实在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我一定会管好她,一定下不为例!”我正低头给人道歉的时候,那家伙好像又有了什么坏念头,可惜这次手腕被我牢牢抓住了,任她怎么用力也挣不脱。前一秒我还在给这次注定失败的行动编造一些理由,让我可以略有一点释怀,现在看来大可不必,直截把她撵回她该呆的地方去就好了。

  虽然没有直接粟增口,她好像已经完全读懂了我的想法似的,伏在列车头驾驶室门的玻璃上,一言不发,专心致志的盯着驾驶室去了。真是麻烦,刚才惹出的事端像是给我后背直接泼了一瓢冷水,现在她这个举动,可能让列车司机也是一身冷汗,像我当前这样思路打结。说回来,开地铁有什么好看的?没有方向盘,没有交叉纵横的路况,每天的工作就是进站以后拉操纵杆,出站时候推操纵杆,然后没日没夜的对着一个黑黢黢的隧道,哪天要是撞见个鬼影或者哪位横卧铁轨的轻生人士,岂不得请假在家缓一两天。即使道理都很明晰,那个家伙还在津津有味的看着,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像是在倒计时。这次又会是什么让她的金鱼脑袋这么兴奋?一个世界新秩序计划?一个装在车厢某个位置的定时炸弹?别闹了,她大概连做个剪纸都要伤到手,再怎么笨也该知道2012年平稳的过去了,一切照旧,她的病没有好,世界没有毁灭。

用劲太爽了再深一点 唔不要碰哪里好麻

用劲太爽了再深一点 唔不要碰哪里好麻

  “三~二~……”天哪,这家伙分明拔高了音量,我即使不用回头也能感受到汇聚于脑后目光的烧灼。要是她倒数结束后没有世界末日,她下次跪着装可怜求我,我也不会再带她出来。或许今天真的就是世界末日了,我的灾星正持续不断的照耀着我,下次不翻黄历一概不出门,不对,哪里会有什么下一次。

  “一!”

  眼前突然被一道白光所吞没,紧接着是黑色的眩晕。我清了清大脑,索性把刚才乏味的碎念全删掉,重新打量眼前的视界。

  没有陨石撞击地球,没有天崩地裂,列车驶出了地下隧道,太阳的白光懒散的投到车厢里,窗外的楼房有序地倒退,树木成为一个恍惚的色团。同我设想的一样,她已经跪在座位上,看窗外的风景去了。连衣裙上的阳光此时无比的纯洁,让时间倾向于停驻。她张口说着什么,指尖对着什么,表情应当怎样,好像都不需要有这么一个明确的答案。阳光只照耀着她,阴影里余下的世界大抵都不属于这个季节。这很奇怪,我怎么了,连这么跪着她的鞋可能踩脏谁的裤腿,我都没有去在意。

  时间过得很快,不用她默默的拉扯我的衣角,我也知道到站了。出门也不过就是这样,季节交替,人们需要找个借口出门,说着看看植物看看大自然,来了没几分钟又要一头扎回城市里。每年这里也不会平添新的景致,无非每次都是一趟无趣的故地重游,而总是缺些什么,找也找不到一个完美的情怀。人们反复的买一些便宜货,比如她手里捧着的棉花糖。说起来她一定会在舔完两口之后,粘着满脸糖汁,而把它递给我并勒令我将剩下的吃完。还没缓过劲来,立马又把目光投向那个打气球的摊位去了。一切都有光鲜和乐趣,永动机一样用之不截。

  等等,明明有双人单车,她偏要我骑车带她?这是什么道理,一个大小孩真是理解不透。我还没掌好车把,就把鞋扔给了我,一瞬间安然自若地站在后座上了。还要发出驯马的喊声来,可笑得可怕。

  两只不大不小的手拄在我的肩上,倒是没有地球那么重。人群慢慢的落在身后,行道树看不到末尾,世界只剩下了沉默中的过客。风有声音,但悄无声息的送来了乌云,可能会下大雨,要是不赶紧考虑折返的话……

  只是一秒钟都没有的时间,自行车重心一偏,根本来不及反应,一声重重的什么东西撞击地面的响声进入我的耳朵里,都不惜去怀疑,后座的站客跳车走了。兴许还是有那么几微秒,我想握紧了车把,头也不回的接着把在眼角流动的行道树行列延续下去,让她自己消失在这个野外,野心归于野外,摔破了膝盖,磨破了脚,把心里一己的冲动狠狠地咽下肚子里然后消化成了记性存在脑子里。也莫说正是这个作为坏人的我,一而再地逃避地狱,每次都把完美的天堂全封不动地呈现给她,最后万劫不复的无疑就是我,谁也不能责备。

  扭头回去,不禁又吓我一身冷汗,她还在一瘸一拐的向树丛里奔跑。没时间自己矫情,迈开双腿追赶看来是唯一的选择。同样的,没有任何惊喜,她的目的地只不过是一只蹲在树下乘凉的白猫。此时眼前的景象该怎么描述?一个膝盖擦得破皮,脚掌磨得通红的少女正在使劲但是收效甚微的学着猫叫,一边用手当梳子顺着猫毛。我可能永远都不会比眼下这只小动物的胸怀更宽广,能波澜不惊的眯眼望着这个残缺不全的天工造物,同时任人摆布,而后闭上眼睛听风声涌动。我只是众多无法解开的维系中渺小的一缕纤维,风声让我担忧,血滴让我晕眩,猫毛上可能带有虱子,猫唾液里可能带有狂犬病毒,一切的一切背后都有一位偷笑不止的祸神在透过迷雾操纵着化名为概率的木偶。她这么一分一秒的消耗着生命,身上背负着一个致命的疾病,身体虚弱得像一张薄纸,追逐着自己的任性和她自诩的美好而活着。可能现在正咬着牙忍受膝盖上的擦伤,或者她本身已没有了痛苦的知觉,每天从针管中注入的药品,已经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原本的她一点点地失去自我,我觉得我了解她,我又完全不懂她了,她现在是药物化身人世间的怪物。要说凡事都有二元对立的选择放在面前,那我一直以来默认的选项就是逃避,呆呆地站在事件的后方,什么都不去改变。

  一声惊雷吓跑了乘凉的小猫,也唤醒了还在白日梦的她。赶在雨点落下来之前,我没有犹豫地把她捧到了自行车的后座上,用尽蛮力搭载着她一路狂奔。这时候可能是我大脑最舒适的时刻,没有了杂念,没有了冲突矛盾,有一个直接的终点摆在面前,可以不遗余力的去实现它。终点到来也即是失去,诚然恐惧一直都没有走,不遗余力的这点点时光之于人生的长度便是蜉蝣。

来顶一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发表评论 共有条评论
用户名: 密码:
验证码: 匿名发表
推荐资讯
相关文章
    无相关信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