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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湿,下面是不是想我了? 压在我身上说忍不住了 女朋友把我撩得好涨

时间:2020-01-14 13:14:01  来源:  作者:

  篇一:这么湿,下面是不是想我了? 压在我身上说忍不住了 女朋友把我撩得好涨

  “将军,我再不能做先锋了是么?”

  “不要急着上阵,你的能力我另有他用。”

  将军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随将军来这里三个月了,每次上阵之请,都是被将军这般拒绝,而最令我不能接受的是,那些无能之徒被派去冲阵,立了功绩,而我只能看着阵前的虎威军,握紧了拳头不知朝何处使力。

  “神符将,布阵!”

  将军话音刚落,军中便冲出了一个黄褂老者,手臂一挥,洒下一叠符箓,不见落地,而是蝴蝶一般飘荡在他的身前,他很快念了一声咒,只见他周围的空气泛着紫光,随即,天空中乌云密布,又夹杂着巨大的裂缝,黑色纵深,隐隐有雷声。

  虎威军看到了空中的异象,却没有后退的意思,随着虎威将军大戟一挥,黑压压的铁骑潮水一般压了过来。

  “战!”

  将军也终于发出了怒吼,两军就这样死命地撞在了一起,虎威军浑身裹着铁甲,行动笨拙,铁甲坚固,若不是砍中脖颈,一时很难伤到他们。

  哀嚎都来不及响起,我的身边就“扑扑”地堆起了尸体,面对真正的战争,每个人都是拿命做赌注,没有人会出多余的动作,一刀砍下,没有击中,倒下的便是你自己了。

  轰隆!

  天空中开始响起炸雷,集中在虎威军势众的地方,铁甲瞬间被劈成焦黑,里面的士兵更是不血而亡,本来一边倒的局面,在落雷的帮助下,一时间居然变得相持不下了。

  老者盘坐于地,闭眼念咒,身边瞬间环绕起一圈金黄的符箓,一杆冷箭擦过,却被一寸一寸地碾成了粉末。

  我白了一眼,明明可以自保,却偏偏派我来保。

  前方一名将士扛着军旗跑了过去,不料脚下一个伏尸突然起身,一刀扎进他的后脑,鲜血四溅,军旗将倒。

  “畜生!”

  我大喝一声,就要飞将过去,只听得背后老头缓缓开口,

  “痴梦行,将军有令,除了护我周全,你不得出手。”

  “扶军旗总可以吧。”

  我没有回头,只是将横倒在地的军旗收了回来,用力插到地面的泥土中。

  盘踞旗子顶端,战场中心的局势尽收眼底,虎威军作为凉城的前锋部队,不只是装备精良,周遭的厮杀之间,也能感受到真气不断流动,没想到,凉城军队,竟然是以内力为根基的。

  不过天空中不断落下的雷云,也让虎威军有些难以应付,铠甲虽硬,落雷确是深入骨肉,一击毙命。

  在战场中心的位置,两军心照不宣地留出了一片空地,空地上仅有几个人,两位将军,和几名护卫。

  虎威将军大喝一声,跳到了半空中,手中的古戟泛着黑光,直直劈落下来,虽然离得远,但我隐约还是看到,两人身边的空气诡异地扭曲了。

  “三品,行伍之间不同于江湖武者,能有三品的功力,恐怕在军中已无敌手。”

  身后的老者一边捻着诀,一边不知是何用意地评点道。

  我没有回应,老者从这里便能感受到彼处交战的气息,并所言不差,看来我还是小看他了。

  三品,我一边魔了魔下巴,一边不免为将军捏了把汗,以他刚刚四品的功力,即便加上青、白两个护卫,怕也是有些吃力。

  一戟落下,戟背还带着黑色的残影,青护卫提刀去接,却没想到连人带刀都被击飞了出去。

  这一下,恐怕至少要落个残废。

  将军没有停顿,挥起砍刀,从侧边突了过去,周遭隐隐有龙吟声,看来,将军是把压箱底的游龙刀法掏了出来。

  滚刀纯熟,虎威将军一时难以破解,但每一次抵挡,都能清晰看到将军手腕微颤,身边的真气也开始紊乱,而虎威将军则是愈战愈勇,和虎威军一样的铁质面具,掩盖了他脸上得意的笑容。

  白护卫持着双抢纠缠,他的身法我认得,是京中昆家的古抢流,虽然鬼魅,可实力相差如此,没有找到虎威将军身上的破绽,他自己倒是先失了气力。

  没用的东西!

  我在心中想道,顶着护卫之名,几个回合就滚下来,真是婪养的废物。

  老者似乎看透了我心中不悦,淡淡出言,

  “急了?只可惜护卫将军左右的人不是你,也很难是你啊。”

  被说中心中所想,我的不甘之意更难以掩藏了。

  三年前,北境的边城,北蛮的军队黑云一般列在城下,城墙上除了将军,还有督战的王爷。

  边城是最后一道防线,若是被攻破,不仅土地会拱手相让,百姓更会成为待宰的羔羊。

  知道这场仗不能输,我便没有任何留手,乱军之中,直取蛮人首领,立在马上,一手将那个环着人头骨的人提在手上。

  他奋力挣扎着,显然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对手。

  然而身边的蛮人并没有急着放下武器,因为城墙上,王爷也被他身边的一个护卫,钳住了脖子。

  蛮族首领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他已经魔清了我的路数,这次放了他,下次,便抓不住他了。

  将军清楚我为什么犹豫,但他的口型只有一个字,放。

  我没有放,也没有把他捉回去,而是手上发力,捏碎了他的喉骨。

  城墙上,王爷的脖子也喷出了鲜血。

  我不算一个军人,至少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因为我根本不在乎命令,当时脑中浮现的,只有边城被冲破之后的横尸遍野。

  一如眼前的尸横遍野,不同的是现在的我已不是冲锋陷阵的掠阵先锋,而是一个小小的步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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