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太紧了我进不去,小坏蛋太粗阿姨受不了。那年,他和她,因为爱情留在了重庆。四年恋爱不是说放手就能放手,他们没有选择劳燕分飞,他们选择了为自己的爱情坚守,所以,几乎是为了一份工作没日没夜地干着,为的是在重庆有自己小小的天空。
他和她,都与别人合租了房子,一个在南岸,一个在渝中,相见的时候只有在周末。
很多个周末,他们就在南滨路上来回走着,手牵着手,吹吹江风,看看江景,说说一周的欢乐和痛苦,他们都不愿去商业街和公园,因为没什么钱。
南滨路上有多少灯他们都快数过来了。
重庆的冬天很湿冷,他们站在风里等待对方的时候仿佛全身都冻透了,可去的地方也多得是,到处开着热风,比如商场里,但那里人声鼎沸,总逛不买心理上会有重重的失落,快餐店里买一份东西可以吃上几个小时,但几个小时之后呢?他们一周没有见了,总想多缠绵一会儿,在那里拥抱也不合适吧?
有一次他们在南滨路上逛了一天,回来后,她病得很严重,连续几天高烧不退,他带着她到红楼医院做了检查,而后请假休息了一周。他告诉她,亲爱的,我带你去一个温暖的好地方。
那个温暖的好地方就是漓道3号线。
他拉着她的手,跑进轻轨站,花了14块钱买了两张票,3号线转1号线,大学城到江北机场。
他们选择了一个温暧的角落里呆着,吃着自己带来的面包和小零食,他读着英语,她看着最新的流行小说,累了她就倒在他的怀抱里休息一会儿,没有人笑话他们,轨道站里有很多这样的轨道恋人!
她想,他真是个聪明男人,想到了这样一个温暖的地方,那么美好的、一辆开往春天的地铁,有着两个相爱的人,他们为了躲避寒冷,选择坐在地铁的角落里享受着爱情,有时人多有时人少,人多的时候他们就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人少的时候就看看书听听音乐。不过三个月吧,那三个月,是她和他最美丽的冬天,而在她眼中最冰冷的地铁变得那么浪漫妩媚,因为里面散发的是爱情的味道!
春天终于来了,他们从地铁里出来,又开始在南滨路上散步。一个晚上,他掏出戒指戴在她的手上,他说:“亲爱的,请你一定要做我的妻子,因为能和我一起坐一个冬天地铁的女孩子一定是爱我的,她并没有嫌弃我的不如意,没有嫌我不能带给她锦衣玉食的生活,这样的女孩子,太值得爱了。”
后来他们结了婚,后来,他们有了房子有了私家车,但是,他和她,还是最怀念那年冬天一起坐地铁的日子,因为共苦的人才更明白,爱情有时候不仅仅是分享,更是分担,而那辆温暖的地铁,曾装满了爱情开往春天!
篇二:阿姨你太紧了我进不去 小坏蛋太粗阿姨受不了
五月初的老天津卫,到处弥漫着一种悠闲的气息,还夹杂着惬意。透过高铁洁净的玻璃窗向外望去,我知道这是一座有故事的老城,时而天气阴沉,时而又阳光明媚,时而还会落几滴小雨。就像一个老小孩,向你诉说着他的经历与此刻的心情。
这次来天津,本是厌倦了大学里那惹人心烦的艺术概论和整天唠唠叨叨的小女友,一气之下便背着包,带着相机,只身一人远足了,趁着年轻也想浪迹天涯一把。没有旅行计划,没有具体的时间安排,一切都显得那样随意。但或许这种放荡不羁,原本就是旅行的意义。
初到天津城,我放慢了脚步。可是当我一出地铁站就犯懵了。我四处询问着路人,哪有可以下榻的酒店。然而老天津卫,却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样热情,每当我还未曾开口,便早早的拒绝了我。这让我十分的困惑。伴随着天色的渐暗,我站在繁华的五大道街口,看着自己孤单的身影,顿时迷茫了。“你可以住丽枫啊,我给你带路。”不远处传来了一阵悠扬清脆却又不乏热情的呼唤。我定睛一看,一个头戴黑色鸭舌帽,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皮肤衣,披着淡黄山犹如迎春花般的丝发,就这样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子映入了我的眼帘。她那乌黑的眸子还时不时的闪着,似乎还在像我透入着什么,在落日的余晖下,她的背影也显得如此迷人。
她见我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便又打趣道:你若再这般耽搁,我便要走了。我顿时惊醒,完全忽略了周围的人,盯着她的眼眸,半天才踉跄道“好啊,当然好啊,那太好了”后来才发现我的语无伦次又惹得她笑了许久。
一路上,我们很聊得来。她和我诉说着天津的各处名胜古迹和特色美食,末了,她才告诉我原来她就在酒店的三楼工作,虽不是一个单位,但上下楼还是很方便的。她还说,她能听出我操着的是一口流利的东北人话,因为她也是东北人。话毕,我就倍感亲切了,因为我也是从沈阳的学校里“逃”出来的。其实,我是之前就有听过那家连锁酒店的,不然也不会傻到就这么跟她走了,现在这么一来我们多少也算半个老乡了,不过我起初是没有相信的,看着她那爱笑的脸庞,也没比我大几岁,乍眼一看,和我一般年纪。如果说是骗子,不,没有如果,我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我,这是一种说不出的魔力。
说着不一会儿就到酒店了,这是一栋租借时期的意式建筑,三层的小楼房,两处都是漫天的法国梧桐,在夕阳的映衬下,倒也别有趣味。她帮着我一起订好了房间,说是要二楼的,因为一楼太过于潮湿。我很感激她。在互留了联系方式之后,我就打算回房休息了,一天的舟车劳顿另我疲惫不堪。正当我欲向房间门迈去时,她又一次用那清脆的嗓音叫住了我,“今天晚上用空吗?”我回头不加思索的回了一句“嗯哼,怎么了”“那晚上九点,三楼酒吧见。”我点了点头,应答了一声后就回房间了。等等,酒吧?她是做什么的?我顿时浮想联翩,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心情,是激动,是胆怯。激动,是因为有渴望一夜的冲动,那是每个雅痞文青都想尝试的。胆怯,是因为我的精神世界告诉我,那种场合不适合我,那是堕落的象征。
或许是真的太累了,待我收拾完行李,便躺在床上昏睡过去了,醒来时已经九点半多了,整理好着装,完全抛弃了之前所有的顾虑,匆匆地洗了把脸,冲着三楼就奔去了。
酒吧昏暗的灯光,熙熙攘攘的几位顾客正坐在那里吐云吐雾,看来这里的生意很一般,但这比我想象中的混乱场面似乎要好很多。就在此时,我的眼睛一瞥,便看到角落里坐着一位穿着一袭白色长裙,十厘米左右的红色高跟鞋,头发在射灯的光照下黄得格外扎眼,再配上那朱红的唇膏和手里的酒杯,我有点惊讶,她果真就是个浪荡搔?不久,她的眼神也注意到了我这,向我挥了挥手,我顿了顿,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1/2 1 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