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主被国师h 趴跪着从后面刺入公主
夜幕降临,昏黄的路灯亮起。树上的鸟叫蝉鸣交错起伏,路边的吆喝还未绝口,十字路口旁的夜宵摊就已经支起了桌子,男女老少们腆着个酒足饭饱的肚子从巷子里溜了出来。
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夜宵摊的客人旧的走了新的来,一茬接一茬。食客们挥洒着热汗,老板翻腾着热锅,整个路口人声鼎沸,试图以此遗忘夏日的炎热。
大概九、十点钟的样子,从路口的北边来了五个青年。一个胖子,一个卷头发,一个带了眼镜,一个穿双拖鞋,还有一个腕上带了根珠串。几人挑了一张最靠近十字路口的桌子坐了下来。
“老板,来一个大盘炒粉,豆干条、海白菜、豆角都来一碟,炒个菜梗和花甲,五个鸡腿、鸡翅,都切块儿,再来份小龙虾。”不知是谁扯着嗓子点了这么一串。只知道最后“眼镜子”补了句,“再来箱冰了的啤酒!”
“珠串儿”盯着桌上瓶口直冒冷气的冰啤酒,怎样都提不起劲来。他心里琢磨着,自己之前喝酒伤了胃,如今还在喝中药调养,今晚是万万不能再喝了。
“老板,来个大瓶可乐!”他顺势把手串取下放桌上,扭头冲店里头的老板嚷了句。
这下其他四人不乐意了。“眼镜子”快速拿起瓶酒,突兀地放在了“珠串儿”的面前,拦住正要开口说话的“珠串儿”,道,“什么都不用说,我们都晓得。今晚咱哥几个难得出来一趟,就喝一瓶!”
其他三个正打算补几句,“珠串儿”又把酒传回了对面的“眼镜子”,把串握手上盘了起来,嚷道,“你们不晓得,今天这酒我是真不能喝。”
“珠串儿”拧开了可乐瓶盖,给自己满了一杯,补充道,“不是我不给面子,你们不晓得,之前我上班时天天喝酒喝伤了胃,现在正在喝药养生着呢!”
“你怎么又在喝中药呢?”说这话的是“卷毛”,在他的印象里“珠串儿”每次见面都在吃药,因为他每次都因此不能喝酒。
“这身体成了这个样子,我也没办法。”“珠串儿”的嗓门本来很大,看到老板来了上菜便压低了声音,“我没办法,我跑业务要陪老板喝陪客户喝,天天喝酒这胃谁受的了,这不得趁着放假去调养一下。”
“珠串儿”是一家药企的业务员,饭局是少不了的,他又是个有理想的人,为了提高点业绩,他隔三差五的陪客户加餐,为了空缺的经理位置,他有不少陪部门领导吃饭,这些都要喝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喝酒成了件基础技能。
其实“珠串儿”的酒量不算差,甚至一开始还有些贪酒,但时间长了谁的身体都吃不消。通过朋友介绍找到了一位小有名气的老中医,每逢回家休假他都要去喝几包。
按“胖子”的话是,他“珠串儿”如今移情别恋了,把对酒的温柔转移给了中药。
“珠串儿”本还想说几句,却发现刚上的豆干条在他说话间少了一半,赶紧伸筷子夹了一把,也不过碗,直接塞口里,醋汁四溅,他慢慢的咀嚼,满意的享受着这酸劲儿带来的快感。
“卷毛”趁“珠串儿”吃东西的空隙,又抢到了发言的机会,“是该养生了,我最近熬多了夜,就明显感觉力不从心了。”说完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酒,还把对面“拖鞋儿”的空杯也满上了。
“这倒是真的。”“眼镜子”吧唧吧唧嘴,感受着这第一杯酒的幸福,然后若有所思的点头道。
“拖鞋儿”举杯和四人碰了下,一饮而尽。他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朝着“卷毛”笑道,“你还敢熬夜,我现在稍微晚点睡就困的不行。没办法,以前老通宵,现在虚了。”
正在啃鸡腿的“珠串儿”听了搭话道,“你这虚的不是一点点,得赶紧去补补。”
“多吃点韭菜炒蛋就好了呗,”“胖子”打趣道,“叫你一天天的瞎搞。”
其他四人跟着起哄,笑个不停。“拖鞋儿”也跟着笑了起来,“你们也别笑我,想想你们自己,最近感觉怎样?都是没办法的事嘛!”这话被淹没在笑声里。
他们这群人以前就是这样,你笑他也笑,笑来笑去最后也不晓得在笑谁。
只知道最后五人都低下了头,抱着手里的杯子沉思。
最想吃的炒粉终于上了桌。这家夜宵摊在这个路口开了十几年了,他家的炒粉被称作是小城里的第一。
虽然这些年粉里头放的肉越来越少,但依然影响不了小城居民的喜爱。尤其是在炎热的夏日晚上,约三两个朋友来这喝酒聊天,简直是“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眼镜子”后来一直没怎么说话,独自在饮酒。此时的他有种“众人皆在笑,唯我独伤神”的感觉。
这也难怪,几个男的在一起喝酒,聊来聊去总要聊到爱情方面去,说白了就是聊妹子。
一聊到“爱情”,“拖鞋儿”算是春风得意。“拖鞋儿”身高说不上很高,有些小帅,关键是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在朋友面前,上聊天文,下聊地理,侃完历史讲正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当县长的。在女生面前就矜持多了,也就讲讲笑话夸夸美。
他前不久刚和前女友分手,这两天又撩上了女同事。喝了点酒大家都兴奋,追着要他讲爱情故事。
“拖鞋儿”一向爱吹牛,今晚酒精上脑脸一红,嘴巴打开了就别想停。
他滔滔不绝的把自己是如何一点一点的靠近那女孩,然后又如何一点一点的打开那女孩心扉的历程讲的绘声绘色。
“卷毛”嚷道,“这你得请客哇。”“这不请顿饭说不过去。”喝红了半张脸的“眼镜子”也在一旁起哄。 1/4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