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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在车里下面被添 老板开车时要我含 在车上一次又一次挺耽美

时间:2019-05-09 14:52:59  来源:  作者:

  篇一:口述在车里下面被添 老板开车时要我含 在车上一次又一次挺耽美

  下午,太阳在田间的土路上洒上了一层滚烫的火焰。

  我和我的发小李鲲鹏像无家可归的游魂似得有气无力地走着,我扛着一把以前帮货车卸石灰时用的铁锹,他则挎着那个他以前捡牛粪时用的粪筐。

  我们出门时做着发财的梦,我用铁锹挖钱,他用粪筐装钱。可现在,我们嗓子里像塞了一团棉花,肚子里像叫着两只青蛙,完全不知道还要走到什么时候。

  事情的起因,是我的朋友李鲲鹏做了一个梦,梦见他捡到了许多钱,终于变成了一个可以对我吆五喝六的有钱人。

  可等他早晨醒来一看,发现除了他心里还残留着一点那种可以对我吆五喝六的美妙感受外,他的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没有,已经完全忘了自己到底是在哪里捡到的钱。

  知道了这一真相后,他似乎非常伤心,宛如一只睡醒后突然发现自己受了伤的鸽子,好几天把自己关在他那充满牛粪味的土屋里不出门,生起自己的气来。这个土屋是以前老一代人用来养牛的,牛卖掉以后,他却拿来当卧室。

  “为什么我没记住那个捡钱的地方呢?”他从早到晚地坐在像小船一样的木床边沿,对着那个挂着蓑衣和斗笠的墙壁反复地说,“要是我记得那个地方,白天再去的话,肯定能像梦里那样捡到许多钱。”

  他深信二者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这是上天给他的启示,可他却什么也没抓住。在回忆的过程中,他甚至也时不时地对着空气伸手抓一下什么,仿佛他梦里的记忆就飘散在他眼前的空气中,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把失去的机会再抓回来。

  “你到底梦见了什么东西?”昨天去给他送饭的时候我问他。

  我们俩从小一块长大,很早就不上学。我在镇上帮别人装沙子,他不愿意去给别人打工,就在村里种几亩地。

  晴天的时候,他出去捡点牛粪,雨天就待在家里,天气凉爽的时候,他更只是在村里无所事事地到处走走,就彷佛他不是一个靠捡牛粪为生的农民,而是一个不事劳作忧伤满怀的诗人。

  他从不做饭,经常像个老和尚一样四处化缘,有一次我实在于心不忍,便给他送去了我刚做好的咸饭,谁知他竟把这当作一种习惯保留了下来,到了饭点便不再去化缘,而是安心地等着我这位准时送饭的朋友。

  “我现在只记得,我看见了一头不大的驴,”他用手擦了擦筷子说,“那头驴长时间地和我待在一个屋里,它一会蹦到床上,一会坐在凳子上。有时候,它好几个小时一动不动,可有时候,它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刻不停,并且它的身体里还时不时地发出一种声音。”

  “是什么声音?”我问他。

  他说,“那个声音和你的声音有点像,甚至有时候我觉得那头驴简直就是你。那头驴总是说,你欠我的钱还了没有?”

  “对啊,”我说,“你欠我的钱到底还了没有?”

  “你先别岔开话题,”他说,“我觉得这是上天给我的启示。只要我找到那个捡钱的地点,我就能像刘二高家那个不小心吃错了鸡食的猪那样一鸣惊人,在咱们村彻底出人头地。我敢保证,到那时候,曾经拒绝过我的王寡妇不仅会像吃了后悔药那样回心转意,而且还会像沾了浆糊的对联一样死皮赖脸地非要嫁给我,到时候如果我不够理智,朋友,你一定要阻止我。因为有钱了之后,我就不能像没钱时那样再娶一个这样的女人。此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朋友,等我找到了那个地点后,我就不用再假装对你做的饭很感兴趣,不用再只为了混一口免费的饭菜,就昧着良心把你烤焦的土豆夸成美味的烧鸡。”说着他用筷子夹了一块盘子里的土豆。

  当时我听他胡扯了半天,不过一句都没在意,只当他是猪头肉吃多了发羊癫疯,就像有一次他也曾跑过来对我说,他晚上遛弯的时候,在村后的废井里看到过一个女鬼。

  他说那个女鬼很吓人,披着长头发,穿着红衣服,脸上还长着三颗痣,一个在右眼边,两个在下巴上。他说的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我竟然也被他吓得屁滚尿流,好几个月不敢从废井那路过。

  好在现在我已经习以为常,等他吃完后,我收走了盛菜带来的盘子。到了晚上,他家的院子里一片漆黑,我想他是早早地睡了。

  谁知今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他就变成了一只大病初愈的鸽子,兴冲冲地飞出自家的院墙,翻过我家的篱笆,挎着一个充满粪味的粪筐站到了我的床前。

  “朋友,”他猛然掀起我的被子说,“真是上天开眼啊,昨天晚上我又做到了那个梦,这次那个驴没有像你一样总让我还钱,它反而告诉我,大把的钱就埋在村子后面的三岔路口啊,离这不过几百米远,发财的机会就在眼前,你还在这睡什么觉?赶紧起来跟我去挖钱啊。”

  我当时正困的发狠,还以为是在做梦,“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发财。”我又拉上了被子,不耐烦地冲他喊道。

  “兄弟啊,”他很着急地说,“你不信是吧?可这事是真的啊,你知道三岔路口有一颗枯死的杨树吧?你知道杨树下面有几堆石头吧?钱就在第二堆石头下面,趁现在人少咱们得赶紧去啊,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我才叫你,你要是不去,到时候发了财可别怪我不仗义啊。而且你要是认为咱们这么做只是为了钱,那可就太狭益啦,咱们这么做完全是服从上天的安排啊。”

  他说的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我竟鬼使神差地穿上衣服爬了起来。我先用冷水洗了洗脸,又扶起了他来时跳墙碰倒的篱笆,最后从墙角抓了一把光滑轻便的铁锹,就从门前的十字路口跟他一块向北走去。

  走到村里的大榆树边时,平时总跟我一块去镇上卸沙子的刘二高正要出门,他看见了我的背影,就冲着我的后脑勺喊了起来,“你往哪走啊,走反啦。”

  见我半天没有反应,他挠了挠头,提了提胳膊下的铁锹,就一个人向南面通往镇上的土路上走去了。

  李鲲鹏咧着嘴傻傻地笑了笑,像是在为成功躲过了刘二高的纠缠而窃喜。他把粪筐挎在了左边,我们的肩膀并排走着。他的嘴像往常一刻不停,一路上嘴里话就像是粮仓里洒出来的豆子那样一句接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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