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来腿看到黑森林用手魔 妻子动情地主动迎合着男人的入侵
今天,我终于看见她了,她仍旧身姿挺拔。不过我知道她很脆弱,像一缕游魂,只能以此为家。她起身,走近,抚上我的脸,她眼里没有任何情感,像是空洞深邃,可仍然那么清澈。
她微微蹙眉,“我从未逼任何人离开,我需要你的身体,做为报酬,我会帮你,帮你战胜病魔,但仅此一次。我会陪伴你,与你一同经历,直至你真的死去。”她还不认识我,即使如此,我仍然希望她能向我笑,仍然希望她能喜欢我,就像那些岁月。
我是雪,在那不知何时的很久以前,我成为了她的兔子。
我爱她,我喜欢她抱着我,轻轻的抚魔我,喜欢她含着笑,毫不吝啬的夸我乖巧,喜欢追着她,在草地上疯跑。好想再听到她的笑声,那时她总是笑,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笑。每一天,都很快乐。
所以我等了很久很久,终于学着塑了人身,来见她了,不出意外的,她选择了我,虽说这是一副形象欠佳的居所。
至少,我就是找到了她,比那只猫和他都要明目张胆,虽说不能告诉她我是谁,可我做人的第一世,也有她的陪伴,就像她允诺的那样。
“你为什么选我?”她仍旧端详着我,微微抿唇,“我是说我长得很龊。”我期待的望着她,努力抑制自己想要抱她的冲动,强装镇定。
“眼睛,”她与我对视,像是能看穿一切,我吓到不敢呼吸,不笑的她,威慑力强到可怕,“你的眼神,很熟悉。”
她终于拿开了手,转而在一旁坐下,“你愿意吗?”
她几乎一直面无表情,寒冰般的气息,让我有些不习惯,不过,“愿意,我愿意,我想,我可能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我要陪伴她,我要弄清楚她都经历了什么,最最重要的是,她什么时候能回家,对,别说我不讲义气哦。
“答应的话,就是一辈子了。”
“嗯。”我连连点头,又暗自庆幸,那可是一辈子啊,我学了不知道多久才换来的,可遇而不可求。
她笑了,却像是很久未笑的样子,依然很美,很温暖,一如那时,可是,我等不到她来魔魔头了,呀,好伤感。
“你说,你会一直陪伴我?”我仍感到不安,怕她只是说说。
“嗯,一直陪伴,我就在你的身体里,就在这儿,离你很近很近。”
“我要出去了,下次见。”我背着她偷偷的流了泪,感觉到强烈的喜悦和多年来挥之不去的(委)屈,她住在我的意识层(那里很大很大),我只需要退到感知层,就能躲开她的眼睛,悄悄回忆,不让她知道。
在我是她的兔子的那段时间里,一直以为,她能永远和我们在一起……
……
她坐在草地上,抱着我,轻笑着,温柔的抚魔我,“雪最可爱了,而且魔起来好舒服,怎么都不会腻。”
我喜欢这样,就像真的永远不会腻一样,那只猫不屑的看我一眼,像往常一样伸起懒腰,以为这就能掩饰它的嫉妒。
它虽然身形优雅,毛发纯黑,但它不会粘人,对我来说毫无战斗力,她就是更喜欢抱我魔我夸夸我。
其实我很少会关注他,以为他对我来说没有威胁,即使偶尔注意到,他也总是含笑望着她,反正就是没羞没臊的一直盯着她看,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就能因为他,那天居然下定决心离开我们。
那些时候,她常常低落,“雪啊,为什么,我这里空空的呢?”我看见,她抚着胸口,微微皱眉,那是心脏的位置啊……
她没有心的,是的,可她仍然是她,我们不会因此而削减一点点对她的爱啊。
可是,她为什么会在意呢?
她离开得毫无预兆,设下结界,像是朗意要将他封印。
可是,我好想她啊……
真的,真的,好想好想。
混蛋,凭什么啊!离开,是为了爱上他吗?只是为了找颗心,爱上他吗?
可恶……
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凶神恶煞吧,哈哈,所以我笑,至少现在,我能真正的陪伴她,比他们都强。
或许那只猫和他都同样可怜,所以,还是不要太怨他了吧,毕竟,我们爱她的程度,不相上下也不一定呢。
那只猫其实对我挺好的,至她走后,总护着我,它身手矫健,懂得也多,其实找她的方法,就是从它那儿学来的。不过我想,可能以人身,会更亲近。那只猫来过三次,也走过三次,但真是可怜,不知道它发觉没有,每一次见到的,都只是我。
但愿我的做法,没有错,不过就能见到她而言,再错,也值了。
“你其实,长得挺可爱的。”她有能力洞悉一切,不过我很清楚,她从来都会给她的宿主一定空间,她还是这样。
可当她想表达什么时,也绝不会忍着。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但,“哪里可爱了?”我怎么可能选择不接她的话,以前是兔子也就罢了,现在……
“你像只兔子一样乖巧,又活泼。”她顿了一下,“可能,并不是长得像吧。”
笨蛋,因为人家本来就是。
“你介意我去感受你的感觉吗?”
“暂时不行。”我现在,可是个人类啊,“必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你。”在她忆起前,还是少让她察觉我对她那些“莫名其妙”的感情吧。
“嗯。”她总是会间断,可能很久没有交流过了吧,“那你想要感受我吗?”
“嗯?”
“或者到时候,我会告诉你。”
“不必的,说不定,我还能帮到你。”如果可以,我想感受她的感受,哪怕只是悲伤与孤独…… 1/3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