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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天界的一尾白龙,世人称我,应龙夜神。
不过,大家更多时候都唤我大殿下。
我有一个兄弟叫旭凤,与我同父异母,他是天后之子——那个视拳势为命的高傲的女人,我敬她,更惧她。
「大儿九龄色清澈,秋水为神玉为骨。」
「小儿五岁气如牛,满堂宾客皆回头。」
六界皆言,大殿下夜神,温润如玉,贤良纯善,二殿下火神,战功赫赫,不怒自威。
从小到大,旭凤便是我的骄傲,在我心里,他是当之无愧的天帝储子。
只是,每每他从战场归来,父帝母神赞誉他,仙子们皆倾慕他,我却独独心疼他体上多出的伤疤,道道惊心夺目。
我用龙族水系法术为他疗伤止痛,冰炭相息,免不了灵力耗损,可我只希望他早日恢复。
他是火,我属水,然而我们情同手足。
在我的记忆中,我从未见过自己的生母,听说她只是一个得道的精灵,身份低微,如今早已殒身不知何处。
庶出之子,寄人篱下,自不能跟身份尊贵的旭凤相比。能在天界安然栖身,实在是我之幸运。
在天界这斗转星移的数千万载,布星酪夜是我的职责,昼伏夜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幸好,陪伴我岁岁年年的,还有一只不同人言却通灵至极的魇兽。
像卯日星君他们那样的神仙,在最光亮的白天出勤任职,也不乏各司小仙巴结阿谀。而我,虽少有人关切,却也不觉得凄凉孤寂,有一方夜空与我为伴,我已然知足。
毕竟,我本就是个万年孤独的命理。
那日我被一道红线绊住,是月老叔父来关心我的姻缘,一片热心,想要为我牵线拉媒,我婉言道:
“清寒小神,谁嫁润玉都是(委)屈。”
2、
那个假扮天兵接近我的女子,我早就知晓了她的身份。
“众人皆知我璇玑宫招兵不过是走过场,你在我这并无用武之处。”
“好啊,反正我也不擅长打仗。”她带着笑,如是说。
太巳仙人的掌珠,邝露,乃上元仙子。正当好的年纪,本应和月孛星矢她们一样,修行之余,与俊俏的小仙童逗乐,整日做逍遥快活的散仙,却偏偏来这天界最为清冷寂寥的宫殿当苦差。
一开始,我疑心是天后派来的眼线。
后来,见她对我事事上心,女儿家的微妙心思,我大概也能猜中二三分。
只是我从不言语。
她平日寡言少语,处理宫内大大小小的事宜可称细致入微。
整日只着朴素的绸衣,唯有生辰那日,着一身落霞服,被我掩遭了几句,便如同做错事的孩童一般束手无策。
我不想让她与我同受这千万年蚀骨般的寂寥,像她这般美好的女仙,青春不应该白白浪费在这漫漫长夜。
于是我编出一堆借口,试图赶她出门,我甚至骗她说自己修炼禁术容易伤人。
而她,似是腆着脸,却又小心翼翼道:“陛下能否,教教我呢?”
那一刻,我竟一时失言。
3、
四千年前,父帝与水神许下婚约,倘若水神有了长女,将来便与我结琴瑟之好。
后来得知,水神与先花神有一个女儿,名为锦觅,曾低调地在花界做了四千年的果子精。
我认识她之后,唤她为觅儿。
星河之畔,我等了她四千年,桥下一眼,误终身。
她是,我清寒人生中的第一束光亮。
“小鱼仙倌是一尾好龙,我喜欢。”
她粟增这句话的那一瞬间,我察觉到旭凤眼里闪过的一丝酸楚。
而我竟是快乐的。前所未有的快乐。
她如此率真而烂漫,偌大的天界,只有她夸我龙尾好看,也只有她每天清脆地唤我“小鱼仙倌”。
从小我便知,为兄长者要处处让与二弟。
旭凤,就这一次,我就这一次不让你。你会怪我吗?
况且,她本就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我对她道,“无妨爱我淡薄,但求爱我长久,日日复年年,年年复日日。”
可我终究走不进她的心,她将我当做友人,当做兄长,当做知己,唯独没有当做爱人。
那日,花界长芳主问我,若锦觅这一生都如暖不化的坚冰,我是否仍会爱她如初,护她一世周全。
我回答她,爱如执炬逆风,刀尖舐蜜,自甘自愿,九死不悔。
我当然知道,觅儿体内暗藏陨丹——陨丹乃灭情绝爱,使人终生不知情为何物。
可我不后悔,只要守在她身边,哪怕她是千年不暖的霜花,我亦甘愿。
我想,她只是不会爱人,但并不妨碍我爱她。
可这竟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执着。
她与旭凤,实乃两情相悦。就连旭凤失了本心入了魔,她也要越过忘川去寻他。
我终于明白所谓陨丹,在有情人面前也只不过是一颗试金石。
我原本可以忍受孤独,可上天却让我误以为巧逢一缕可以抓住的阳光——然后再夺去。
何其荒唐。
何其讽刺。
何其,绝望啊。
我多想令缘机仙子将人生出场顺序重新排列,那么我,旭凤,锦觅,还有邝露,是不是就能拥有不一样的结局。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4、
蛇仙彦佑告诉我,我的生母,竟尚在这世间。
我终于寻到她——那个被天帝短暂宠爱却又狠心抛下的人鱼精灵。
同时寻到的,还有被法术禁锢了的,我遗失已久的儿时记忆。
原来,幼年的我生长在洞庭湖这个鲤鱼之国,同龄的鲤鱼精们,笑我额上的龙角和龙鳞,整日欺我,辱我,折磨我。 1/2 1 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