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主从小喝父皇的玉液 让瑶儿先吃点父皇的玉液 宫主从小含父皇的巨龙长大
“阮阮,最近珍宝斋新上一把逍遥剑,听闻是你仰慕已久的欧阳大师炼制的”
“阮阮,明日你家哥哥征讨蛮子大胜归来了,你可要同我出城相迎?”
“阮阮,我们再过一招,我就不信了,我武学造诣竟然比你差”
“阮阮....我不想的,是你逼我的......是你的父兄”长剑从鬓角擦过,一缕长发被削断,倚着风吹落深不见底的悬崖....
“不,不,不要啊!”我大叫着从梦中惊醒,又是同样的梦境,而且眼泪又不明不白的掉个不停,究竟是谁?是谁那样深情的看着我,却又一把将我推入深渊。
还是和往常一样,洗漱整理完就开始了我的工作,去年我刚从华文大学中文系毕业,在这所重点本科大学中我安分守己的度过了四年。作为一名极其普通的学生,我最擅长的是如何在老师面前隐身,以及在同学面前透明,不是我自命清高,而是因为一个人也挺好的。多余的感情只会让人疲于应付,再坚定的情感也会消失,既然注定要失去,不如从不曾拥有。毕业后,我凭着父母的关系进入一家考古研究所,从事简单的文献整理并编号入库的工作,通俗来说就是我们研究所的“图书管理员”。这是一份外人看来轻松但又无聊的工作,可我很喜欢这里―安宁而静谧,在这里总是会给我一种我拥书百城的错觉,而且我总觉得我和这里有这某种说不清的联系好似在等着什么出现,这个念头总是充斥在我的脑海里,又经常引得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心理上出了毛病。
三月桃花开败,乍暖还寒之初,又是寒冰消融之际,北方的燕城鸟语花香,在研究所工作将近一年,一切都很顺利的进行着,只有那个梦.....那个刚开始工作时每天晚上都会做的梦,每当我想看清那人是何模样时,我总会淌着泪在床上惊醒。可是,已经很久没有做那个梦了.....
“小阮啊,又来了一批古书,看着还不少,你抓紧时间找几个同事帮你整理一下吧!”科长指着几个刚来的实习生,“你们几个去帮小阮师傅的忙,晚上下班前要装订好整理入册!”
几个实习生愁眉苦脸的,我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开始了我的工作。整理完已是晚上10点。许是整天太闲,这一忙活,就开始累的手脚并用爬回了家,累瘫在床上,阵阵倦意袭来。
“阮阮,‘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守四方’,你看那汉高祖虽出身草莽,但却有宏图之志,吾等出身名门,更应有远大的志向才对”少年站在城墙上看着身旁的红衣姑娘滔滔不绝的讲着。
“元钊,你生的可真好看,难怪燕城里都在传你‘玉面小郎君’的名讳,又身为长公主殿下之子身份尊贵,怕是不少小娘子的梦中人都长你这个模样,唉,不过也真可惜,就你这张一按开关就停不下来的嘴真是最大的败笔了!”
“阿阮,你在这挖苦嘲讽我干嘛?被霍状元退婚了,就迁怒于我吗?”
“那可不是,霍晋安可是我的梦中情人,是我痴痴盼了一载又一载的郎君,那等相貌就不许我发发花痴吗?”说着,红衣女子偷偷看了眼少年
“没见过你这么不知羞的,女子自当矜持,你这样会让男子轻视你的”元钊也不知为何,心里憋着气,语气也略有些重
红衣女子眼里的光突然暗了下去,“那你呢?你是不是和燕城里的王公贵族一样瞧不起我这样粗鄙的丫头?”
少年被问的愣住了,不由得想起家宴时的一桩事,公主表妹做错了事,宫里的贵妃娘娘厉色的指责她,“莫不是要想那阮家丫头,被退了婚才知道收敛,整日和男人们混在一起,真是不知羞耻!”
贵妃娘娘开口,底下也没人敢反驳,元钊愤愤不平之际,瞥见殿门的一抹红色,仔细查看却又不见了踪迹,心叹许是眼花了,她不该出现在这儿的
少年忽的从回忆中折汾增来,只见红衣女子纵身一跃,稳稳当当的落在马背上,回首冲着少年说,“元小公子,我先撤了,我家兄长还等着我去演武场练功呢!”
我猛地惊醒,仿佛那个红衣女子的话音就刚消散在耳边一般,那样一个活得明媚张扬的女孩,却牵绊着我的心,隐隐作痛,一瞬间,像什么东西积压着要喷薄而出。刚醒来时是半夜时分,吃了安眠药再睡已是凌晨了,睡前向单位请了假。虽然头昏脑胀,但是我还是清醒的知道我想探破这个梦的欲望有多么的强烈,半睡半醒间,我看到阳光撒射在我身上,抬头看到那个闯进我视线中的少年向我伸过手来,灿烂的笑容春风和煦般温暖,我不由自主的搭上他的手,“元钊,我要离开燕都,同父兄去往边疆了”
“我知道,你哥哥前几日同我讲过”
“元钊,燕城喜欢你的女子不在少数,你喜欢什么模样的?”
“样貌自然不能太差,要乖顺听话的”说着撇了一眼红衣少女,好似想到了什么,又摇了摇头说“不能像你这样的,要温柔知礼,孝顺长辈!”
“此去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阿钊,你会记得我吗?”
少年收敛了漫不经心笑容,郑重的说“我会在燕城等你回来!”
元贞十五年四月,突逢巨变,将军府大乱,听闻阮家暗卫意欲行刺皇帝陛下,却误杀了长公主殿下,被当场捉获,证据确凿。天子大怒,下令撤了阮将军兵马大将军之职,又派遣人员将其押解回京,秋后问斩,阮家男子皆发配蛮荒,永世不得入京,女子充做教坊司奴役,不得赎身
将军夫人骤一听噩耗,就急忙求见皇后,谁知皇后称病不见,只派一嬷嬷耳语几句,阮夫人顿时瘫倒在地,回去后,第二天便传来阮夫人自尽的消息。
我听见自己悲恸的哭喊,父母哥哥被干人所害,是死是活?阮家得以生还的就只余我一人,说来可笑,我能活着全赖蛮子在边境蠢蠢欲动,皇帝想斩草除根,却不得不看在阮家军的面子上,暂留我一命 1/4 1 2 3 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