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间把手洗干净后,我往脸上泼了一把水,清醒清醒,看着满脸挂着水珠的自己,模糊的脸庞有点看不透自己。内心感慨着:我还以为今天会被拎去谈话的,没想到居然安然度过了这一天,但愿回去不要被堵着就好了。
离开洗手间,背起书包,喊上艺术大师们一起离开学校了。跟张然可道别后,季希跟我说:“昨天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做的,我都吓了一跳。”
“呵呵,我自己也没想到。当就是一时的冲动。”
“当时喊你你都没有听,还真的以为你要把他给掐死呢”
“我还没活够呢,怎么可能把他掐死。很久以前就看他们不顺眼了,昨天他们说的话太难听了,我已经忍了很久了,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是要给他们教训了,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忍让不是他们肆无忌惮的资本。”
“唉,这算是校园暴力吗?”
“算吧,当然不是说我昨天的事,而是这整个事件。叫什么,校园冷暴力吧,我也是有查过资料的。没有身体上的接触,反而用言语,精神的摧残等来压迫别人,心理受伤,跟生理受伤是一样严重的。”
我又继续说:“唉,这世界上就是有各种奇葩的人,都什么时代的,居然还有这样傻逼的人。别人怎么过活还要按照他的思想控制进行下去一样,真怀疑他们小时候是不是受到家庭创伤,才导致这么扭曲的性格。”
“所以才不可避免有摩擦啊,一切都是需要磨合才能有合作。‘合’字不就是所有人一张口吗,不然怎么和平呢。我以前都是不理他们的,其实他们性子不算恶劣,算是性格不合吧。”
“呵呵,还不算恶劣吗,出言不逊,人身攻击,啧,就没见过这么犯贱的人。懂不懂什么叫做井水不犯河水啊!”
“懂的话就不会这样了,不过我估计他们经过昨天的事,会收敛了。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昨天怎么喊你你都没反应,在我跟故星辰以为你真要掐死他时候,怎么突然放手了?”
“哦,没什么,就是掐着掐着突然觉得碰到他觉得挺恶心的,而且当时他也是训练完回来,一身汗,黏糊糊的很恶心就突然松手了。本来就是讨厌的人,不能跟他们有太多接触,对我的侮辱!”
“哈哈哈,黏糊糊的不应该在手上会打滑吗,你居然还能能抓这么紧,你的心还真大,居然是这种理由,我还以为你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
“操,你以为抓鱼啊,还立地成佛。我又不是杀人犯,至于吗!”
我接着说:“虽然我不会打架,放心,我还是能罩你的,拿太阳来罩你的”
两人互相对视,哈哈大笑起来。
当独自一人走在路上,我突然想到了惺惺相惜这个词。我没有这么牛逼,更没有被华丽词藻包围,却能在形形色色的路人中碰到一个有着相似一面的一个人,就是一种缘分。我总是喜欢在科学与迷信中游离,当我想起“缘分”二字时,我感觉就是一种命运上的碰撞,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却又不可避免遇见了,是一只隐形的手在推动剧情发展。每个人都在按照既定剧本活着的,编写这个剧本的“人”是谁,不得而知,但是在这个固定的剧本上,各位又是活生生的编剧,每一步脚印,每说的一句话都是印刻在剧本上的台词,不断推动剧情往前走。到底是不明状的谁写下的剧本还是自己在给自己描绘出的人生,答案似乎不太重要,过程才是柴米盐油酱醋茶,这些才是调味单调剧本的颜色,每一个相遇都是需要被它们添上味道的。
厌恶之人也好,性格相处得来的人也罢,甚至时擦肩而过的人,他们都是短短一辈子需要碰到的人,用来回忆,用来轻描淡写,谈笑风生的。他们只是饼状图的千万分之一,却又占据着一席之地。既然被占据了,那些溃烂部分就用更多其他鲜活事情来压缩,直至成为忽略不计时候,是不是自己就可以风轻云淡了呢?
想到这,我笑了,也许吧。还是太天真了。 8/8 首页 上一页 6 7 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