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揉弄小豆豆按压会抖 舌头不断在缝隙中来回滑动女儿
又一日,我醒了,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虽然眼前的一切看起来都和平常一样,但我总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怪怪的。
我掀开被子,下了床,去洗手间。
可是,当我站在镜子面前时,在镜子里,我竟然看不到自己,那里面只有洗手间里那些平常的摆设,我好像变得透明了。
而且那从洗手间窗子缝里蹦出来的一缕阳光打在我身上时,我的皮肤竟会有痛苦的灼烧感。
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我是在做梦,但这梦也太可怕了吧。
我有点惶恐,又走到客厅,可接下来的这一幕更令我揪心,完全不可相信。
客厅里躺着个人,蜷缩着,面目狰狞,旁边是打翻了的咖啡。
我吓得连忙后退,这时的我才发现,我走起路来是没有脚步声,整个身体飘在半空中,就和我写的小说里的鬼一样——透明,害怕阳光,走起路来是飘起来的,没有半点的声音。
过了一会,我才壮了壮胆子,飘到那个躺在客厅地板上的人面前,仔细的端倪起那个人的面容。
那个人,生的一副好皮相,只是表情有些狰狞,但是依旧很好看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可是……可是……我越看越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这……这……这……躺在地上的人不就是我吗?
嗯?那我是谁?我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个世界上难道有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我记得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呀?
难道是我死了???我变成了一只鬼?
一想到这儿,我吓得浑身打了个寒颤。
不可能,不可能,我生前这么健康强壮,怎么会说死就死呢?
可又是什么东西杀死了我呢,我记得我早晨只喝了一杯咖啡,难道是那杯咖啡?
那咖啡里有什么呢?氰化钾?可是这东西又是怎么到我咖啡里边的呢?
我飘在那里,被自己的想法震惊了,怎么可能!
过了一会,我还是在自己的思想矛盾当中,可是事实就摆在眼眼前,我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残存在阳世的一缕残魂。
我坐在那,看着那个趴在地上的自己,努力回忆昨天发生的一切。
在我的鬼脑记忆当中,昨天的月亮很大,当然也很圆。我和我的小秘就在这个房子里,我把她推到窗前,边解着她的衣扣,边说着要谋杀自己妻子的计划。
一想到我的妻子,我就气不打一出来。我承认,她家是有钱,帮助过我,可是虽然我是个上门女婿,但也不至于如此欺负人吧,岳父岳母说我是穷苦出身,要不是靠家里的关系,我的小说是不可能出名的,尤其是那本《鬼堂》,我每天都得看岳父岳母的脸色。而且我的妻子也待我不怎么样,一直冷冰冰的,对我完全爱答不理,只知道研究那些古文字。虽说她长得很美,但对我这么冷淡,说句实话,是个男人,过着这样的生活,早就受够了。于是我萌生了一个要杀死我妻子的念头,而这个念头也到了成熟的时候,我妻子的父母出车祸死了。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不厚道地差点笑出来声,可是我还是装作一个孝子,为我的岳父岳母举办了一场隆重的葬礼,反正她家也不差这点钱。
在葬礼上,我哭的稀里哗啦,撕心裂肺,就像是真的是他们的儿子一样,但我的心里那可别提多么高兴了。
葬礼一结束,我就开始筹划要杀死妻子的计划了,没几天,我就从不正规渠道买到了氰化钾,并且雇佣了一个得了绝症的杀手。
我想着反正这个杀手也快死了,我给这个杀手的家人一大笔钱,他保证不会出卖我,那我就可以合法地得到妻子家的全部财产,然后剩下的半辈子就过起醉生梦死的生活。
可是,这般天衣无缝的计划,为什么到头来死的却是我,作为一个鬼脑,我实在是想不清楚我到底是怎么死的,而且还是被自己暗地里弄到的氰化钾给毒死了。
就在我思考之际,门啪的一声开了。
有我这个房子钥匙的只有我和我的小秘,我知道,这是我的小秘来找我了。
她推开门,看到了趴在地上的我,眼里有点疑惑。
接着,她走了过去,用手摇了摇我的胳膊,我侧着的身子,一下子就倒了下去,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小秘被吓到了,尖叫了一声,不知所措的连连后退,急忙地跑出了房子。
而作为一只鬼的我站在一旁,看到跑起来的小秘,那曼妙的身姿着实诱人,要是我还在阳间,那该多好呀。
小秘走了一会,我还是站在,不,应该是飘在那里,用着自己的鬼脑高速旋转着,到底是谁杀了我,难道是我的小秘,可是我那么爱她,她怎么会杀我呢?
但知道我有氰化钾的只有她,如果不是她,那又是谁,将这般的毒药,放到了我的咖啡里。
算了不想了,我这个鬼脑怕是也想不出来是谁,还是等警察吧!
果不其然,又是啪的一声,门被打开了,随即而来的是一大批的警察。
那些警察在房子里,小心翼翼地走动着,生怕把证据给破坏了。
一个看起来较为老练的警察站在我的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说到:“看这样子,应该是中毒,把那杯打翻了的咖啡捎回局里,取证。”
警察没一会儿就走了,封锁了现场。
而我站在一旁,也想去警局看看,到底是谁杀了我。
可是我刚出门,就被刺眼的阳光给灼烧了,以前我是多么喜欢阳光啊,总觉得那是我的希望,可是如今她却在害我。
没有办法,我只好等到晚上。
那天晚上的月亮,还是那样大,而且还很圆。
等我到警局,慢慢飘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的灯煞白煞白的,我的小秘坐在屋子里正中间的椅子上。
她看起来脸色有些慌张,头发散乱着,完全没有了我平常见到她时的那十足的韵味。 1/3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