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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到武林掌门夫人 掌门夫人的沉伦怀孕产子

时间:2019-10-24 11:50:46  来源:  作者:

  “么得么得,你甭瞎操心。”

  “对男人哪,要用点手段的。不能太蛮。嗯,要对他好,也不能太好,要让他对你有想头儿。”

  “啥叫有想头儿?”

  “就是不能让他把你拿住了,你阿妈当年哪,就是吃了太授韵的亏,你阿爸才会被别的女人迷住了心窍。”阿妈撮了一口烧酒。

  打我记事起,阿妈就喜欢每天晚上干完活,喝二两烧酒。“我第一次见你阿爸,他骑辆自行车从外面做工回来,精神得很哪。后来他总骑自行车驮我到处逛,故意把车子骑得飞快,一颠一颠的,跟我讲天南海北的新鲜事,他在外面做工的人嘛,见的世面也多。有一回,我俩躺在山坡上看太阳落山,你知道他同我讲什么?”

  阿妈脸上泛起红晕,“他讲我的眼睛生得好,像两把钩子,会勾魂哩。唉,再也么得男人跟我讲那样的话......”

  “阿妈?”

  “嗯?”

  “你很爱阿爸?”

  “嗐,啥子爱不爱的,怪难为情的。我这辈子就他一个男人哎。那几年,是你阿妈最好的时光。”

  阿妈停下酒杯,脸上露出神往的表情,那是一种心甘情愿的沉溺。人是记忆的奴隶?不,人都选择自己想记得的。逝去的永远是最好的。纵有千般不是,旧爱是难忘的。

  “不过,你阿妈是不会认输的,我的东西谁也偷不走。”阿妈啜一口酒,眯缝起眼睛,有一瞬,我突然觉得她好陌生。

  “女人要狠,不然就会被别人骑在脖子上。”阿妈伸个懒腰,站起身来,“你给阿琛带点酱回去,要留住男人的心,得先留住他的胃嘛。不是阿妈夸口,我做的酱,方圆百里,么得哪个比得上。”

  临行,阿妈再三叮嘱,“苗苗,你要多长个心眼儿呀,男人哪总是贪,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你不能看得太紧,可也不能不看,晓得伐?”

  “晓得啦,晓得啦!”我不耐烦地应道。

  阿妈拍拍手里的酱罐子,“哪,别忘了给阿琛。”

  “忘不了。”

  “苗苗?其实,你阿爸一直跟我们在一起的。”

  “唉,阿妈,我知道你心里从未放得下他。”

  “是真的在一起的。”阿妈将酱罐子交给我,“你周岁那年,他非要去找那个女人,我们在院子里打起来,他不防备,被我推到了井里。”

  我瞪着怀中的酱罐子,那里面的豆瓣酱隔着玻璃,还散发着香味儿。老街上家家户户都知道,我刚满周岁,阿爸就撇下我们母女,和坏女人跑了。

  “这些年,你阿爸从没离开过我一天。”阿妈幽幽道,“你阿妈是不会认输的,我的东西谁也偷不走。”

  我是喝那口井里的水长大的。

  我魂飞魄散,手里的玻璃酱罐“咣”的掉落在地,赤褐色的豆瓣酱流了一地,玻璃碴儿在太阳底下闪着锋利的光。

  “你看你这孩子,都洒掉了,好了好了,阿妈再给你舀一罐吧。”

  我在书里看过,古时青楼妓女为了留住自己心爱的恩客,用经血混入水中养鲤鱼,烹好后给恩客食用,恩客便对她至死不渝。虽然折寿伤身,但是她们乐此不疲,因为今日不相守,谁知明日在哪里。

  对爱,世上所有的女人都一样,都贪,都要多一点,再多一点。爱一个人,会想一口一口咬他,把他吞进肚子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狠狠地啃肉嚼骨吮髓。真正的“痴恋”比骨癌还痛。

  所以,无论鸡鸭鱼肉,一旦注入了无边爱恨于其中,似乎滋味都变得无与伦比,只是享受过后,怎么收场,从来都是负心人的大问题。这世界有时候看似不公平,其实公平的很,最多不过是,你不爱我,你欺骗我,那就拿你的命还我,一朝绮丽花色尽,枯死亦缠君,怎不冷冽如寒冰。

  10

  我叫来快递员,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交给他。那里面,有我和阿琛在情不自禁时拍下的激情纪念,以及,我的B超和手术报告单。

  我儿,你爸爸将会看见你的模样。虽然,你从未得见他的模样。

  这份文件不是由快递员交给他,而是由他的妻子。据说,那个女人有洁癖。我想,别的女人用过的男人,不知她能否继续用?

  是夜七月十五,每个十字路口,皆有黑蝴蝶飞舞,那是人们为心中思念之人所燃。灼灼火光,为孤魂野鬼照亮回家的路。

  我来到静安寺,在长明灯下,为我儿诵安魂经,“纯真无垢,支离灭绝,回归天然,如水似月。”我儿,我永远记得,你是我和他一块悬浮的血肉。

  灯在月下掩映,各路孤魂野鬼,有虫鸣相送。

  彼岸有曼珠沙华,花和叶永不相见,生生相错。

  六十多岁的自信又一次失业了。

  一天早晨,第一口早茶还没来得及吸溜以提神,就收到自信鬼催般的急促来电:

  明天闲着吗?

  你说。

  我这儿不干了,你开上车,帮忙搬搬行李……

  干了快十年了,好好的、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呢?

  老东家让贤交拳了,小东家我对付不来……

  既然……好吧,收拾妥了,明天我等你电话。

  好久闭塞着自信的信息了,冷不丁今天接到自信的电话,隐约的第六感启发没什么好事,果不其然,自信在无奈的失业困惑中又一次想起我了。

  自信从贫瘠的家乡搬到这儿已经三十余年了,一直靠打零工为生,累死累活,省吃俭用,一辈子等同于从自己嘴里抠出来了一院房产。

  一个女儿,两个儿子,按自信的说法都考生了大学。一个靠打零工赚钱养家的异乡客,三个孩子都能考生大学,都能一一完成学业,自信的自信与形象,不禁让我刮目相看,更让周围人不由衷地高看一头。

  手机还是稀罕物,远没有把玩在掌上人手一部的那年月,有一次,自信掏出别在腰间皮包里的光板板手机“嘀嘀嘀”地按键并标榜着,说是烂娘在移动部门工作时为他办理的。看到自信的人生已经巅峰到了如此的程度,在我,在外人眼里,自信的这份工没有白打,大学生更没有白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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