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把女子关进密室折磨越黄越好 夹子夹花核惩罚塞东西 皇上猛烈求饶玉笛深入浅出
忘了这是第几次我在梦里梦见自己拥有了一种可以修补时间的超能力,这种超能力在我看来就像是哆啦A梦的任意门,我可以回到自己过去的人生,纠正自己所有会在以后感到后悔的选择。这就像是一种特殊的后悔药,拥有了这种超能力我不但可以修补自己的时间里的遗憾,还可以让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几乎每次做到这个梦时,最后弥补的结果都能让我在梦里笑醒,继而坠落到现实的残酷中来。
现实中的我没有这种特殊的超能力,每个所谓的人生转折点做出的选择,都能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翻来覆去的想起,继而懊恼自责十分烦躁。
我叫李自源,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从现在起算来我已经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22年272个月1184周8291天和身边的同龄人比起来,我可能是最不会经营时间的那个人。同样的日子和时间,别人可以年纪轻轻白手起家,开豪车过着足以让我艳羡的生活。还有人可以一路披荆斩棘的读书,成了研究生留洋海外讨论着我听不懂也不会明白的课题。
而我李自源二十二岁了,只不过是制药厂一个普通的车间工人。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穿着只能露出眼睛的工作服,在车间里给玻璃药瓶用轧机压上胶皮盖。说起来我来制药厂已经一年了,厂里供吃供住。我除了上班的时间以外,其余时间都待在厂房的宿舍里。在北京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里,没有钱的我只能感受到它的快节奏和无形的生活压力。入不敷出成为了令我时常懊恼的事情之一,即便是待在厂子的宿舍里我也躲不开人际社交,常常和工友出去吃饭唱歌,一来二去我在北京也没有多少积蓄。
人在不如意的时候就会怀念从前的时光,我也不例外。在制药厂时我常常想起还在上学的那些日子,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和我的同学慢慢拉开了差距,慢慢变成了陌生人。人生的聚散离合在现在的我看来不过是对方去了一个我融不进去的圈子,生活并不会因为我觉得可怜就对我怜悯。
“李自源,这是我第几次告诉你工作的时候不要发呆啊!你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上一批的药盖有几个漏轧你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你就滚蛋吧!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嗯!"我随口应付着。
车间负责人说的话把我从回忆里拉回现实,我猛的惊醒。如果我再把这份工作搞砸,这将成为我搞砸的第六份工作。现在看来,就连我回忆过去的拳利也会被无情的工作剥夺掉。每天12个小时的工作,使我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年轻人,这种由心底而生的,对这份工作的厌倦感也越来越强烈。
每当我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都会想起苏婉。我忘不了,她跟他的男朋友是怎么无情的嘲笑我的。那个时候明明是苏婉先喜欢的我,谁能想到她后来找到了一个“帅哥”一个比我矮一头的男生。也许是出于不甘心,我到处散播苏婉和我的谣言,我想看他们分开也想让苏婉后悔。2014年5月23日晚,就在我在微博上发送完最新一条含沙射影,说苏婉坏话的微博时。她看到后终于忍不住了,她在微信上质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她发过来的每句话,都带着质问的语气,当时我仿佛能隔着屏幕看到她歇斯底里的模样。当然我是不会承认的,那时的我虽然还不会做了坏事理直气壮,但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多么的卑鄙下流。
第二天苏皖带着他的男朋友在我去上课的路上截住了我,她当着来来往往的同学粟增了我做的所有丑事。最后还不忘提醒我,"我还要考研,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这种人身上。"
站在路中间看着他们背影离开的我,觉得那天是我罪有应得自作自受,同样也是我最耻辱的一天。在去上课的路上我删了我微博上所有有关苏婉的文字,删了苏婉的微信并取关了她的微博。
后来如她所愿在我到这个药厂工作的第二天,通过视干她的微博我发现她最终考上了研究生,而此时此刻的我只不过还是一个专科毕业的车间工人。虽然我们上的是同一所学校她是本科我是专科。我没能上演屌丝逆袭的戏吗,也没能学业有成理直气壮的出现在她面前。我只能隔着屏幕,看着她和他的男朋友还在一起憧憬他们的美好未来。
在制药车间我除了能听见机器运作的声音以外,还能听见自己内心深处发出的痛苦悔恨与由衷忏悔。
(二)
“过着索然无味生活的人类的灵魂,常常能使我们这些所谓的觅食者感到兴奋,那种深入骨髓的麻木可以成为我们上好的养料。想在人群中找到他们并不难,因为没有灵魂的人总是会和我们心心相惜。他们喜欢称呼我们为“幻想”,几千年来我们没有确切的形态却常常出现在人的脑海。有些人靠我们度日,有些人将我们遗忘。如果和我们待在一起太久,就会迷失自己沦为我们的替代者。”
“你是谁?你在哪?”不论我怎么发问也没有人回答,她只是机器般反复重复着这段话。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这是一场梦,一定是一场梦!我一定要醒过来。
挣扎着惊醒后我感觉劫后余生,果然又是一场梦。我在梦里清楚的记下了这段话却始终没有见到说这段话的人。这场梦里我置身于四周的黑暗,甚至没有一束光打在我的头上。我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反反复复说着这段话。与拥有超能力的梦相比,我讨厌这样阴森而恐怖的梦。后来我想,可能是在我制药厂工作久了,自己致幻了。这个声音可能就是我心底的想法,毕竟没有谁会把梦里的话记得这么清晰,那个心底的声音不是自己的又会是谁的呢?
在制药厂工作了一年以后,我实在是感觉自己扛不下去了,没完没了的三点一线。无形的压力时刻笼罩着我,我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卫生,每早我要用消毒水擦很多遍地,每晚我要勤洗自己的衣服。忍受来自厂里文化程度并不高,却和我做同一工作的大叔大姨的奚落。作为一个年轻人我感觉自己已经被磨平了所有棱角,甚至觉得我这样过一生也不会有什么奇怪。
那是一个阴天,在我决定我离开制药厂以后,我再也没有做过奇奇怪怪的梦。现在的我在一家饭店打杂,跟制药厂的工作比起来自由很多。没有太辛苦,我还可以接触到形形色色的客人。之所以不会做梦也许是因为我现在天天上夜班,每晚客人稀少的时候我就喜欢透过玻璃窗看外面的灯光。 1/5 1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