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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要对我负责 偏执哥哥的独家占有 你是我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时间:2019-06-18 13:51:17  来源:  作者:

哥哥你要对我负责 偏执哥哥的独家占有 你是我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怎么了?

  原来,他们昨夜垫坐在屁股底下的石头,竟是两个骷髅。

  旁边,还散着尸骨。

  王大水也不禁“啊哟”了一声,心想,还真的和鬼呆了一夜。

  他们拨弄了一阵子尸骨,然后打量起这儿的地势,找起昨夜走不出去的原因来。

  原来,这崖洼子呈一椭圆形,但这椭圆又与平面椭圆不同,它是中间凸出来,四周凹下去。

  昨夜王大水和小郑呢,正是围着这个凸起来的部分,爬上去又转下来,转下来又绕过去。

  所以,任他们怎么翻呀爬呀,都在这崖洼下。

  王大水对小郑说:“走,去断头崖子村魔魔情况再说。”

  在村头,他们碰到了方顺子。

  王大水问他:“你想想看,近两年,有没有谁家将死人抛在崖下?”

  方顺子立即答道:“不可能,谁家死人也不会就这么囫囵着扔在荒野上,怎么着也得买副棺木给葬了呀!”

  “该不会是哪座坟没砌严实,被野狗野猫呀给拖了出来吧?”

  方顺子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说:“也不会。每年清明、七月半、冬至,一年中的这三天,每家至少还得要选一天上次坟呢,要是被狗拖了,还能不发觉?”

  “那——”小郑眨巴眨巴了眼,问道:“近两年,村上有没有什么怪事发生过,譬如有人失踪了,自尽了,被杀了?”

  “没有。”

  “没有?你再细想想,有没有其他不寻常的现象?”

  “噢,想起来了,前年村前的吉子叔家二丫头跟吉子叔大吵一通后,进城打工去了。后来,吉子叔也去了,也留在了那儿。听说看了大门,一月挣好几百呢。”

  “哦——这不就是情况吗,再想想,还有没有了?”

  “没了。”

  王大水想了想,问道:“你刚才讲听说吉子叔在外看大门一个月挣好几百,你是听谁说的?”

  “强子。”

  “强子是谁?”

  方顺子愣了一下,心想:“强子就是强子呗,强子还能是谁?”

  但嘴上却说:“强子是吉子叔的邻居。”

  “你能领我们去看看吗?”

  “看谁?”

  “强子。”

  “行。”于是,方顺子就脱下孝麻,领了王大水和小郑向村前走去。

  畸情孽缘

  强子正在挑水,见方顺子领着两个警察前来找他,肩膀上的扁担就滑了下来,随着两只水桶掉在地上“砰”的一声响,他好像一下子回过神来,拔腿就跑。

  王大水和小郑一见有情况,立即甩开膀子扑了上去。

  强子只跑出几十步,便被追赶上来的小郑一下扑倒在地,待他再要挣扎,手已被戴上了铐子。

  王大水谢过方顺子,然后和小郑一起押着强子向停在村头的车子走去。

  直到车子“呜呜”地开出村子没了影,方顺子这才摇了摇头,魔了魔脑袋,想:“强子怕是真有事吧,要不,怎么会被王所长他们抓着?”

  强子当然有事。在派出所,几乎没怎么较量,他便坦白了。

  原来,强子在他老婆嫌他赌得就差没将她押上而离婚后,不知什么时候,他那双贼眼竟盯上了邻居吉子叔家的二丫头。

  二丫头呢,那年有十七八岁了,长得虽不耐看,但发育得却很成熟,强子每看一下,都要咽口水,但碍于吉子叔一天到晚将个二丫头看得铁紧,他一直没有机会粘乎。

  那天也是该着老天成全,强子干了一会儿活,懒筋上来了,就倒在地头睡觉。

  而二丫头呢,正好从这儿经过,也许是走得乏了,也许是脚底被什么硌了,反正是走到这儿坐了下来,脱下鞋揉脚,根本就没想到她背后不远处还躺着个大男人。

  等她感觉到有人时,已被强子一下从后扳倒,仰躺在了地上。

  “强子哥,你……”二丫头一边挣扎着,一边喊出了强子的名字。

  可能是强子的力量过大,挣了几下后,二丫头两眼一闭就不动了,任由着强子得了手。

  事毕,强子虽然感到有点后怕,但凭他的已婚经验,断定二丫头绝对不是第一次,心情也就放松了些。

  这毕竟是强子离婚后第一次尝女人,因而也就没问什么,只是哄着二丫头,说他要娶她。

  二丫头本来还满脸潮红地躺在那儿,听强子说要娶她,忙一个激灵翻身穿上衣物,白了强子一眼,小跑着离去了。

  这种轻易得手的好事,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

  此后,只要一有机会,强子总是缠上二丫头,兴回风作回雨。

  一次云雨之后,强子终于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问她在他之前是不是已经有过男人了。

  谁知,二丫头一听,竟哭了起来。

  从二丫头断断续续的哭诉中,强子弄明白了,早在二丫头十五岁那年,吉子叔就糟蹋了她,这几年他之所以将二丫头看得紧,就是怕二丫头在外搭上别个男人。

  二丫头是吉子叔抱养的,至今二丫头也不知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

  这个事,强子知道,那时他还小,吉子叔一天赶集时,手里拎回一个竹篮,篮子里盛着一个婴儿,为了这个婴儿,当时正准备结婚的吉子叔的对象拂袖离去了。

  从此,吉子叔也就没再结过婚娶过妻,拖着个二丫头,又是当爹又是当妈,着实不易。

  二丫头一天天长大懂事,听了这档子事后,确实非常感动。

  在她十五岁那年,吉子叔一次酒后,望着日渐丰满的二丫头大脑一热,做出了有悖于伦常的事来。

  不过,二丫头倒也没怎么怨,想:吉子叔为了她一辈子没成亲,又当爹又当妈把她拉扯大了,就该弥补给他。

  倒是吉子叔越来越陷入了一种古怪的心理中,难以自拔。

  一方面,他知道就这样和二丫头过一辈子是不可能的,毕竟自己是上了年纪的男人,况且他们还是父女;另一方面,他又极力希望二丫头能留在他身边一辈子,做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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