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诚告辞了,轻轻关上门,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似乎非常的悲伤。
十几天后,省监察院下来核实,因为有人举报马诚挪用公款,带走了马诚,并要求龙长清核实挪款的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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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办公室里,龙长清和秘书谈着话呢。
“呵呵,我以为是什么呢,也是个不会做假账的傻蛋。”年轻秘书站在白发苍苍的龙市长旁边笑着说。
龙长清也笑着,吧嗒吧嗒抽着烟,“东北莲花乡确有此人吗?”
秘书点了点头,“您放心,查证了,马诚的话属实,万无一失。”
“那好,就写两亿吧。”龙长清把烟头狠狠的按在烟灰缸里。
“这,这,这行吗?实际他贪了不到一百万。”秘书有些惶恐不安的说。
“没事,按我说的做!上次刘振飞挪用两百万,我让你多写,你写了九百万,现在后悔了吧!”龙长清狠狠的瞪了秘书一眼。
“先把钱转到我瑞士账户,然后记在马诚账上。”龙长清淡淡的说。
龙长清把关于马诚贪污的报告交到检查院的那一刻,公安厅的逮捕令也下了。他被押上了车,可能是做贼心虚,路上龙长清一句话没说,白发下的脸孔也有些苍白。
到了省公安厅,他看到纪(委)、检察院的同志以及穿着警服的马诚,他不自觉张大了嘴,脸上的表情异常复杂。
“龙长清!交代你的罪行,现在已证据确凿!”马诚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眼神像一把利剑,狠狠瞪着他。
龙长清不敢抬头,待了半晌,“好,我招。”龙长清像个可怜孩子喃喃的说。
龙长清只招代了谎报未遂的两亿,对以前的罪行只字不提,并说自己贪污是因为自己赌搏输了,为了还赌债才出此下策。
“龙长清!你混蛋!”马诚使劲拍了下桌子,气得浑身直哆嗦,把帽子狠狠的扔在桌上。
龙长清无力的抬头看着马诚,就像一只败北的公鸡,眼角竟有一丝湿润。
“我告诉你!所有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刘振飞是被我们秘密逮捕的,而且你的秘书也早就招了!念你那么多年为东海市劳思伤神,念你为贪污一夜白头,我向上级申请给你个机会!你怎么不珍惜!”马诚疯了似的拉着龙长清的衣领,眼里流着眼泪,被左右的人拉开了。
原来龙长清的儿子被一些狐朋狗友拉去拉斯维加斯赌搏,输了几亿元,加上老婆又染上吸毒,龙长清考虑了一夜,头发都白了,才决定挪用公款,又在老婆的软磨硬泡下买了那幢别墅。
省监察部门早就注意了他,龙长清做事谨慎,账目做得滴水不漏,苦于没有证据,后来决定让与东北莲花乡破格镇长重名的马诚副厅长亲自出马,况且他年轻不会引人怀疑,此行动代号“猎龙行动”,高级保密。
马诚行贿搜罗证据未果,因为龙长清怀疑马诚的来历,警告妻子不要在他面前露出什么马脚,后来的“马诚贪污案”使龙长清放松了警惕,然后才改账目,做假账,这样真账目在手就取得了证据,清除了共和国的蛀虫。
最后,龙长清被判死刑,缓期执行,其他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马诚穿了便装前去探监,龙长清很羞愧,不想见他,托监管人带给了他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国家大法,大公无私。我在东海市十几年,以前刚正不阿,公私分明。但我太爱儿子,错爱纵容他,才有今日之错,成了国家贪污腐败之子,尤其是在中央反腐倡廉的高压下,以身试法,实属该死!叔叔知错了,你必定是个有为的青年,共和国的天空一定因你们更蔚蓝,谢谢你。”
想起这件事,我就忍不住流眼泪了,我这一生欠父母的太多了,恐怕这辈子也还不清了。
我是从小刚满月就被亲生父母遗弃的女孩,是养父母把我抱回了家,当作宝贝一样养大。那时家里穷,没钱给我上学,爸爸居然去从私人手里拿高利贷给我上学。
我们家当时在我们村是最困难的!住的是茅草屋,墙都是用土垒起来的,下雨的时候不但上面漏雨,还要提防土墙被雨水浸泡后随时倒塌,一家人吓得整夜不敢睡觉。
真是人背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我五岁的时候,老爸刚聚到点钱准备盖房子,我妈又患上了食道癌,钱都拿出来给我妈看病了,还不够,又向亲戚借了好多。那时还没有合作医疗,农民看病完全是自己掏腰包,许多人有病,看不起,干脆就回家等死。妈妈的一场大病让刚要站起来的家又瘫了下去。
过了两年,大哥长大成*人了,为了闯出一条生路,爸爸就让他去福建当兵了。家里就剩我,二哥,还有爸爸妈妈。二哥要上学,老爸要照顾我妈,一家没有苦钱和种地的人,日子过得相当艰难。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我和我二哥两个人把刚收下来的稻子用小推车推到场上,我在前面拉,他在后面推,一个坡子没上来,我跌到路旁的水渠沟里了,一车稻子也都翻到沟里去了。那一年,我只有7岁。老爸赶来把他儿子又是打又是骂的,说我小,谁叫他让我拉车子的。
看到二哥被打,我赶忙死死抱住老爸的腿,为二哥求情。我告诉老爸,是我自己要拉的,不怪二哥。我其实说的也是实话,那时真是没有办法啊!眼看着地里人家都快要收结束了,我们家还有那么多水稻站在地里,我的心里急得快要冒火了。家里有五亩地,每次农忙我们家都是最后一个结束。
后来,我大哥从部队回来探亲,经过他战友的介绍,让老爸到盱眙县城郊结合处的一个废弃的小厂房里去收破烂。爸爸舍不得租房,每天都吃住在堆到屋顶的破烂堆里。有人去找他,只听见应声,迟迟见不到人。
我上小学三年级要开学时,妈妈又发愁了。虽然二哥小学毕业就辍学了,每天在家穿着肥大的大哥穿小了的旧衣服,跟在妈妈后面干农活,打下手,只剩下我一个人读书,可我们家就连那几元钱学费也拿不出。能借的人都借遍了,如果再去借一遍,就连自己都张不了这个口。还好,就在这时,老爸把学费给大伯带回来了,没想到大伯家也困难,竟然把钱自己用了,没给我妈,正好又赶上计划生育罚款,计划办的人到处罚款扒房子,妈妈吓得又把我送到了我亲妈家“打游击”。 2/3 首页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