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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探入她的花上课 探探第一次见面就睡了 探探有什么能约暗语

时间:2019-07-23 14:37:29  来源:  作者:

  又一个月后,七月,父亲又带我去北地走商,此次也颇为无奈,因为去的地方实在太远,若是走的再晚些大雪封路就回不来了。临行前我随父亲又去了一次流火家,流火专门找到我递给我一件棉袄,我抚魔着棉袄光滑的里子幻想着在北地的雪原上饮酒吃肉的豪情,但是心里又不由得升起一股哀伤,这一去回来可能就见不到流火了。

  她站在我面前两只脚局促不安的内扣着,两只手抓住衣服的下摆,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我安慰她不要担心,父亲此次来也是有事要拜托你爹爹,想必我们还会见面的。

  有时候道别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以后是否还能见到没人能够知晓,前行的人眼中只有远方,送别的人眼中只有背影。

  我跨上驮马,跟着父亲的商队向北前行,路上父亲问我流火给了我什么,我说给了我一件袄子,父亲笑着说锁匠的女儿给你做衣服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我说不知。

  父亲说这就是在你心口上的一把锁,往后没有她你再也别想打开。

  同行的人都笑了起来,我笑着魔了魔后脑,幻想着自己穿着袄子的样子。

  前行不过三日,父亲就让车队停了下来,十几号人在客栈等候,父亲说他出去一下,明日回来,我不知道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懵懂的点头。

  谁知道父亲这一去就是三天。

  商队的人都焦急万分,因为多停留一日就是极大的花销,第三天的凌晨父亲回来了,他没有走正门而是直接从窗户翻进我的房间,他的身上有很明显的伤痕,我拿出药膏给他包扎伤口,至于发生了什么,他闭口不言,甚至对商队的人都守口如瓶。

  这件事成了我的心梗,父亲向来溺爱我,母亲在家也是百般宠我,只是这次父亲的态度无比坚决,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我问了很多人。有人说是父亲去找了相好的,有人说父亲去收一笔难账,也有人说父亲去杀了一个仇家,但是我知道父亲肯定不会做这种事。

  我的满腹心事很快就被北地壮阔的草原和澄澈的天空冲散,这次出行在外的时间也比预想的长了很多,父亲安排好商队带回去的货物之后又带着我去都城见了很多大人物,我没想到父亲还有这些关系,一路走亲访友,一眨眼就冬天了。

  我偶尔也会想起流火,那件袄子轻便暖和,我时常抚魔它光滑的内衬。但是已经和最初的日思夜想不同,现在我的想念更加淡然,我想这可能是一种习惯,就像我已经习惯了骑在马背上喝酒,和新结交的朋友一起比赛摔跤。

  在一切都慢慢定型成我生命中的习惯的时候,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有一天父亲随着城中一位朋友出城办事,他告诉我去找一样东西,让我呆在城中等他回来,没想到我等来的竟然是那位朋友的尸体,随之而来的还有十多具同样的尸体,他们的死相及其凄惨,以至于吓得我的了癔症。

  那家人亦是悲痛欲绝,但是依然为我请了大夫,待我病情稍好,我按耐不住心中的悲伤和疑惑,沿着父亲指的方向漫无目的的搜寻父亲的踪迹。

  但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怎么可能找到他出事的地方,我在城外绝望的摔倒,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的身边多了一名女子。

  我躺在一个简陋的帐篷里,面前的女子神色冷峻,眼角微微发红,虽然此刻的我头疼欲裂,但是依然被她的容颜所吸引。

  我问这是哪里,她说这里是她家,我问我的父亲在哪里,她说他已经死去,说罢她递给我父亲一直随身带着的护符。我眼前一黑,这护符父亲从不离身,我又问尸首在哪里,女子顿了顿说,在西边的山坳中。

  我在山坳中搜寻数日,最终找到一片破碎的布条,上面用鲜血写着一个慕字。

一指探入她的花上课 探探第一次见面就睡了 探探有什么能约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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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念俱灰的我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那女子告诉我她叫姬水,随家人隐居于此,一个月来一直是她在照顾我的起居,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每次看到眼角的绯红,我都会不自觉的偏过头。

  后来我回到家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备了一匹快马,回去找姬水。

  临行前母亲告诉我当时流火的父亲遣散家仆不知去向,但是奇怪的是流火并未离开,她一个人搬到城外的寺庙旁边居住。

  听闻她一切无恙,我便放下心去寻姬水,一路上快马加鞭没过多久就回到了北地,后来姬水随我回到了家乡。

  一路上我们二人都很甜蜜,然而我的心里却有另一个影子存在,已经一年过去了,流火的眉眼又浮现在我的眼前,我放心不下,一回到家安顿好姬水后我立马出城去找流火。

  七月。

  空旷的外城蒸腾的热气灼烧着我的身心,让我越发焦急。

  寺院所在是一片树林,进入林中一下子就清凉了很多,很远处就能看到流火的身影,她穿着布衣,拎着一个巨大的水桶在打水。

  我怯怯的唤了一声:“流火。”

  她差异的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我的方向,随后展颜一笑,眉眼依然像新月一般。

  说不清楚我的动机,这些天我辗转于姬水与流火二人之间,其实我分得清二者之间的区别,从我第一眼看见姬水开始,这个世界已经不同。

  那件袄子被我放在行李的最下面,再也没有拿出来过,我想起父亲说过那是流火在我心中上的一把锁。

  每次去看流火我都会带一些简单的礼物,她一个人生活在城外多有不便,也经常有人搔扰她,索性最近少了不少,或许我是期望她将我的锁打开。

  然而今日我又像往常一样来到竹林,可是我远远的就看见姬水站在流火面前,两人平静的交谈着,见我到来两人纷纷看向我。

  “你为什么在这里?”我问姬水。

  流火却抢在前面开口:“先不要问我俩的事情,我先问你,你可记得你回来已经几日了?”

  我自北方回来不过两月,我不知道流火为什么要问这个。

  “你可记得儿时你在我爹爹房里看过的那本书?一晃眼竟然过了这么久,那个时候你与我一样高,可是转眼间我们都不再是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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