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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父妇与铁匠未删减 田间小寡夫妇大人别心急 农家小寡夫妇张秀娥txt

时间:2019-06-18 13:39:12  来源:  作者:

  我打开转院患者的病历,瞬间复杂的情绪反倒使我脸上只有木讷——我终究还是遇到了他,小四。

  一个月了,终于等来了我们的正式会面,看着她冷漠也藏不住的惊讶,我内心有点窃喜。

  我知道这将又是一次日常询问,她会在每个细节里找纰漏,所以这些回答我已经无数次演练,就像抽烟一样。但反观她询问时表情的微妙变化,我开始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有点意思。

  那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也应该是他第一次看见我。

  小四的癔症是他幻想有外星文明的存在,它们无时无刻不监视着人类,每当人类的智力进化到一定程度时,它们就会进行一次全面清除人类计划,让地球文明再次从零开始。

  小四的父亲是物理学院士,母亲经营着庞大的企业,他是家中独子,从小天资聪颖。可就在两个月前,他纵火烧死了沉睡的父母。

  我:“你为什么会纵火?”

  小四:“因为他俩不能活。”

  我:“他俩为什么不能活?”

  小四:“你知道木桶效应吧?”

  我:“嗯,就是一只水桶能装多少水取决于它最短的那块木板。”

  小四:“是的。但文明刚好相反,变革和跨越往往取决于最长的那块木板。古话说:‘饱暖思瘾欲’,文明的进步是跳跃式的,并且会膨胀得越来越可怕,所以一直都有更高智能的外星文明在监视着我们,它们会阻止人类文明的高度进化。”

  我:“所以这和你父母有什么关系呢?”

  小四:“我所做的,就是把最长的木板锯断,防止外星文明对地球再次实施清除计划。他太聪明了,不适合活着,这会给人类带来集体毁灭的。”

  我:“你的意思是,你父亲就是最长的木板?”

  小四:“我不知道是不是最长的,我只知道他已经暴露了,我别无选择。”

  我:“那你的母亲呢?照你的说法,她并没有死亡的必要。”

  小四:“她怀了他的孩子,我是不会允许他的基因有任何存留的,这将会是一颗定时炸弹。”

  我:“那你自己呢?”

  小四:“我是领养的。我不是一根长木板,所以我对它们,构不成任何威胁。”

  我承认我在对话的过程中不能完全专注,因为我心中的天平早已偏向了他,偏向了那双眼睛。那是多么清澈的眼神,那眼神像是不断在向我祈求,求我相信他,求我救救他,让我跌入了深不见底的温软。

  我知道,我中了他的毒,就如我说过的,他不一样,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关掉录音起身时,小四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老七,你也小心点。”

  我愣住了。两个工作人员进来要带走他,走前他对我笑了笑,还是和落日下的那个他一样美好,使我沉溺其中,竟忘了去细想那句话。

  他怎么知道我叫老七?我应该小心什么?

  调查了她一月有余,我当然知道她叫老七;至于小心什么?当然是小心我。

  后面又陆续和老七见了好几次,她有时还有两个陪同者。我知道他们是怕我犯病误伤了老七,我也试想过,但看着她,我还真下不去手。

  当她放出《莫斯科郊外的夜晚》的旋律时,我当时还是有点诧异的,但我故意夸大了表情。老七以为我的诧异是因为她居然知道我最喜欢的曲子,但其实每次该在房里表演什么发疯症状都是我提前计划好的,包括表演时间也是算好她下班回家的时候。每次从针孔摄像头的录像上看见她趴在我门前侧耳倾听的样子,还真是好笑。

  其实让我真正诧异的是,老七这样的女人,终究也没能逃离柔情的漩涡。

  我认真观察过老七,对话时,她一旦发现有丝毫破绽,右边眉毛尾部斜上方7毫米处的肌肉会不自觉抽搐一下,这时我就会开始唱起歌来,胡诌一些无厘头的话;有时还会一本正经地表演和外星友人通话;或者用最简单的方法,对着老七笑一笑,我知道她会瞬间失去判断力。

  我并没有真正的精神病人那样的语言天赋,那些他们听不懂的话,其实是一种以世界语为基础改良的人造语言,叫伊多语。它1900年被创造出来,在全球只有不到200人使用,且使用人口分布于欧洲,多为德国人和法国人。

  我曾对着高医生说明过真相,只可惜他听不懂,每次想想就觉着滑稽。

  一个月后,我给了小四确诊书——癔症,具有表演性,幻想,狂躁等精神障碍。他住进了我们医院,日日与我为伴。

  他好像在隐瞒着什么,我很想知道最真实的原因,却也很害怕知道。情感果真会让人丧失理智,只要他一笑,我便会毫无保留地选择保护他。小四是我的白月光,我不愿让外面的任何污浊伤害到他,我觉得我已经失控了。

  我在这个不公正的医院里公正了十年,我相信上帝会原谅我的这一点点私心。

  老七果真是决定我一生的女人。

  如果你还想问我最真实的原因,我只能告诉你:我的母亲怀孕了,即便我只是领养的,如今我也是他们在法律上唯一的孩子。他们会有数不清的遗产留给一年后健口增院的我,而老七,将是这一切的见证者。

  当然,不得不承认,出院之后,我还真有点想娶她为妻了。

  我去过德国深造,遇见过一个朋友,他说“伊多语”是一种直接便捷的语言。

  所以说,依旧没有完美的谎言,只有不想找出破绽的审判者。

  当然,不得不承认,我也有私心,我要他永不受外界纷扰,在精神病院里陪我一世。

  自从被调到这鬼地方以来,我的灵魂一直都没有得到它应有的安宁。这里简直能把人给闷死,我已经好多天没出门了,做着简单又重复不停的工作,在这简陋的办公室,这破屋子里吃住。真的是要窒息了,还好今天有机会出来了,有一些资料需要我送。

  快点让我感受这外面的世界吧,太阳正在升起,温暖的阳光,棒极了,看那白云,看那蓝天,这可是我人生少有的美景,是在那紧闭窗帘的小屋子里欣赏不到的风景。这可真是美啊!我的心乐疯了,但我的表情十分镇静,因为我不能让周围的人看到我不寻常的模样,要不然他们会以为我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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