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太大挺身贯穿的小说, 巨龙一挺身毫不留情贯穿, 吃私人教练的巨龙! 这个糟糕透顶的夏天里,我终于不用沐浴在妈妈的营养品照耀下了,还来不及窃喜,又被失去杨洋身影的打击淋了个浑身冰冷。
这个夏天,是一个忧伤的季节。
在进入夏天的日子里,我从妈妈的频繁离家的日子里,嗅到了不同一般的意味。

按理来说,在我即将中考的时间里,妈妈应该花更多的心思来照顾我的起居和饮食,就像三年前的那个夏天,我参加小升初一样。
那时,爸爸还在家里工作,妈妈还在上班。
妈妈每天下班后,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给我炖营养品。
有句话说得好,身在福中不知福。那时候,我每天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回家吃饭。
每天回到家里,会有一堆的炖品、营养品等着我去一一临幸。
最常吃的,是白花花的猪脑,可以是咸的,可以是甜的,却总也脱离不了粉粉的恶心感。以至于一直到现在,吃到类似的粉糯的食品,我就反胃。
妈妈说,以形补形。我一直很纳闷,一直吃猪脑的话,我岂不是会变成一只猪?笨如猪头,会是一件光荣的事情么?
除了妈妈的爱心炖汤外,还有买回来的营养品,例如生命一号、红桃K、太阳神、氨基酸等等……
我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一个优质的补品试验者,这个做试验的,是我妈。
她几乎把药店里能看得见的补品都买回来给我试了一遍。
在焉焉的不适饮食的夏天里,一瓶瓶,一盒盒,一碗碗的补品、炖品,在油腻而潮热的夏天里,让我胃口一直不好,却又如同老师上课一般,进行着填鸭式的投喂。
填鸭过程虽然不甚愉快,还好,结果不错,起吗,我只是以一分之差,没有考上最好的初中,上了二中。这,大概是因为猪脑吃多了的缘故吧,我心里想着。
现在,在二中呆了三年,终于要毕业了,我内心是欢喜的,但是,经常性的在回到家里,才发现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时,我那么一点可以离开这个令我气愤的学校的欢喜,总会一点点的被冷却掉。
妈妈频繁离家,是去了广州找爸爸。
爸爸从公司离职后,去了广州打拼,经过两年的努力,成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公司老总。然后,妈妈便全职在家里带我。
妈妈通常会一个月去广州一次,有时候,还会带上我。
可是,最近这两个月,妈妈几乎隔几天就去一趟广州,而且,从来不会带上我。
她去广州的时候,心情不好,焦虑不安使得她常常在出门后,总会再回家几次,才把出门需要带走的东西给带齐。
她从广州回来后,心情更不好,常常做着菜,等菜都变焦了,我受不了那种焦味,冲进厨房时,她才发觉自己又把菜给煮焦了。
这个夏天,和三年前的夏天,出奇的不一般。这个夏天,我是踊跃的,妈妈是沉闷的,爸爸是隐形的。
虽然家里装了空调,不再潮热,不再热得无心饮食。但是,我空有吃饭的心,却没有美味的饭可吃。
这感觉,挺有点怀才不遇的,就像我这三年的初中生涯。
有一天,我忍不住问妈妈,是不是爸爸出了什么事。
妈妈却马上否定了:“他会有什么事?他好着呢!”
我只好安慰自己,这个夏天,之所以不一样,那是因为,我的心态变了,我感觉自己要从一个牢笼里跳了出来,所以,我看周围的一切,也就觉得它们也不一样了。变的不是它们,而是我。
妈妈离开或回家,我总会是在事情发生后,才知道的那个。为了防止我会饿着,妈妈给了我很多很多零花钱储备着,在她离开家里的时候,我就可以出去买饭吃,不至于饿死。
自由、独立,一直是我向往的,而我,似乎已经触魔到了它们的影子。
但是,这样的自由和独立,似乎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如果我不会在半夜三更醒来,因为害怕而不敢起床去撒尿,而不得不憋到早上的话。如果我不会因为每天早上都醒不来,老是早餐都赶不及吃,就冲回学校上课的话。
我觉得,如果没有这些如果,我其实会更喜欢这样的自由和独立。
离中考,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这个周末,我拿起书包,走到门口,又走回客厅,把书包丢到地上,把自己抛在沙发上。
周末,我需要去图书馆,参加课外培训,可是,由于中考,我的课外培训在今天终止了。
今天,这里,只有孤独的我,和同样孤寂的房子,暴露在一会热得可以蒸熟鸡蛋,一会又暴雨大得可以坐船的天气里,承受着无法拒绝的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图书馆的课外培训,对我来说,也是有无皆可的了。
自从一个月前,杨洋不在那里培训后,那里的日子,也变得索然无味。
总之,这是一个让人沮丧又忧伤的夏天,是我从来就没有经历过的让人欢喜不起来的夏天。
我把自己抛在沙发里,没有开空调,就着潮热的空气,回忆着关于杨洋的一切。
杨洋在我培训课室对面的培训课室上课。
常常的,我才走进培训室门口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他的培训室里,正一遍又一遍的拉着小提琴。
小提琴的声音,有时激荡,有时低沉。无论他手上的小提琴发出什么声音,他都只是紧紧的泯着嘴,专注的看着前方,眼光专注又毫无焦点,双手却可以毫无障碍的,一遍又一遍的拉着小提琴,这简直是又酷又帅气。
常常的,我人虽然在培训室里上课,眼睛却透过透明的玻璃窗,偷偷的看着对面的他,直到下课。
在他眼里,除了小提琴,似乎没有什么是可以入得了他眼的,他每天在培训室里,除了一遍又一遍的拉着手上的小提琴外,还是一遍又一遍的拉小提琴,如此的专注又深情。
杨洋,不是他的真名,只是,我很喜欢这样称呼他。
两个星期前,那个培训课室里,变得空置了起来,杨洋再没有在那里出现过。
没有了杨洋的图书馆培训课室,如同教室一样让人窒息。 1/6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