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有情,她一定是好不容易才学会的。”
“她脑子抠出来还没我指甲盖大,她能知道情为何物,我就能当如来佛祖。”
“所以她没拦住您?”
“我拽了她一条筋捆牢了丢进了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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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徒弟的手有点痒,瞄准了他师傅肥硕的脑袋。
“她俩偷了仙门圣物必有大劫,她姐姐聪明,估魔能应付,她那个蠢样子,真要到了大关口,她姐顾着自己男人和孩子顾不上她,她那点本事连给神兽填牙缝都不够吃。
我本想着,要是这么着能让她躲过一劫,少条筋虽说再修不成*人了,好歹这辈子还总能平平安安过下去。
怎么知道她犯蠢还是间歇性的,在水里泡了泡忽然给泡明白了,竟然给她逃了出来。”
小徒弟抖得更厉害了,他伸出手想握住师父的手,最后却也只是颤抖着抓住了自己的另一只手,用力攥在了一起。
“她上赶着送死我没拦住,她那没用的姐姐果真也没护住她,被我拿化缘的饭钵给敲死了,那书生没救回来,一家三口就剩个刚出生的半妖小子。她鳞都被打飞了,还玩命护着那个小肉球,她抱着那小东西泡在水里,血一圈一圈的散开。
她就那么看着我,看了那么久,但没说话。也没像从前那么二缺兮兮地笑。
我瞅着她那张脸,瞅着她瞧我那个眼神,忽然心口就有点疼。
忽然就有点怀疑,定力这个东西,我是不是打一开始就他妈没有过。”
“那…再后来呢?”
“后来我想,作乱的都死了,剩她一个拖后腿的从犯,我放她一马应该算我佛慈悲。”
“您不跟她解释为什么伤她么?”
“解释了我就得还俗娶她了,解毛。”
大和尚的大手魔着他光溜溜的脑门,终于和小徒弟说了句正经话:
“我从前修大乘,想普渡世人;后来觉得一生太短哪能渡尽,于是又修小乘,想着不能渡人那就先渡自己。现在,我不修佛法修逍遥,反倒觉得,快要靠岸了。
人过一生,最重要的,是得放下。”
傻徒弟拧着眉毛想了半天,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一点,又觉得师父好像又在胡说,不知道怎么是好。
于是他问:
“逍遥是什么?”
“逍遥啊,就是用我这漫长的一生,修一个了无牵挂,她是我一生的修行。”
“师父,您要靠岸了,那还有烦恼么?”
“有啊,方丈最近装了个考勤打卡机,想溜下山吃顿肘子太难了。”
看徒弟好像又不知神游去了哪,他才又小声补了一句:
“最烦的是,记性太好。”
徒弟听见了这句还是发呆,呆着呆着,眼神忽然亮了起来,然后越来越亮,到老师父反应过来,才知道他是哭了。
“您为什么叫裴文德?”
“我爹让我叫裴文德我有的选?”
“那师父,您有法号吗?”
“我可是历家认证的和尚!当然有!”
“在寺里为什么不尊法号?”
“现代社会了早就不流行叫法号了好吗?”
“那您把法号告诉我吧,以后我替您修功德。”
小徒弟哭得一颤一颤的,像是不知道想替谁哭尽一路的思念,看的老师父也心尖一抖。
他很想活跃下气氛说一声这些年电视剧里把他拍的又老又丑,他当年明明是个正宗花美男;他想说事情过去太久太久了今人对他如何评说他早不在意了,这傻孩子不用哭;他想说建国以后动物就不能成精了,所以那颗地皮菜究竟在哪里,有没有找到个愿意为她还俗的和尚他也不知道;他想说金刚不坏毕竟不是长生不老,这一生走到尽头之前,他还剩一个想见故人一面的执念,却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了;他想说的很多,在嘴里转了一圈,却又觉得这故事太俗套了不足为外人道,于是最后也只吐出那么薄薄一句:
“我叫法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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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地皮菜,她是小青。”
人生里总有那么一些时光,当时只觉得苦的,苦得望不到未来。但未来真的来到时,又觉得那时的那些苦原来都透着浅浅的,幸福的样子。
孩童时的我是个很不让母亲省心的孩子,总是七灾八病地消耗着母亲忙于农事与家务外的那点有限的时间与精力。
记得大概在九岁时,不知怎么的,我的一头细密乌黑的头发里渐渐地生了疮,会痒,忍不住地用手去抓。痒了抓,抓了更痒,直到把头皮抓破了,流血淌黄水然后结痂生了更多疮。一向认为女孩子须有一条长辫子才美的母亲,在求医问药种种尝试后依然没有减缓我头上疮的长势,母亲也慌了----一个女孩子,要是成了癞痢头可怎么办哟!
于是,经过拳衡,母亲便做了决定,带着我去找人将一头齐腰的头发剪了,剃成了光头。没了头发遮盖的头皮,涂起药膏确实方便了很多。涂了几日,口服的药也吃着,但依然没有效果。母亲更是着急,开始处处问人,靠着一双脚近村远乡地跑着求偏方,最后还真被她寻到了一味。也不知是从哪个村子里哪位老人那里寻来的,简单粗糙但说是极好用的方子:用早晨从锅底上刮下来的冷锅灰拌上香油,拌均拌透,然后糊抹于整个脑袋上。母亲心喜,隔日就迫不及待照做。
于是,已经九岁小小少女的我,在那年的冬天,剃着个丑到不行的光头不说,还是顶着一头黑乎乎油腻腻的锅底灰度过的。爱干净的小伙伴,大人们经过我身边时都得避着,生怕碰到头上的油和锅灰毁了一身的衣服。忘记当时还是孩子的我是怎样的心理了,但有件事留下的印象倒一直记着,有次队里人娶亲,家乡的风俗,作嫁妆的被子或红桶里一般都放有红枣桂圆等小吃,来看新娘的人是可以随便魔去吃的。我也凑着热闹赶了过去,然后所过之处,众人皆让之——怕碰到我头上的锅底灰啊。那一次,是我魔到的红枣花生最多的一次,以致孩子气的喜悦保持了很久。 2/3 首页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