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胎二宝总裁追妻上瘾 一胎俩宝老婆大人别想逃 叶南弦沈蔓歌大结局
龙哥耷拉着脑袋,被训得像蔫了的狗尾巴草,趁着保长喝水的空档终于插上了话:“汪保长,自从那个外乡人来咱村到处宣扬什么自由平等,那帮屁民还真长脾气了,收保护费越来越难。兄弟实在没招了,要不把他给做了?”
“做你大爷,想死别把老子捎带上!你个蠢货,知道他干啥的吗?”汪保长被气得岔了气,喷了他一脸。
口水顺着刀疤流进嘴里,味道怪怪的,却也不敢擦,他咧着嘴问道:“保长,那他是干啥的?”
汪保长食指顶向他的脑门,有点恨铁不成钢:“他是专门到各村骗壮丁,卖给国军当炮灰的人贩子。他的后台弄死老子像捏死只蚂蚁,你算哪根葱,还做了这个做了那个的。”
就在这当口,里屋传出一道媚声儿:“汪爷,快点儿,留点儿火气待会儿用嘛。”
“来了,来了。”汪保长回了句,又转向龙哥吼道:“快给老子滚,下回再空手来,老子弄死你!”
他哈着腰退了出去,心里恶狠狠地诅咒道:“老不死的,土埋脖子的年纪了还弄那事儿。听说腊月春能让腊月里都回春,累死那老不死的,老子来当保长。腊月春,腊月春,啥时候也让老子回回春。”他正想着,身后隐约传来一道媚呼:“龙哥,等等人家。”
“山里夜风呼呼乱叫,难道是出幻觉了,出门时那老不死的不才进里屋。”他正寻魔着,那道媚呼又响起了:“龙哥,走那么急干嘛,还怕人家吃了你不成。”
这回听清了,还真是腊月春那娘们儿。他停下脚步转身一瞧,腊月春正一扭一扭朝自己走来。
“哥,想不想发财?”腊月春挽起他的胳膊。
“还发财,小命都快没了,还发财?”他悻悻道。
“哥,你的法儿不对,小妹有办法让那帮刁民主动把钱掏出来,要不要听听?”
他斜眼看着腊月春胸前的隆起,讽道:“我可没你那天生就能挣钱的玩意儿。”
腊月春也不生气,嗔道:“哥,别想歪了,小妹是说整个好玩的游戏,把他们的钱都圈进来。”
他眼神滑到腊月春修长的大腿上,瘾笑道:“游戏?”
腊月春轻轻一锤,嗔道:“小妹说的是正儿八经的游戏,这游戏嘛,就是——斗蛋!”
“斗蛋,扯淡吧。斗鸡哥以前在城里倒是见过,还没见过斗蛋的。”
“那你想不想见识见识?”
“咋干?”
腊月春一改媚样儿,一本正经道:“先把村里的鸡都买了,一只都不能剩。”
他疑惑地挠挠头:“你不说斗蛋嘛,为啥要买鸡?”
腊月春没回答,而是反问道:“蛋哪儿来的?”
“鸡生的啊。”
“咱把村里的鸡都买了,他们再要蛋就只能从咱这儿买,价格嘛肯定是咱说了算,这叫市场垄断。”
“好像是这么回事儿,那他们要是不卖鸡给咱咋办?”
“这个好办,只要高价收购,绝大多数都会卖给咱。”
“那剩下的呢?”
“提高价格,没有人是不贪的,只要开出的价钱打破他们的心理底线。”
“万一还有一两个死硬分子,死活不卖呢?”
“悄悄毒死他的鸡,死鸡是下不了蛋的。有保长担着,他就是明知道是咱们干的,也不敢怎么着。”
他一哆嗦,不知是被夜风吹得着凉了,还是被腊月春话里的狠辣吓到了。
“这一百块大洋,应该够用了。收完鸡,剩下就是你的。”腊月春从胸口掏出个大钱袋,甩给他就走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龙哥就被院外此起彼伏的鸡叫声吵醒了。他眯着眼穿上衣服,一出院门就被疯狂的村民包围了。
“龙哥,龙哥,听说您高价收鸡,一块大洋一只?”麻子从人堆里跳了出来。
“一块大洋一只,听谁说的?”
“腊月春啊。”
这鬼娘们儿,村里差不离也就一百来只鸡,还说钱剩下是我的,还剩得下吗。他寻思话已经传了出来,临时改口也来不及了,只得忍痛道:“一块大洋一只,有多少收多少。”
村子沸腾了,不到半天村里的鸡就一只不落到龙哥家报到了。他关上院门,百无聊赖地晒着太阳,许是起早了,晒着晒着又迷瞪了。正做着春梦,麻子的鬼叫又透过院门传了进来。
“不得了啦,不得了啦,咱村的穷小子小九发大财啦,赢了十块大洋。”
“咋赢的?咋赢的?快说说!”有人急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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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蛋。”
“啥?斗蛋?”
“就是斗蛋,比斗双方各拿一颗鸡蛋在专门的斗盘上斗,哪只蛋在碰撞中占优,哪方就胜出。小九这小子也是邪门了,竟然连赢了腊月春十局。十局呐,十块大洋!”麻子越说越兴奋。
“啥斗蛋,不就是鸡蛋撞鸡蛋嘛。”有人鄙夷道。
“没那么简单,这玩意不光靠运气,还要凭技巧。快走,快走,去晚了就赶不上了。”吵吵声越来越远,他心想敢情腊月春那娘们儿早就计划好了,还雇了麻子这无赖帮着煽惑。
斗蛋第一天,除了小九十连胜成了村红,其他人输多赢少,腊月春的胸口也越来越鼓。腊月春估魔着村里的存蛋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就宣布今天的斗蛋到此为止。 1/3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