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贺的妻子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在家抚养孩子孝敬公婆,婆婆公公病榻前照顾的无微不至,村里多夸奖老贺娶了个好媳妇。随着老贺生意越做越大,在外地经常不回家。妻子习惯了老贺不在家的日子,从他们刚刚结婚时的几间土瓦房到现在住着楼房,两个儿子都上了大学,在当地有份不错的工作,都有自己的楼房每个屋里有两个孙子,妻子挺满足,唯一缺少的就是老贺的爱,每逢过年过节还有老人的上坟的日子老贺都会回家,妻子生日啥的也会给她买礼物,两人相安无事。老贺的妻子知道了灵的存在,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而是自己偷偷的落泪,和老贺结婚四十年了,灵存在了也快二十年了,一个女人敏感的神经早就觉察到了,可没有证据,直到后来有了恒。老贺更加不经常回家了,在老贺的内心,妻子才是自己的真正的家,灵也就是自己的玩物,随然爱不释手,但终究不是自己的结发老妻。
灵在和老贺保持关系的同时,也不断的相亲,老贺也支持,让灵找个归宿,那是自己给不了的,灵见了无数个,也谈了无数个,都没有中意的,就这样二十多年过去了,灵的大儿子上了大学,小儿子明年也要上小学了,不知道灵是不是打算结束自己的小三生崖走上正规路。
这些年,周老大在城里发了迹,在小城有别墅两套,据说手头捂着的商品房还有若干套。
周老二跟着周老大混,周老大吃肉他喝汤,周老大吃饼他捡渣,也落得个油头肥耳,金盆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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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二忽然撂下工作,下乡翻砌老房子了。
周老大和周老二的房子紧挨着并排而立,周老大的房子在左首,周老二的房子在右首,他们两家共用的一道山墙。周老大的是两层楼房,周老二的是一层平房,周家二兄弟的差距,在三十年前就已经拉开了。
三十年前,周老大的二层楼房在庄上可是鹤立鸡群的,现在,周围都是小洋房,周老大的老房子成了鸡立鹤群了,周老二的,则像只有气无力的瘟鸡。
三下五除二,周老二的老屋拆掉了,周老二站在残砖乱瓦上,两手叉腰,心中激荡着雄起的豪壮。
张老太拄着根拐杖,颤巍巍地过来了,对周老二说:“周家二娃,我们做多年老邻居了,一直是你家在前,我家在后,前低后高那是老规矩,我不喜欢玩阴的,现在把话交代在前头,砌房造屋是件欢喜事,不要到时候怪我这个老太来寻事,闹得大家不开心。"
张老太嗓门不高,却句句有力,敲得周老二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周老二的蛮性上来了:"这辈子,除了亲娘老子,我周老二还没怕过谁!叫你声婶子,是敬你这么大岁数了。我在自家老宅基上砌房,关你什么事?"
张老太虽是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妇人,可也是经历过雷雨闪电的,见识过大风大浪的,年龄不是白增的,白发也不是白长的。她不急也不恼,慢慢坐下来,坐在一排垒起的砖块上,不紧不慢地说:"反正我一大把年纪了,也活够了,今天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看你家这房子怎么砌?"
蛮的遇上横的,这横的还是个不怕死的,周老二也没辙了,只得停工,骂骂咧咧,图个嘴上一时的快活。
事态的发展却越来越不可控了,张老太每天日出而来,日落而回,一日三餐自有家中小辈送了来。太阳遇着阴雨天还偷个懒,张老太比太阳勤快,遇着阴雨,在残瓦断砖上放把椅子,椅上支把大伞,张老太躺在椅上闭目养神,周老二吹过来的冷言酸语,在张老太耳朵边无力地打着圈圈,根本进不去,挠痒痒般,在满是褶子的脸上轻挠一下,张老太的眼皮动都没动一下。
冷战到第五天,周老二信心已失,张老太也感到身体吃不消了,继续下去,将两败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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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辆奥迪缓缓驶入村庄,周老大从车中走了过来。
周老大看一眼山墙,再看一眼拆下的残砖,大惊失色:"你拆你的房,怎么把我们两家共用的山墙给拆了?……”
周老大又是跺脚又是拍大腿,指着周老二的鼻子痛骂一气,周老二哈腰垂头战战兢兢,一阵风吹过,一旁的张老太感到浑身寒滋滋的,不觉打了个冷战。
周老大这时也看到了张老太,他问清了原(委),又将周老二大骂一顿,周老大当场表态:周老二的房子还是只砌一层,绝不破了老规矩。
周老大亲自把张老太搀扶回了家,还送了厚礼登门替周老二赔罪。
周老二的新房子果然只砌了一层。周老大家的山墙被拆了,原来的房子成危房了,只得整个拆了重砌,顺便砌成了个二层小洋房。
周老大的小洋房在村中又变成鹤立鸡群了。
吃上梁酒时,周老大真诚地敬了周老二一杯,周老大一家的户口早迁到城里去了,本没有资格在村中翻建老宅的。
周老二将所有(委)屈和辛苦一饮而尽,导演满意就好!自己也是超值了,所有砌房和装修费用,都是由周老大承担的。 2/2 首页 上一页 1 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