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骗子数次要登姐的门,是要确认姐到底有没有证据,姐不上当。姐本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原则,以骗制骗。姐的储藏室没有摄像头,但姐在骗子承认错误时录了音。
操场后面有一片小树林,板栗树居多,掉下来的果实跟刺猬一样干燥尖锐。我有时候会站在树林里发一会呆,看见你和她靠在树边说悄悄话。
“你好傻!”她笑着对你说。
她的皮肤又白又光滑,夏天魔起来的感觉凉凉的,像泉水,泉水像她的眼睛。
上课的铃声响起了,你们跑回教室,到一半不想跑了。
“你先回去,我跑不动了。”细细的汗珠已经渗出,她撒娇似的站在原地不动了。
“烦耶…”本来跑在前面的你又折回来,推着她慢慢往回走。
“我看见你写的作文了!”女孩又想起个有趣的事来。“不知道是谁把你的语文卷子传到我们班来了,我一看字迹就知道是你的卷子。要求写’全新的自己’,你写两条蚯蚓的事干吗?”女孩已经忍不住笑起来了。
“因为蚯蚓会变身呀!”你神气的说。“蚯蚓断成两截后,每一部分都会再长成一条新的蚯蚓,这不就是全新的自己吗?”
如果碎了一地,还能再粘合起来吗?
第一次吻她的秀发,直到第一次醉酒的时候才能回忆起来。“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她捧起你的脸,眼里有泪光。
已经知道结局的我,只想搭着你的肩膀离去。
你说好。
好也许就是不好,就像你说再见就是再也不见。
太阳下山的时候我给你发了最后一条短信,我说太阳好圆好大好红呀,你能看到吗?
火车过长江的时候我开始准备下车,车门处的一个女孩身体不适吐了出来。
我递过一张纸巾,她感激的说了一声谢谢。
城市到处都在平地起高楼,道路在一阵雨后变得讨厌的泥泞。焦躁的汽车笛声和胡乱穿梭的人群只想让人躺在宾馆睡觉。
真奇怪,我竟来到这个不认识任何人的陌生城市。我有一次夜里独自在漆黑的小路上走路,对面隐约也走来一个人,我能感觉到大家都在努力的看清对方。
她说,过节又有什么意思呢?昨天我一个人下班回家,买了两瓶啤酒一包中华烟,到晚上就自己一个人过节。饭也没吃,不想吃,喝了一瓶啤酒就晕了,一边抽了几根烟。还有一瓶放冰箱了。说着说着她自己都笑了起来。
我没说要不我去陪你喝两杯,我知道她想让我这么说。
你躺在我身边,身子有点瑟瑟发抖,突然来袭的一团冷空气让气温一夜骤降十度。
给我暖暖脚。
听说北方已经开始下雪了。
你又笑嘻嘻地敲开了门,与刚才甩门而去的你简直判若两人。
我们还是在一起吧?
我摇了摇头,这次你真的走了。第二天回来的时候发现门口有你留下的便当,是你亲手做的吧。
我常常会回到那片小树林,有时候会蹲下来在一堆枯叶中翻找未被发现的板栗。有人说一件小事可以改变很多,粟增来你都不信。
这是他对我说的,我信了。还是那次走夜路,我还碰到一个醉酒的人,或许还是个乞丐,他跌跌撞撞的向我走来。我朝他大声“嗬”了一声就赶紧跑了,黑暗中我很害怕。
小旅馆的墙壁到处都是斑驳,床褥也有些霉湿的味道,我和衣而睡,只希望第二天快点到来。
我想我已经完全放下了,可以开始很轻松的和别的女孩子谈笑。
你长得真好看,她说。
我不置可否,半个小时以后应该就可以跟她上床。
她穿了一件灰色风衣,脸色有些苍白,唇上是胡萝卜色的口红,从地铁出来的时候裹紧了身子。
“我带你听相声去吧。”
剧场效果似乎还不错,但我已记不清任何一个包袱。之后又吃了晚饭看了场电影。
到了她住的楼栋,楼梯间的灯不亮。
“唿!”
她竟然用她特定频率的啸叫重新唤醒了那个老旧的昏暗白炽灯。
她的房间摆满了东西,根本没地方坐,我只好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抽烟。
”合租的那个宅男真的很奇怪,几乎没见过他出门。“你说。
我知道,那个时候你仅仅是对我略有些好感而已。你总是不经意的提起前任。
我也并不爱你。
地铁里惯常来乞讨的老人终于颤颤巍巍的走到了我们跟前。我把身上的毛票钢镚全部搜出来给了老人。
你哈哈大笑,很莫名的笑点。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有天夜里我独自一人喝掉了整瓶威士忌,在厨房抽了很多烟。我才发现自己很可笑,人并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特别是你自以为老谋深算的时候。
房间的墙壁上贴了很多便利条,写满了我的想法,最终没有一个实现。你像参观博物馆一样每一个都仔细读了。
有时候人在走着,却像是化成了一滩粘稠的液体在缓缓流动。
告别一个工作,告别一个城,才能告别一个人。
“我很容易动感情的。”
你倚在门口看着我,故意用一种轻松的口气戏谑掉这句话本来的意义。
西北的小镇总是漫天尘土,沿街的店面尽是些拉面、快餐和充斥假冒伪劣产品的小超市。我四处搜寻一间打印店,却只找到了一个卖各式电脑的数吗店。
老板娘正在教她孩子写作业,她年纪很轻,略施脂粉,在这个土气的小镇显得很不寻常。当然我也知道,我在这个小镇也显得不太普通。
“老板,你这能打印吗?”
“这边不能打印的。”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与当地人的口音也明显不同。
“那我用下你这边的电脑吧。”

马车低喘紧致暗卫h 低喘耸动紧致疯狂的嚎叫 2/3 首页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