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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紧好湿硬的不行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吗 下身总是湿湿的像水一样

时间:2019-05-17 14:52:18  来源:  作者:

  篇一:好紧好湿硬的不行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吗 下身总是湿湿的像水一样

  母亲走的那年,我才七岁。

  母亲是被父亲打跑的,反正我是一直这么认为。

  那时父亲下了岗,找不着活干,成天喝酒,和母亲吵架。

  在我依稀的记忆里,母亲很漂亮,隔壁二婶就常说我颇具母亲当年的模样。母亲泼辣能干,屋里外头拾掇得干干净净,人情往来也能安排得妥妥当当,只是没有工作。

  记忆中的父亲却是无能猥琐,酗酒,打老婆骂孩子,这些想法曾经就像一条条绳索捆住我幼小的心。

  终于有一天母亲不见了,任我哭干了泪水也不见她回来,父亲酒喝得更凶了。

  下雨了,我穿上母亲给买的红雨靴,去胡同口等她。

  我家门前小巷低洼,一下雨就积很多水,平时都光着脚趟,后来母亲给我买了双红雨靴,我喜欢得不得了,偏偏很久又不下雨。

  母亲走了,雨才下起来,我穿着心爱的红雨靴,披着一个麻袋片子,站在胡同口,过来一个女人不是母亲,过去一个女人又不是母亲,我的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父亲走了来,夹起我就往家走,他力气大,我挣不脱。

  到家后,我哭着冲他要母亲,他脸色铁青,咆哮道:“你妈跟别人跑了!”

  举手吓唬我,叫我别哭。

  我冲他喊:“你要敢打我,我也像妈一样让你找不见。”

  父亲一把搂住我,哭得像个小孩子。

  “爸,你别喝酒了,妈不见了,你还总喝酒,谁管我啊?”我嘤嘤哭着。

  父亲一下一下砸自己的头,把我搂得更紧了。

  也许是淋了雨,或者悲伤过度,我连夜发起高烧来,住院后,输了好几天液烧都不退。

  大伯给送钱来,才知道父亲的耳朵由于着急上火已经听不清声音了。

  出院后,父亲把那些盛酒的瓶子当着我的面砸碎,发誓戒酒,并且对我说找到工作了。

  原来是收破烂,每天蹬着“倒骑驴”,风里雨里走街串巷。

  我没人照看,父亲托了人,送我上了小学,星期礼拜就去大伯家。

  大伯大娘都是阔家人,条件较宽裕,对我家一直照顾有加,对我也很好。

  当时父亲接我上下学、去大伯家,都是用他的“倒骑驴”,夏天怕我热,还专门在车上搭了一个遮阳棚。

  初时感觉还好,后来年龄渐大,怕人笑话,就打死也不肯坐了。

  父亲平时很抠,一分钱都恨不能掰成两半花,外衣冬夏就一套,补丁摞补丁,反正那年头也没人笑话。

  只是洗完衣服必须一夜得弄干,否则没替换的。

  土豆挑最小的买,买青菜非得等到菜农天黑收摊,随便花点钱就买一大堆回来。

  大伯大娘心疼我,常给我买些方便面、小饼干送来。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好强,三年级时就学会了做饭,至于喂猪洗衣服干家务更不在话下,隔壁二婶夸我继承了母亲的所有优点。

  衣服坏了也自己补,父亲补不好,针脚粗大歪扭不说,还总扎自己的手。

  后来我补衣服练得比用缝纫机轧的都好,不细瞧,一点缝过的痕迹都没有。

  在班级别看年纪小,却是当仁不让的“大姐大”。该收买的收买,用小零食,该压服的压服,用我的暴脾气。

  由于母亲的原因,我一直不原谅父亲。

  我执拗地认为,人活着,大人该负大人的责任,小孩该负小孩的责任。

  大人就应该赚钱养家,小孩应该上学,做饭,干点家务,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至于将来养老,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无需把这一切搞得谁亏欠谁似的。

  而且对父亲的吝啬很不以为然。

  通常父亲收破烂回来,我做好饭端上来,就闷头吃饭,很少与父亲交流。

  父亲自顾自说了几句,见没回应,也就罢了。

  父亲文化低,也不能给我改作业,通常看看电视,就睡了,然后继续重复以前的日子。

  家里生活大抵就是这么单调无聊,也还过得去。

  在学校,可丰富多彩多了。我经常领着一帮“小弟”前呼后拥,招摇过市,谁有新买的小人书都第一时间让我预览,还经常有上供水果、冰激凌啥的,否则我一句话,某些人就会被孤立,连个朋友都没了。

  总之吧,学生时代那些所谓坏事,我几乎全涉猎过,逃学,抽烟,考试作弊,捉弄年轻老师,而且是组.织“团伙”作案。

  一次乐极生悲被校长逮个正着,“小弟”们没扛住,供出了我,结果被勒令退学。

  我波澜不惊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父亲,父亲很上火,冲我吼。

  我不着急:“大不了和你一起收破烂去,你知道同学都喊我什么吗,破烂女王,嘻嘻。”

  父亲被刺痛了,闷着头不吱声。

  爹越懊丧,我越快意,觉得在为母亲报仇。

  家里刚杀了一口猪卖,只留半扇排骨给我解馋,第二天我发现排骨不见了。

  我没被开除,一定是爹拿去送礼了。

  刚上初中的一天,我一个人在家,突然肚子痛,下面竟然流出血来。

  我害怕极了,蜷在炕上哭,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爹回来了,手足无措,急忙喊过二婶来,二婶笑着对我说:“傻丫头,你这是来月经,每个女人都会来的。”

  又对满头大汗的父亲喊:“你这个傻老爷们,还不快去商店买点卫生纸回来!”

  父亲飞也似地跑出去。

  二婶向我普及了一些关于女人来月经的常识,又回家找了点红糖给我沏水喝。

  父亲也笨手笨脚地擀了一碗面条端上来,脸上带着歉意的笑。

  二婶意味深长地看了父亲一眼,说:“也该给孩儿找个妈了吧?”

  父亲一直也没再找,他知道这是女儿心里永远也迈不过的坎儿。

  再上学去,突然感觉有点别扭,总有人在偷偷打量我,有时我还会不由自主地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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