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着心头的爱慕,鸿影还是如常地跟海天往来着。她与他的沟通,主要还是课下的音乐交流。
两人还经常交换彼此喜爱的歌曲磁带来听。那时,CD光碟盛行的时代还未到来呢。
鸿影还特意去买了不少的空白带子,拜托海天周末回家时帮忙翻录好听的音乐。这可是鸿影自己琢磨出来的一点小心思,她想争取更多与海天互动的机会。
一来一往,她与他迅速熟络起来,成了在音乐上惺惺相惜的好友。
鸿影对海天的一片痴情,也在悄无声息地日渐浓烈,她知道自己对他已经情网深陷。
那时,已经开始实行长短周了。周一到周五,鸿影和海天是同班同学,自然能天天见面。
每逢周末,北京生都要回家去。整栋女生宿舍楼就格外冷清,鸿影不得不和同一楼层寥寥无几的外地女生“相依为命”。
年轻的鸿影,这还是头一回远离亲人只身在外。好在她本不是个特别恋家的人,适应得还不错。
不像其他外地女生,一到休息日,就喜欢结伴外出逛街购物,鸿影宁愿一个人去图书馆或自习室看书。
但自从心里藏了一个海天后,对于周末,鸿影也有了度日如年的无聊之感,她渐渐无法忍受整个周末都见不到海天,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还好,她的这一烦恼很快就得以解决。
爱情的火焰激发了鸿影非比寻常的智慧,她试探着对海天说自己想和他做笔友,要写信跟他交流音乐,借机要他家的邮寄地址。没想到,竟然一举得手。
从此,鸿影开始了一周最少给海天写一封信的痴情岁月。
学校在京城的东边,而海天的家在西头。一封又一封的书信,像一根根丘比特的爱神之箭,在偌大的京城里自东向西穿梭,承载了鸿影太多甜蜜的青春。
尤其周末,鸿影更乐得一个人清闲自在,无人打扰,她可以心无旁骛地给海天奋笔疾书。
写完后,满心欢喜地贴好邮票,掐算好它们能在这个或下个周末到达海天家里的时间,鸿影才把这一封封不是情书的情书,仔细地塞进最近的邮筒寄出,她想要自己的这些书信,在每个周末海天到家时,能被他第一时间看到。
有了这样的鸿雁传书,原本因为见不到海天而难熬的周末时光,也变得此情可待了。
起先,鸿影写给海天的书信,话题都是围绕着两人都喜爱的音乐。渐渐地,鸿影得寸进尺,开始向海天讲述自己的各种故事新闻。他也都默默倾听着。
小心翼翼地,鸿影总是将自己爱的秘密包裹得严严实实,刻意不让自己与海天超越了朋友界限,唯恐戳穿了那层窗户纸,她跟他连朋友都没得做。
虽然海天从未写过回信,鸿影却自有办法获得他的反馈信息——因为她早就鼓足勇气,要到了他家的电话号吗,当然,用的还是同样的托辞,鸿影也再次“得逞”了。
于是,在上世纪90年代,北京的一所普通高校里,每逢周末的寂静夜晚,总有一个来自江南的叫做鸿影的姑娘,俏生生地排在等候打电话的队伍里头。
风雨无阻,这个女孩总是一如既往地等待着。
就算夏夜,她热得挥汗如雨,冬夜,她冷得搓手跺脚,她也无怨无悔——跟接连两天听不到她心中的那个他的声音相比,这些实在不值一提。
一边等,鸿影还不忘一边反复打着腹稿——因为她太了解自己了,每回接通电话,一听见海天的声音,她的脑子都会当机个好几秒,完全忘记自己要跟他说些什么,就算后来好不容易回想了起来,也往往丧失了平素的伶牙俐齿。
为此,鸿影想到了一个笨办法,那就是事先打好腹稿,再背稿子,提前把自己要跟海天讲的电话内容记个滚瓜烂熟。这样一次次练习下来,效果还真是明显,鸿影终于克服了一跟海天打电话,就过于紧张口吃的毛病。
不像如今有手机电脑,再不济也是便捷的按键式固话,那个年代,用的都是老式的拨号电话,还是带旋转拨号盘的那种台式电话。
好不容易轮到鸿影时,她赶紧强忍住内心的砰砰心跳,一只手将话筒贴着耳朵,另一只手开始拨打那早已烂熟于心的电话号吗。
要等逐个拨完七个号吗,拨号盘足足嗒~嗒~嗒~地转满七圈后,鸿影才能在耳筒里听到电话成功接通、等待对方接听的长长“嘟嘟”声响起。
心有灵犀似的,几乎每次都是海天亲自来接听鸿影的电话。
有时候,鸿影不免纳闷:虽然她跟他从未约定过通话时间,但周末的夜晚,海天是不是也都在期盼着她的来电呢?
四年来,这个问题鸿影始终没有问出口。因为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每次都能如约听到他的声音,不是吗?
正如那首经典英文歌《RightHereWaiting此情可待》所唱:
Whereveryougo
不论你去了哪里
Whateveryoudo
不管你做了什么
Iwillberightherewaitingforyou
我都会在此为你等候
所以,那些年里,周末时候的鸿影反而是格外幸福的。虽然,不得不与海天隔着大半个京城,她却可以兀自微笑着,对着心仪的他说:
哦,你就是我最甜蜜的等待!
除了等待,那时已爱到无法自拔的鸿影,也开始在暗中酝酿一个大胆的表白计划......
吱呀一声,宿舍门开了,同屋的女生吃完晚饭回来了,将睡在床铺上咀嚼往事的鸿影生生拽回到了眼前的现实:
一旦决定考研,要准备的事情可就太多了。想到此,鸿影腾地坐起身,心里开始紧锣密鼓地盘算起来......
篇二:男人强迫女生脱下衣服 美女视频脱空一净二净 美女拖了内衣视频大全
我很小的时候,大概6岁吧,还没有上学,天天在家里给两个姐姐当跟屁虫。大姐比我大六岁,二姐比我大四岁,她们两个心情好的时候愿意带着我一起玩,但是当她们面对我,大多数时候心情不好。
这是有道理的。我的面目十分可憎:一窝子黄头发不长不短。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发丝柔软的像趴在树叶上的毛毛虫。脸色灰中带黄,呆滞的双眼只有在眼球要被风吹干的时候才肯眨一下,最显眼的就是鼻子上不分季节总是酪着的两串黄中带绿的鼻涕。情绪波动的时候,我会狠命地吸一下两串即将流过嘴唇的鼻涕,以此划清鼻子和嘴的界线,并抗议外界的一切不公正待遇。 2/5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