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太他妈疼了,想到那个在25岁撒手人寰的苏羽,我不禁泪眼婆娑,但嘴角却在上扬。

第章坐骑h 坐骑母半人马的小说 圣女改造为坐骑类
尽管我的身体里藏着病魔,但我的心中住着少年,他甚是美好,如同四月和煦的春风,七月润物的细雨,十月艳丽的枫叶,腊月纯净的雪花。
也许接下来的故事应该是我要了夏菡的联系方式入驻酒吧,我写词她谱曲二人浪迹天涯?
离开酒吧后我回到了酒店,楼上楼下跑了几趟都不见习白的踪迹,前台的老板娘问我怎么了,我问道:“猫呢?”
“不知道。”她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电话,边拨号边跟我说道,“别急,我给你问问,刚才有段时间我让儿子看店的。”
老板娘接了五分钟的电话,面露难色:“对不起哦,要不我再去哪儿要一只猫送给你吧!”
听完她的话后我瘫倒在沙发上大脑一片空白,我唯一的希望破灭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那是我唯一的亲人,唯一放在心头的存在啊。
老板娘的儿子看店的时候来了一对带了狗的父子,他没看好那一条狗让其跑掉了,父亲不依不饶,老板娘的儿子只好将习白当成补偿送给了那对父子,同时还额外赔偿了五百块钱。
我感觉天旋地转,怎么用力都站不稳,扶墙上了楼把东西收拾好回到了一楼。
“我要走了,麻烦你把我这段时间工作的钱给我算一下。”
老板娘瞪大了双眼,诧异地说道:“怎么可能呢?不做满跟不提前打招呼是没办法给你结算工资的,不过……”她从台子下面拿出大概早已准备好的五百块钱地给了我,“这几百块钱当赔给你的吧。”
我恨透了眼前的这个妇女跟她的儿子,恨透了这座城市,更恨透了这个世界,我努力讨好着的一切,却永远不能善始善终。我捡起那几百块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店,身后传来老板娘的声音:“人家定的豪华套房,那只猫跟着不会吃亏的。”
这个世界最残忍的地方,是你永远不知道它还能让你多绝望。
这几年总有人劝我把习白送出去,劝解我猫是没感情的。
一年前我在呼和浩特的一家民宿,店主有两个孩子,他们很喜欢习白,店主自然看在眼里,于是跟我说把猫卖给他,我说这是我的全部更是我的家人,我怎么能卖呢。他又说,那干脆送给他好了。
说是家人,更像相濡以沫不离不弃的夫妻,不管我受了多少(委)屈,回到家中躺在床上,习白都会第一时间爬上我的胸口,在我下巴轻轻地舔舐,调皮地咬一口,而后蜷缩在我胸前。
离开那家民宿时找不到习白了,店主的孩子看到我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样子把习白抱了出来还给了我,我抬手就是几巴掌,打得他们哇哇大哭。
我将包裹寄存了起来,再次进去了西栅,带着习白穿过的衣服和一瓶装有她毛的瓶子。西栅有七十几座桥,我将她的衣服剪成七十段,每一段系住一缕毛发投入一座桥下,在每一座桥上跪下朝河水磕头而后起身,亲吻桥的栏杆而后离开。
这对于我好像仪式感一样的道别,还没完成一半我便开始咳嗽不止了,鲜血从喉咙涌出,淡淡的血腥味儿让我有种呕吐的欲望。
我知道我的时日不多了,这些钱全部都拿来买封闭针好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该飘向何方、去向何处,知道自己面临死亡是一件有趣的事儿,至少我可以将自己的一切放慢,再放慢。
就这样走下去吧,再让我多看一眼世间万物,让我在撒手人寰后再次遇到那只猫的时候能跟她多讲述一些美好。
可我永远都见不到她了,无论生死。
今年十一,老同学K订婚,她女朋友我也认识,初中的时候我们三个同班。
两个人在朋友圈里撒了整整一个国庆假期的狗粮,气的一些单身的同学想飞过去“K”他一顿。
上周,K忽然在空间里发了一条只有六个字的说说:一切都过去了。
配图是漫天的大雪。
很多同学在底下留言问他怎么了,他没有回复,只是默默地删掉了那条说说。
当晚,K给我微信上发来一个红包,说是退给我的份子钱。
怀疑他是在跟我开玩笑,我并没有收。
K告诉我,你收了吧,我跟M已经分手了。
“为什么呀,我记得你初中的时候就喜欢她啊。”
虽然心里知道自己不应该多问,但我还是忍不住粟增了心里的疑惑。
初中的时候老K就曾经偷偷给M递过情书,尽管后来他们朗事我无从得知,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两个人依然能走到一起,一定不是那么容易吧。
讲起跟M分手的理由,老k没有丝毫隐瞒。
M有一个习惯,就是爱“翻旧账”,尤其喜欢“算计”两个人谁为谁付出的多。
尽管有时候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但是这种计较总是酪在嘴上,即使是无心,也难免伤人。
而且这个人,还是你身边朝夕相处最亲近的人。
“五一旅拍回来,她让我陪她去逛街,我因为加班没有陪她,她就跟我吵架,说在我眼里那点加班费比她还重要。”
“总把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来挤兑我,说我对她不够上心,没她给我做的多。我给她做过的事从来不记心上,我的错倒是记得清清楚楚,一次两次倒还能接受,她天天这么算计,我真的太累了。”
谈恋爱的时候,有些事情能够退让和将就,但是婚姻没有办法将就。
老K最后说的这句话,我深以为然。
“”女孩子不就是应该宠着嘛,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家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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