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样的时候并不多,大多数情况是我看她------透过窗口,她在我面前一览无余。偷窥?没错,是偷窥。
她几乎从来不拉窗帘,吃饭,发呆,跳舞,睡觉……有几次我居然还看到她赤身露体从浴室出来,这实在无法不令我血脉喷张浮想联翩。面对这样一个女人,你敢说自己能够不做丝毫非分之想?
她对我的偷窥浑然不知,每次碰面还会微笑的说几句天气如何、吃饭没有的客套话,我想如果她知道了事实真相,不知会做出怎样的表情。
我们第一次正式交谈是她搬进来两周之后。
那时正众怎春,我在临睡前接到剧组通知,原定于第二天拍摄的那场戏,女主角临时不能到场,必须连夜重新布置片场,改拍其他演员的戏份。
我从暖和的被窝里挣扎着爬出来,骂骂咧咧穿上衣服出了门。春寒料峭的夜晚带着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渗得人牙齿打颤。
十点,正好能赶上最后那班延点汽车。离小区最近的公交车站是个临时停靠点,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单薄的身影已在等候,没错,正是她。
她的眼睫毛上结了一层薄雾,看来已经等了很久。
你也加班?她的问话天真得近乎愚蠢。也?看来她是要去加班。
我随口应了一声。
她笑了笑便转向汽车驶来的方向,一边喃喃抱怨着延点车是如此难等。
我正犹豫要不要和她搭话,不远处已射来一束灯光。
车来了!她惊喜地扭头喊,细长的身影在车灯与路灯的撕扯下显出一种诡异的妩媚。
上车时,她爽快地替我刷了公交卡,回头对我笑着挤挤眼睛,那模样真有点让人心动。
我从来不随意确定目标,这点可以从这几年登在报纸上的新闻里得到证实:……受害女性年轻有活力,单纯又热情……从第一次作案开始,我的目标类型就没有变过,而她完全够资格做我的下一个目标。
为了更清楚地观察她,我干脆向剧组告了假,剧务长瞥给我一个白眼,轰苍蝇似的朝我嫌恶地挥手,无所谓,谁叫我是个“臭打杂的”呢。
望远镜下,她的屋子近在咫尺。屋子里简单整洁,除了床和一张桌子,几乎没有任何家具,电视电脑等现代设备更是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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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作息很规律,早中晚三班轮值,不上班的时间几乎都会呆在家。常常发呆,偶尔刷刷手机。
她没有男朋友,甚至可能没有朋友,我从没见有任何人来过她家。
这些调查结果令我十分满意:真是个适于下手的好猎物。
此外,我又在车站制造了几次偶遇。她每次都以为我是去加班,从来没起过疑心,而我自然抢着帮她刷卡,令她对我怀了一份感激。
这正是我想要的。
时机已到,动手,就在今晚。
八点,我第一次敲响了她的房门。
她将门打开时满脸诧异:“是你?有什么事吗?”
我耸耸肩,从身后拿出一束百合:“送你。”
她的脸颊忽地飞上两抹红云,毕竟给一个女人送花有太多暧昧的暗示,突如其来的意外令她有些慌乱,匆匆接过花的同时说了声“快进来”。
我就这样顺利踏入了一个姑娘的房门。
她一边让我随便坐,一边转过身把百合花和一瓶转运竹插在一起,那花瓶顿时显出几分不伦不类的怪异。
“这花真香!”她背对着我似乎在花上嗅了嗅,我嘴角扯出一丝冷笑。
拉过桌旁的椅子,我坐了下来,她手忙脚乱地去厨房给我沏了杯茶。
“家里很少来客人吧?”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模样我感到有几分好笑。
“对啊,我常常一个人。”此时,她显得自如了许多。
“我知道。”
“你知道?”她一副不解的模样。
我干咳了一声:“我是说我知道一个人的感觉……”
她眼里的疑云散去:“这么说你也常常一个人呆着喽。”
我耸耸肩,“不,我总是和我妻子在一起。”
“你妻子?”她显然十分意外,“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她?”
“她身体不好,一直在家……休养。”我轻描淡写地回应,窗外夜色渐渐浓郁,时间差不多了。
“什么病啊?我正好在医院上班,说不定能帮上你的。”真是个好心的姑娘。
“不瞒你说,今天我就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你……能借我妻子一样东西吗?”
“什么东西?”
“你的一只……肾。”
“什么?”她的瞳孔张的很大,眼神迷离而疑惑。
“我的妻子得了尿毒症,不换肾就会死,而你有两个肾,借我一个就好……”我抑制不住内心的痛苦。
“不……你开什么玩笑?”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瞧,多么自私的女人,尽管她看上去是那么善良,那么可爱,可是依然不肯把自己的肾送给我的妻子,她和之前那几个女人都是一样的:自私、冷酷、无情……
我解开衬衣,闪闪发亮的手术工具在我特制的腰带上泛着寒光:“放心,我曾经是明城技术最精湛的外科医生,我只取下你一只左肾救我可怜的妻子,这不会影响你的健康,最多留下一道伤疤。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缝一道最精致的伤口,非常精致……”
“神经病!别靠近我!”她的声音因恐惧而变了调,右手无力地在空中划了一下随之软绵绵地垂了下去,身体也瘫软在了床沿。我知道那些喷洒在百合花上的乙醚已控制了她的神经。
我不再理会她几近无力的哀求与辱骂,拿出一柄制作精良的手术刀,慢慢撩起她左边衣角…… 2/3 首页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