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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9-12-06 13:22:34  来源:  作者:

  因此,我实在想不出,有谁这么又闲又贱的半夜吓唬我。他图什么?

  不过,每晚睡着后做的梦,我最多是梦见那个人杀害的死者的尸体,被警方找到。然后媒体报道出来,警方开始到处追查凶手,并发布了通缉令,悬赏几十万元。

  死者的死法千奇百怪,但他们的共同点都是,死状凄惨,表情惊恐,死不瞑目中透着难以置信。似乎是那个人有意为之,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有什么变态喜好。不过从死者的表情来看,感觉更像熟人作案,毕竟只有以往认识的人突然展现出陌生的一面才会露出这么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不知道我是否该庆幸,我只看到尸体的惨状,而没有看到作案过程。不然,可能我就是下一个直接被折磨死的人。

  每一具死者的尸体旁边,都被人用血水写了一句话,跟在我洗手间镜子上那句话一样。我知道,那是写给我看的。但是我因为害怕,不敢报案。只能这样强忍着每晚入梦继续这个恐怖的梦境。

  我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甚至有时候无法从梦境脱身。公司因为我请假次数太多,直接把我辞退。到目前为止,我已经一个月没去上班了。

  我发现梦中的事件逐渐开始渗透到我的生活。

  比如,我醒来后,发现我手机上会出现那个变态杀人犯给我的留言,他开始倒计时了。

  距离我死亡,还有5个人。

  我开始恐惧,这不只是个梦,它是真实的。真的有人要杀我,而且就在我身边。

  我被人监视了。

  我试图去警局报案,但是那些警察没人相信我说的话,他们觉得我有病,让我去看心理医生。

  也是,谁会相信一个梦境呢。

  我自己也觉得我有病,而且病的很重。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不敢睡觉,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与1个月前判若两人,眼睛周围浓浓的黑眼圈,比大熊猫还熊。

  我勉强睁着沉重的眼皮,用冷水洗个脸,强打精神在沙发上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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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视没有什么好看的,翻来翻去也就那几样,毫无新意。突然一条突发消息从屏幕上方闪过,尤其醒目。那是一条失踪人口被找到的消息,失踪的一共5个人,这让我不由得想到了那个梦。

  我刚想上网查询具体消息,屏幕一下切到临时新闻,说是警方在某处发现了失踪人口的尸体,死状凄惨,各有不同。和我梦里的情节一模一样。好在这是这段时间以来,最清淡平和的梦了。我终于没有再梦见尸体,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好转了许多?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将我惊醒。谁会这个时候来家里。

  我不情愿的下了沙发,一脸困倦的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两名警察。他们拿出搜查证展示给我看,并直接走进我的家里,一边戴手套,一边说着我涉嫌杀人,一边开始搜查证据。

  我一脸茫然,明明我也是受害者之一,有人要杀我,之前去报案他们说我有病,现在却来说我涉嫌杀人?

  开什么玩笑!

  不等我申辩,他们就搜出一大堆奇形怪状的东西,什么小刀啊,奖杯啊,针头啊之类的。而这些东西却并不是我的,到底是谁,杀人不说还企图陷害我!

  为什么又是我!

  就这样,我一个替罪羊被以涉嫌谋杀的罪名逮捕了。

  在拘留所里,面对警察的审问,我脾气愈发暴躁。不管我怎么辩驳,他们都不相信。

  我开始口不择言:我之前报案,你们说我有病!让我去看心理医生,现在又说我涉嫌杀人!我说我没干,你们又不信,我给你们讲我这些天的遭遇,你们说我在演戏,那还审个锤子?我拒绝回答问题!我要心理医生!我需要心理疏导!不然我拒绝配合你们!

  终于在我的闹腾下,他们给我请了个心理医生。在医生的指导下,我开始进行催眠治疗。这是我睡的最安稳的一次。

  当我醒来的时候,身边的环境变了。我有些疑惑。

  我不是在警局接受审问吗?怎么到这里来了?看周围摆设,像是在心理诊所。我放下心来,还好刚才是梦。

  不过,我很快就心情沉重起来,因为这房间里,不止我和心理医生,还围了一圈警察。我想起身,动了动手,才发现我被拷在催眠椅上。

  一旁的心理医生一条手臂被厚厚的绷带包扎着吊挂在脖子上,所有人一脸凝重得看着我。

  我便知道,在我睡着的这个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这个事的根源就是我本人。

  其中一个警察见我一脸茫然,问我:“你还记得刚才发生的事吗?”

  我摇摇头。

  我看向四周,屋子里的地上一片狼藉,玻璃片,纸质资料散落一地,上面还有斑驳血迹。这时,我才察觉到,我的手也被绷带包扎过,隐约带着些尖锐的痛楚。

  看来,我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啊。

  事实果然如我所料,我最不愿的事情发生了。

  心理咨询诊断结果出来了,白纸黑字上写着我具有双重人格。一个是我现在这般主人格,一个是以杀人为娱乐的反社会副人格。

  我之前每晚做的梦并不是假的,而是那个人格跑出来做的,只是我并不知道而已。之前那些失踪的人,就是他的手笔。

  所以,现在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杀人犯法,我想我可能要死了。不是被杀人犯搞死,而是伏法。

  然而,最终的结果是,我被以有重度精神分裂兼人格分裂障碍无刑事责任能力为由,而转去精神病院,永远不可出来,除此之外,我必须每天专人监视吃药,且一言一行都会受到密切关注。

  在白色的精神病院病房里,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宁。这样也好,应该以后就能睡好觉了吧?我想。

  当日吃完药后,我随着病院的护士单独在走廊散步放风。

  之后便回到房间内,准备休息睡觉,以补充我这段时间以来失去的睡眠。

  那个人格似乎稳定下来,我再也没有继续做那个恐怖惊悚的噩梦。一切看起来都归于平静。

  直到有一天,我在我病房里发现一张纸条,是从我枕头底下翻出来的。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塞进去的,放了多久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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