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挺帅的男孩端了一个方托盘,笑盈盈地轻声地说了一声打扰,就将她点的几样小吃麻利而轻巧地放在了台面上,她招呼我们吃,自己拿起一根鱿鱼丝蘸了点绿色的日本芥辣和酱油放进嘴里。我们看到她眼睛有了光泽,脸上也有了稍许愉悦之色,不像我们刚进来时所见的那种忧郁和百无聊奈。W生日那天,请了她及几位女友吃饭,然后直落(也就是吃完饭后,再玩些卡拉OK、跳舞等其他娱乐活动)。吃完饭,她们包了一个卡拉OK房,是一个很西式的房,正中是一个假壁炉放着两个烛台,墙上是仿制西方的L体名画,一排与窗帘一致的碎花布艺沙发,仿玉石的茶几上是一束鲜花和几样小点心,灯光如足底室一般昏暗,房间虽干净装修也较新,但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憋闷以及淡淡的烟酒混合味。她觉得空气不新鲜,领她们进来的小姐边开空调边说因为她们刚进来,过一会儿就好了,果然坐一段时间后感觉好多了。
W说要男服务生,没多久两位男孩子进来服务,一位调音响,他是专门为客人点歌服务,另一位手里拿着笔和纸为客人点吃的。服务生将酒牌和菜牌交给W,问各位女士有什么需求,并单腿跪在地毯上等待记录(这是所谓的跪式服务,因为客人坐得较低,如果服务生站着服务则高出客人许多既不礼貌,又让客人感觉不舒服;而且因为茶几较矮,放食物和酒水饮料时半跪着服务既不累也不易出错,还使客人得到尊重,所以这个南方城市许多卡拉OK房都采取这种跪式服务。)W点了些小吃和点心,要了三瓶92年的长城红,她平常对服务是很挑剔的,对这里的服务较满意,她对两位男孩子一口一个女士的叫感到舒服。刚来这个南方城市时,这里的人称呼女性不论老少都叫小姐,特别令上了年纪的中老年女性高兴,随着小姐的称呼日益概念化逐渐作为三陪小姐的代名词后,其他女性已经讨厌别人这样称呼了。她们玩得很尽兴很癫狂,喝着酒叫着歌,忘乎所以,这种境界是她以前从未领略过的,她是正统的传统的相夫教子的女性,生活平静而单调,是W让她体验了一下从前不敢想的疯狂,她感到从未有过的痛快。
W非要男孩子陪她喝一杯,他们很顺从地喝了,W很兴奋地说女人有钱了也可以和男人一样生活,市场经济让男女真正平等了。W又叫了一帮男孩子陪跳舞,为女友一人挑了一位男舞伴,那些男孩子多半是二十几岁,还有十八九的。她被一位瘦削的男孩子拉进舞池,正好是周末,舞池里黑鸦鸦很多人,人们随着慢四的舞曲缓缓移动旋转,激光灯扫射着轻歌曼舞的人群,有些浪漫,有些鬼魅,有些狰狞。
她不大会跳,只是按着节拍走着,有时踩着男孩子的脚,男孩子温柔而老练的说看得出来靓女是很少来这种场合的,叫她放松不要紧张,跟随他的脚步,然而他把她的腰揽得更紧。
她深呼吸,放松心情,聆听音乐,在他的带领下,逐渐找到感觉,不再踩他的脚,渐入佳境,听出了音乐的美妙和舞蹈的畅快,她感觉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回到了十八九,带着甜蜜和满足。她扫了一下对面年轻的脸,除了有些清瘦和憔悴外算得上英俊,他的年纪比她儿子大不了几岁,她心里有些恼怒这个应该叫她阿姨的小伙子竟叫她靓女,再一想到自己这帮女友们生活都较优越确实比实际年龄年轻了许多,何况他也没恶意无非是想讨好她们。她环顾周围的人群,多半是或一位妙龄女郎紧贴着一位中老年男子慢舞,或是一位半老徐娘依偎着青春年少窃窃私语,大家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没有人大惊小怪,谁也不会多看一眼别人,想看也看不清晰,各人享受着自己的美好时光,一派歌舞升平景象。
她不再想那么多,她觉得此时自己好似恋爱中的小女孩感觉好极了。他用嘴对着她的耳朵讲笑话,话语软绵而温暖,她把他的手抓得更紧,身体又靠近了些,头微微的轻轻的靠在他的肩上,他很体贴,每次有人跳得忘乎所以撞过来时,他总是迅速转到安全地方,来不及时就用自己的身体去抵挡撞击。她跳累了就坐下来与他一起喝饮料。她看见W精力充沛,一会儿快三,一会儿探戈,都是历标,动作幅度大而夸张;轻歌曼舞时W的双手抱着男孩子的脖子,男孩子双手揽着W的腰,好像热恋的情人。她看见还有几个小姑娘在和足以当她们父亲或爷爷的男人跳这样的舞,她还不习惯如此。
她说到这脸上有些放光,异性朋友接到一个电话就借机先走了,我和闺蜜留下来继续听她的故事。
在她离开去洗手间时,我和闺蜜谈起了男色消费问题。如今三陪先生和三陪小姐一样有市场,听说这个南方城市已有专门供女人消费男色的地方,香港和台湾有些富婆慕名而来,道是这个南方城市的男孩子素质高,身体好,年轻,漂亮,干净。不知道这是否是男女平等的标志,还是社会进步的产物?其实,现在的娱乐圈甚至球场,男歌星、影星、球星都努力打扮自己以吸引更多的女性观众消费,这些是最常见的也是高雅的消费;而那些洗头、足浴、按背、陪歌、陪舞、陪酒的服务行业,只要不是出卖色相,也就属普通的男色消费;如果直接到性*交易,就称之为“鸭”了,这不是一般的女性能消费得起或敢去消费的。大胆欣赏男性美或许是女性的觉醒,但任何事如果走到了极限便物极必反,则成为有害的东西。
她说她也不知道是如何渐渐不能自拔的。应该是那一次她丈夫去国外出差,她感到寂寞极了。那天正好是她的生日,越发多愁善感起来。她不想像W那样搞惊天动地的生日晚会,她只想有人能陪陪她。她鬼使神差地打电话给洗头男孩3号,叫他去她家里,他下了班到她家已是晚上十一多了。
她炒了几个小菜,和他一起吃宵夜,她还准备了一瓶红葡萄酒。她发现男孩很爱聊,也很能喝,他说她听,感到很快活。一瓶红酒一会儿就喝完了,他们还没尽兴,她又从酒柜里拿了一瓶XO,很快又喝了一大半。她从没喝过这么多,头有点晕,眼有点迷,但心情好极了,半醒半酣的境界犹如翩飞的蝴蝶。她感到昏昏沉沉,就叫他帮她按背头部,他的手到之处她觉得舒畅。当他的手在她的脖子上按背时,她感到几条蛇在那里游动,舒服而异样,一种淡淡的快感向她袭来,逐渐向她全身扩散,这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
她有点不能自持,轻轻地sy起来,不知从那来的勇气和力量,把他拥到了沙发上,他在她的行为的鼓励下,迅速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她也极快地甩掉了衣服,和他抱在一起。快感越来越强烈,在他进入她的体内的那一刻,已是汹涌澎湃,她的身体激烈地扭动,潮水是一浪接着一浪,她兴奋得在他的肩上咬了好几个深深的牙印。 6/7 首页 上一页 4 5 6 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