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抬腿靠墙式动作 缓慢推入 再轻轻退出 轻轻进入缓慢抽动小说耽美
跟着一群好久不见的朋友去外滩三号喝酒,要只是一个人,我肯定不会脑袋烧坏了去这样喧嚣的湿地,单是灯光就能把人给闪晕。相比之下我宁愿去一处僻静的山林,一壶一几,岂不自在?可这之前说好的派对哪能临时当逃兵,何况对于酒,我是绝对免疫的。
刚靠着离吧台很近的卡包坐下来酒就神速的上来了。免不了猜拳赌酒,硝烟四起,不一会儿就看着她们开始东倒西歪,而我丝毫没有沾沾自喜的力气。习惯啦,这也是我之所以不愿喝酒宁愿喝茶的秘密之一。每到最后依旧清醒的我不得不把烂醉如泥的酒鬼挨个儿送回家,好不辛苦啊!除非独饮,酒于我没一丁点儿乐趣了。
DJ台就在吧台隔壁,那魅惑的激光闪烁之下,忽隐忽现的是张惨白的脸,黑色骷髅标记的白色大T恤下配一条松垮仔裤,鞋子被打碟机隐隐遮住看不清楚。再有就是头戴式耳麦罩着的脑袋上,N年前就过时的贝克汉姆发型,滑稽又别有一番情趣的赫然屹立在那里,随着震撼的动感音乐同步与脑袋左右摇晃了去。身体姿势似乎与口型保持着密切关系,以致于当我的目光滞留很久的时候竟使我产生了幻觉,一阵眩晕袭来,好一个无影功。
赶紧撤回视线,狠狠盯着桌上一杯johnnywalker咕咚一声全吞了进去……
“珊啊,我这是怎么啦?”一个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由远而至。
我张开眼睛,不远处的草地上母亲奔跑过来,我环顾四周,青山绿水环绕的山谷像排座着的彪悍的金刚,这草地竟是唯一的安身之处。我的帐篷和我的马士提夫犬都已在这里扎营了,不用多问,一不小心我又被传送来这里了,传送门真好像机关无处不在!
待母亲走到跟前我才定眼看清楚,她一只手捂着鼻子一只手不安的拉着我的胳膊,她说她从上午就开始流鼻血,用尽了拭擦,冷敷,各种办法都无济于事。且血不是深色而是淡淡的鲜红。她想我一定有办法知道怎么回事和如何解救的。
“您吃过什么了?”我问。
“每天吃的同样的食物,这怎么会和吃的有关系呢,以前可从来没这样的事,”母亲不解,“不过,昨天夜里口渴,我把很久以前摘回来的马鞭草拿来泡茶喝了。难道有毒?”她开始有些神情紧张起来。
“马鞭草,一种优秀的观赏植物。深深的叶片四季常青,艳红精巧的小花从春末开到秋季,在古欧洲,它被视为珍贵的神圣之草,在宗教庆祝的仪式中被赋予和平的象征。此外,在一般人认为疾病是受到魔女诅咒的时代里,它常常被插在病人的床前已解除魔咒。在文艺的作品中对吸血鬼有克制作用。”
当我通过自制的信号接收器用笔记本敲下“马鞭草”一词时,google里出现的以上解译着实把我吓了有那么一小会儿的不知所措。
母亲是将它泡水喝后才出现的流鼻血状况,所以说此草并未因为帮助解除什么魔咒而起到作用,要是镭于吸血鬼,那也只是文艺作品中的一种表现形式而已呀,再说那个有女巫的时代离世人不知道多少距离呢,巧合?又或许母亲之前还吃了什么坚果之类的东西只是她自己记性不好?
然而这些不确定的分析哪怕再透彻明朗也不如直接去找解药的好,在这样一个山谷之中,喊破嗓子最多只能叫来一群飞鸟罢了。
嗯,想办法找到解药才是王道。
这次不用电闪雷鸣,我已出现在暮城S大厦楼顶的阴暗房间里。这间屋子应是一处荒废的弃物仓,灯也不见得一盏好使的,只能翻找出蜡烛点亮。来不及四处仔细窥视也来不及合眼休息片刻便又开始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搜索着有关敏感词汇和信息。凉风从头顶一扇破开了的天窗灌了进来,一阵蔓入心扉的刺骨之痛,高处不胜寒自是有道理的。
网页中出现一则醒目的大红字新闻:昨日,暮城西侧警署大楼遭受一名暂且不知帮派的恐怖分子袭击,作案工具极其罕见貌似一箱自制手雷。据说此种手雷摧毁力极大,大楼二分之一被毁,索性无人员伤亡。而该男子却在监视器下逃脱,目前不知去向。正府以及各警力部门以加强了追查力度,请市民不必恐慌。
新闻所署日期是
2012年12月3日。再看看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天哪,竟然是2012年12月4日,难道是说解药藏在2012年12月份我才穿越去未来的?
那则新闻下面还配了一段视屏是有关现场的,在监视器下逃脱的那名男子正脸相视的时候我不禁一愣。看起来似乎很眼熟,记忆里闪过一个个人像忽的戛然而止,我差一点在这个死寂斑斑的夜里惊声破口而出,而后抑制着吐吐舌头,把即将上演的失魂落魄咽了回去,悄悄对着自己的说:这不是那个外滩三号的男DJ吗?
不可能啊,我们一群人在外滩喝酒时他就在那里,对于自己的穿越我已没什么好惊奇的,但是在这个特殊的时空里他居然也能来只有一种可能,他定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能跟我一同赋予这样的能力的人可不是哪里都能找着的。那么他为何要炸警署大楼呢?这一点上我可以判断,他与我也定不是一类人。
“该男子已逃脱不知去向”这一说辞真是让人费解,人家单抢匹马的,楼也炸了,最后还让人金蝉脱壳,逃之夭夭。这些警察干什么吃的,我不禁抱怨道。当然要是每个阿Sir都被赋予我身上的这种能量的话又是另一回事了吧。
想着这件昨日刚发生的大事的戏剧性,忘了再继续搜索解药的下落。而这个时候门外似乎有些动静,我轻轻贴到门边,不好有一股力量似乎要闯进来的样子,我找到保险扣试图把紧,可那郎力量越来越大,我渐渐感到自己的力不从心可仍然坚持,
这时门外说话了:
“我需要暂时避一下,外面冷得很呢,我不会伤害你的。说着门又被震裂了一道口子,透过其中,借着远远地烛光模模糊糊看到那张惨白的脸和那个贝克汉姆头。大呼一口气,使上了吃奶的力气去顶住门,可想而知的不堪一击,门终究还是被冲开了。
他却是缓缓走进来的也并非凶神恶煞的鬼脸模样,只是在他看到我的那一刻有一点惊讶道:“我好似见过你。” 1/4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