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喝醉的表妹下药 三个姐姐让我享受 我的大木棍坐在妹妹身上
陈伟在一次郊外野营中认识了何梦丹。那时他17岁,她16岁。通过聊天得知他们都是周市人,并在当地同一所重点高中上学。眼看着非同凡响的野营之旅即将结束,他们决定在分别前互加QQ好友。
陈伟,清瘦的身材,咖啡色的皮肤里透着一股与年龄并不相符的成熟与稳重。沉默寡言的他,平日里总是独来独往,像是有一种淡淡的忧伤萦绕在心头,无以言说。
何梦丹,身着白色的T恤,藏蓝色的牛仔裤,有着白皙细腻的皮肤,干净清澈的双眸,扎着活力双马尾,散发着春天特有的意韵。
他们仅一面之缘,但对彼此留下很好的印象。在青涩如丝的青春长河里,他们依靠QQ谈天说地,彼此粟增了梦想,他说想考清华,她说想考师范。渐渐地,一种无言的情愫在他心里开始蔓延开来。每当夜静人稀的午夜,梦丹的身影总会在不经意间定格成一幅优美的画卷,映入陈伟的脑海。
不久后,陈伟随着父母搬到上海市生活,从此与她远隔天涯。高三的学习任务异常繁重起来,以至他没有时间上网,渐渐将她尘封于内心深处,不曾忆起。
高考后的一天晚上,陈伟打开电脑登录QQ时,好友列表如炸裂般涌出一个个闪动的头像,其中就有梦丹。点开梦丹的对话框,一条条问候的消息呈现在陈伟眼前,留言板上最早的日期是一年前,最近的日期是高考前两个月。
许久“未见”梦丹的陈伟,不知如何是好,他小心翼翼发消息过去,最终石沉入海,随后的许多天再也未见她闪动的头像,内心如一片波澜的海,起伏不定。在手机还未普及的年代,他决定去周市找她。
陈伟回到自己曾生活过的城市,一切都那么熟悉。到了她原来的住处时,却意外发现大门上的青铜锁已锈迹斑驳,人也不知去向。于是陈伟连忙迎去刚从地里回来的老妇人。
“哎,他们家真是可怜哟,一场车祸全家不幸丧命,作孽哪!”那老妇人说着说着,便开始擦拭眼角噙出的泪水,一幅悲恸欲绝到极致的样子。
陈伟猛地一阵惊讶不已,惊奇地像半截木头愣愣地杵在那儿一动不动,似乎觉得那位老妇人在说谎一般,诉说着不可能发生的故事。
自那以后,陈伟再无梦丹的音讯。
空旷的巷子里,从遥远的北方卷来了夹着沙土的狂风,细沙漫天飞舞,好像给万顷祥云染了一道浅黄山。风吹过来,透过单薄的衬衫,让他感到一阵透骨的凉意。
此后的许多年,陈伟一直将梦丹安放在心底最深处。他惋惜还没来得及萌生的爱情,却早已被现实埋没得了无踪迹,酿成了他内心永远无法被抹去的痛与遗憾。
恍然间,十多年过去了,岁月的年轮逐渐模糊了他内心最柔软的记忆。这时,陈伟已然成为一位跨过公司的总经理,主要负责法国的业务往来。
陈伟身着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优雅从容的外表、俊美的轮廓、深邃的眼神、高挺的鼻梁,这些已经足够体现出一个成功男人应具备的成熟与魅力。
一天,他受邀与国内某知名品牌服装公司的业务代表安妮会面并洽谈合作,并约定在星巴克咖啡馆。
“陈总,您好!久闻大名。”安妮端庄优雅并面带微笑地起身问候道。
“您好您好,您请坐。”陈伟应道。
安妮是一位30来岁的年轻事业型女性。她谈吐大方得体,气质非凡,从容淡定,扬在脸上的自信,体现着一个新时代女性的优雅与美丽。
合作谈判得非常愉快,并迅速签订合同,握手道别。
就在他们握手的一刹那,细心的陈伟突然发现安妮的手臂内侧有一小块淡褐色的胎记。“没错!右手臂靠下的内侧,梦丹这个地方也有一个胎记,颜色和大小竟如此相像!”
想到这里,陈伟一时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他努力平复自己紧张的情绪,内心有两种声音:这也许是巧合罢了,梦丹早在十几年前死于一场车祸中,不可能是她。另一种声音在告诉自己,这就是梦丹,我17岁时第一次见面的女孩。
“陈总,再见。”安妮的话语使陈伟从记忆的最深处被拉回现实。
那天晚上,直到午夜12点,陈伟辗转反侧。一次次回想白天安妮手臂上的胎记,越发不可思议。
第二天,陈伟早早地醒来给助理吴弋鹏打电话,让他帮自己调查安妮的个人资料。
“安妮,1984年11月4日出生,汉族,上海本地人,2007年毕业于上海东华大学服装设计专业,安妮的父亲为上海复旦大学教授,母亲为全职太太……”看到安妮和梦丹的信息并不相符时,陈伟有些沮丧。
一切逐渐恢复往日里的平静后,陈伟照常赶飞机、谈合作、召开紧急会议,安妮手臂上的胎记这事也慢慢淡忘了。
一天,在陈伟正要开会时,忽然接到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
“您好,请问是陈伟吗?”
“我正是,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安妮的同事朱芳,我们现在在医院,安妮说有事找你。”
“我马上过来。”作为重要的合作伙伴,自己有义务去探望和关心对方。
陈伟到了医院,透过玻璃看见安妮躺在病床上熟睡了。朱芳简单叙述了事情的经过,陈伟也就放心了。
原来,安妮开车带着同事朱芳正赶着去市场做服装款式调查时,路上被酒驾司机撞到。安妮紧急转弯时撞到了另一侧行驶的车辆,导致头部轻微磕伤。
“幸好安妮没事,谢天谢地。不过,我们从路上到医院,安妮好像断断续续地说着一个人名字,到后来可能是累就睡着了。”朱芳先是双手合十,突然又带着疑惑地说。
“她说的名字是什么?”陈伟一想起安妮身上胎记,那颗柔软的内心似乎突然变得敏感起来。
“好像是何什么丹吧。”朱芳用力地回忆,却始终想不起来。 1/3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