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安老张与校花黄梅梅 老张黄梅梅165第10章
黑格尔说:“存在即合理”。
曾经,这句话是李牧最喜欢的一句话;今天,他终于再次拾起这句话,并将之最为自己的口头禅,因为他现在几乎一有时间,就会将这句话挂在嘴边,或是在心里默念。
夕阳西下,三江城,城主府内院。
李牧坐在水池旁,静静的看着水中的自己,尽管他已经看了很久,尽管他已经开始接受眼前所发生的。可是,当他从思绪中挣脱时,他就会变得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而且穿越这种事情,竟是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因为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李牧的缘故,使他深深的相信了黑格尔的那句“存在即合理”。自他从昏迷中苏醒,面临着一群人的关怀,让他很不适应。所以他和李牧的父亲,说自己已经好了,只是不喜欢吵闹,想要安静,所以每当他在内院时,都很少会有人去打扰他。
“牧哥哥,你在这里干嘛呢?”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踩着俏皮的脚步,闯进了内院之中将还在沉思的李牧惊醒了过来。
“存在即合理”李牧在心里再次默念了一遍这句话,“既然我代替你存在于这个世界,那么我理应替你过好属于你的生活,我会好好替你孝顺父母,这样你应该会很开心吧!”
“是婷儿小姐啊”李牧起身对着已经跑到眼前的少女说到,“婷儿,小姐?”少女狐疑的围着李牧转了一圈“牧哥哥,你是不是生病了?还是哪里不舒服?”“生病?”李牧挠了挠头“没有啊,我很好啊!”
少女掐腰站在李牧面前看着他“你可从来没有叫过我婷儿小姐的,说你是不是又认识了什么女孩子?”兀地,李牧似乎是从记忆中想起,他从来都是叫她婷儿,或是丫头的,据说这也是她要求的,可是刚刚突然之间,他就脱口而出“婷儿小姐”,这要是让她起了怀疑,该怎么办?
李牧不由得在原地思考出了神,看到李牧一直站在那里不动,萧婷婷伸手在李牧脸前晃了晃,见李牧依然没有什么反应,她踮起脚凑近李牧的耳旁“醒一醒啊,牧哥哥!”一声喊叫,将还在思考怎么解释的李牧惊醒过来,“哦,婷儿小姐…”李牧刚粟增来就立马止住“婷儿,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找我了”…
萧婷婷看着面前的李牧总感觉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于是围着李牧开始转圈,一圈,两圈,三圈,就在萧婷婷准备转第四圈的时候,李牧叫住了她“你怎么了?为什么一直围着我转?”李牧忐忑不安的问着,萧婷婷摇了摇头说“我好的很,倒是牧哥哥刚刚醒过来,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听到这,李牧“啊”的一声“对,我刚醒过来,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所以才会叫你婷儿小姐的,希望你不要生牧哥哥的气!”,“哦!好吧!我并没有生牧哥哥的气啊!”萧婷婷慢慢说到“我只是不喜欢小姐这个称呼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那婷儿妹妹,你来找我不会是只为了看我一眼这么简单吧?”李牧此时也问出了自己的问题,萧婷婷坐到护栏上,翘起两条腿击打着地面眨眨眼看着李牧说“不是啦,只是人家好久都没有看见牧哥哥了,所以就来看你了。”李牧看了看坐着的萧婷婷的模样,虽然不如前世的那些金纯玉女,却也有几分亭亭玉立,娇小可爱的模样,让李牧陷入了出神状态,萧婷婷看着再次出神的李牧,手掌在其面前晃了晃,见李牧依然没有回过神,随即一脸无趣的跑出了内院,只留下李牧在原地出神……
夏日光景,七点时分,月亮就悄悄爬上了西楼,悄悄的照着倚在栏杆上的采波,在月光的映衬下,采波的肤色越发的白皙,让人不禁想在她丰润的胸前咬上一口。
她只着一件罗衣,衣服几近乎透明,姣好的身姿在罗衣里若隐若现,引人遐思。她慵懒的靠着碎玉轩的栏杆,手中拿着一柄绣着兰花的团扇,轻轻摇着,额前的碎发随着扇子的摇动而随意飞舞。
这个夏天,格外的热,好在临着秦淮河,还有些风。她坐在那儿,半个多小时,动都不想动弹,团扇还在摇,罗衣悄悄的滑下,露出一边的溜肩,她试探性的拉了拉衣襟,香肩依然露在这夜色中,像这个城市不能言说的秘密。
天色越发的黑了起来,秦淮河畔亮起了一排排的灯笼,红的像过年,河里的花船亦是如此,灯烛辉煌,上下相对。一时间,歌,曲,琵琶,笛子,玉箫,掷骰子,麻将牌和拉客的魅惑声音洛洛不绝的传进耳朵,隔着纱窗,舞女的身姿被灯光映照的越发妖娆。
采波依然坐在那儿,看各间厢房人头攒动,舞女的笑靥,花客的本相毕露,半裸的胸脯,那一只手毫不掩饰的伸进罗裙之中。觥筹交错,传杯换盏,一壶酒怕是只剩下半壶了吧,采波想。她是不会去凑这股子热闹的,她只需守株,自然会有兔子送上门。不着急,在这秦淮河上,夜,才刚刚开始。
身后游过一艘花船,船上的人冲她吹着口哨,她自然是懒得回头的,这点儿伎俩岂能撩的到她。船上传来一阵哄笑,大概是在取笑吹口哨的人讨了个没趣吧。采波在心里暗笑。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这样的夜色是容易让人引发联想的。她小的时候,也曾穿过喜欢的,漂亮的花裙子,可是,后来,就再也没穿过了。她那时太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花裙子没有了,好吃的点心没有了,家里伺候的丫鬟也没有了,母亲终日以泪洗面,后来竟就这样辞了世,生命竟然这般脆弱。再后来,她被父亲卖进了妓院,漂亮的裙子有了,好吃的点心有了,伺候的丫鬟也有了,可是,她自己,却没有了……
月亮越过树梢的时候,她等的人到了,那人一袭黑色大衣,戴着一顶黑绒毡帽,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从侧门走了进来。对于他,采波知道的只有他叫鸿朗,出手阔绰,仅此而已。在这地,呆的久了就越发知道,比起其它窑姐儿养的白面书生,还是这种有钱的主儿靠得住,人走了,至少捞了把实实在在的财,而那种白面书生,功成名就,哪个还记得你秦淮河上的小花。 1/3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