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弄来的这东西?”我把所谓的“新科技”给取了下来,“看起来就和普通的避孕套一样嘛。”
蕊蕊呻吟了两声,我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于是又问了一遍。
“新产品。”她回答。
“没有副作用吧。”
“你怕什么嘛,”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我,露出了布满汗珠的肩膀,“反正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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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继续追问,有了这次,就算被阉了我都觉得值。所以我把新科技给扔在一边,看了看表,早上十点五十,是时候回趟家了。
“你爱我吗?”
“今天天气挺好的,下午我们一起出海吧。”
小欣交抱双臂,狠狠地瞪着我:“我问你爱我吗!”
“阿奎你认识吧,他有一条渔船,我们可以租上一整天,运气好的话还可能钓到鱼。”
“怎么现在才回来!”小欣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夜不归宿,你自己说说这是第几次了?”
她使我想到了J。她们俩基本上没有相似之处,不过要说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两个人简直是天作之合。小欣属于那种有洁癖的女人,为了澄清某件事,她会甘愿撕裂最美好的爱情,古希腊的悲剧简直就是为她而写的。
我没理她,而是掏出手机,打开一看,发现J在半个小时前给我留了一条言,内容是:“刘总发现,我没撒谎,回见。”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雨天必须有乌云,但晴天不一定有彩虹。我思考着,兀自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余光屡次瞟到小欣。她气呼呼的,像是立马要用水果刀割掉自己的头发以示愤怒一样。不过她吓不了我,大不了就离婚,反正这也不是动辄烧掉几百万的风投。
令我在意的是蕊蕊,她处于刘总的掌控之下,天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她,然后商量对策,私奔也好殉情也好,我都不在乎,谁叫我具有浪漫的诗人气质呢。所以我给J发了条微信,让他无论如何赶紧回来,帮我拖住小欣。J很快就回复了,程序员的优点之一就是办事利落,而且绝不拖延,这也是我还能忍受与他共处一室的原因。
“你要去哪!”见我又往门边走,小欣声嘶力竭地喊道。
“工作忙。”这三个字使我反省,为什么要回家呢?阿奎不是有条船吗,我还不如早早地躺在上面漂,漂到没有小欣没有J没有刘总更没有噩耗的地方,和我心爱的蕊蕊一起静看云卷云舒,潮起潮落,最后被某条偶然上浮的白鲸给吃掉,再好不过了。
不过现实是,我不得不掏出手机,打车再次回到蕊蕊的公寓。
其实我早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一打开门,我看见坐在床上的竟然是个中年男人。
“还有钥匙呐你?”他嚼着雪茄,面色枯黄,一头银发颇有大学教授的气派。
“蕊蕊呢?”
“你们今早干那事儿了?”
我快速地检查了一遍房间,连马桶里都看了,但什么都没发现,蕊蕊不在这里。
“我问你话呢,”说着他眯起眼,吐出了一口棕黄山的烟,又摆了摆手,说:“唉算了,你不用回答,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刘总,我可以这么叫你吧?”他盯着我看,于是我接着说:“你把蕊蕊怎么样了?别伤害她,当初是我先勾引她的。”
他冷笑一声,说:“我自己的女人干嘛要伤害,”说着他把雪茄头拄在自己的右手拇指上。仔细一看,那上面有个镶嵌了祖母绿的大戒指,现在全是黑色的烟灰,“倒是你的女人,没吵着要上吊吧?”
“小欣的事不用你管,”我说,“如果让我再见蕊蕊一面,我干什么都行。”
“哟,”他嘲讽地勾起了嘴角,“大情圣呢?”
本来我是没打算回答他的,但他忽然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块乳白色的东西,摊开,然后来了一套和蕊蕊早上所做的一模一样的动作。
“这是我们阔司的新产品,”他笑着说,“名叫‘唐璜之吻’,唐璜你知道吧?”
此时此刻,我的脑袋里只剩下了蕊蕊的模样。当时她坐在自己的脚跟上,没穿裤子,宽大的睡衣下摆刚好搭在膝盖上,遮住了那块紫红色的胎记。
“很激动,很狂躁,相吸你的血,”说着他做了个厌恶的表情,还吐出了舌头,“说这种话你不肉麻吗?”
这可是我和蕊蕊的私房话,该死的刘总,我真恨不得扑上去把他给掐死。
“不过真是辛苦你了,”说着他站起来,把“唐璜之吻”留在了床上,“试验下来效果正好,差不多可以拿去卖了。”
原来这就是事情的真相。J是对的,蕊蕊在酒会上故意钓我上钩,就是为了在我身上试验他们阔司的新产品。狗日的资本,狗日的商业,如果这就是一切,那爱情怎么办?不过我不怪她,爱过,我就已经满足了,哪怕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只是条狗。而且话说回来,谁说那些主人不会爱上自己的宠物呢?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出乎我的意料。
“你哥们还好吧?”刘总走到我的身边时问我:“还在研究湿巾?”
这对我来说才是晴天霹雳。早晨蕊蕊趴我身上的时候,我曾闻到过一股熟悉的味道,当时没反应过来,现在才想起那就是油漆的味道,我在J的实验室里闻到过。
妈的,原来他一直在给刘总研发产品。
“傻子,你快回去吧,”临走时,刘总给我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老婆和J呆在一起,怕也不太安全哟。”
回到家,我在茶几上发现了一封信,是小欣写的,上面沾满了泪水。 2/3 首页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