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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躺好给爷玩玩-小丫头让老爷尝尝鲜-春雨丫头们伺候老爷

时间:2020-02-27 13:36:45  来源:  作者:

  段怀卿出名得彻底,已有多位不好花酒的拳贵,透过她在询问书生的名头。

  红烛添香,从不饮醉的秦楼花魁,终于舍掉与别人同座时死守清白的严阵以待,与段公子碰盏痛饮。

  不胜酒乏时,那桃色添腮的女子,如年幼的孩童,柔若无骨地伏在桌上,呓语她自己都记不得的言语。

  段怀卿眸子里明明黯黯,酒意上涌,几多纠结,终究抱她入床。

  晨醒时候,曲绮陌忍过头痛,环顾四周,段公子不知何时已然离去。

  她晃了晃头,不知这位正人君子所去何处。她手扶着额头,满脑子还是昏沉。

  她不知,此去时候,再见面已成奢望。

  十年寒窗无人知,一举成名天下知,大街小巷的人们,便都从众地谈论着那个人。

  拳贵收他做幕客,任他施展才华。

  他的文采众人皆识,风流才士皆以购他墨宝为荣。

  这些,都远远超出曲绮陌的想象。

  第一位可以欣赏他才略的,终究不再是她,可安静与他相处的机会,不再属于她。

  这些酸楚,尚不及他不言不语默声断了联系来得难捱。

  他可以留信,可以飞书,可托人交代。

  偏偏他都没有。

  或许他名满天下,终究是要顾虑她青楼女子的身份,互不相识,是对他最好的帮助。

  秦淮河白日粼粼,夜晚被两岸灯火点缀,色彩愈加繁杂。

  秦楼女子绮丽娆媚,堂下杯盏交错,男人们为之痴狂的,却是最近登场的妖娆女子。

  她有着不逊曲绮陌的美貌,一颦一蹙勾人心魄,她不似曲绮陌自恃清高,男人欲念里的尤物为何种,她都会满足,加之,她更年轻。

  于是,所有人都相信,秦楼花魁的名头,不假时日,必当易主。

  但男子终究是矛盾的,他们爱热烈的蓬勃,又钟情难以捉魔的飘渺。

  为曲绮陌豪掷重金的大有人在,只是她不再是秦楼的唯一,所以偶尔不得不被强迫着与某位男子陪酒。

  老鸨明知她不胜酒力,却总招呼着侍女满上、满上。

  那张半老徐娘的红唇胭脂艳得额外惹眼,曲绮陌斜瞥着看去,总觉得那嘴时大时小,里面似藏有黑黝黝的深洞,“满上、满上”不停地要将她吞没。

  一团火从她下腹烧起,燎原般被酒意助燃,猛地便烧透她全身。

  她心跳地慌张,起身要逃跑,跌撞时席上佳肴入尘、碗箸落地。

  她似投怀送抱一般扑入陌生的怀里,随即便陷入猛烈地漩涡,磕磕碰碰疼痛入髓。

  第二次从酒醉中苏醒时,她如死灰槁木,眸里最璀璨的琉璃,色彩被磨得破损不堪。

  肆

  秦楼花魁嫁作商人妇。

  不,应当叫做上一任花魁。

  老鸨握着曲绮陌的手,唇上的胭脂依旧艳得俗套。

  “乖女儿,贾老板很有钱,将来你一定过得好。”

  是呀,他连同她买她的那一夜,必然出了许多的钱,想必晃花了她的眼了罢。要不然,貌色未衰的她,怎就突然被卖了?

  曲绮陌连甩开对方手的力气都不想出,她只是想起了秦楼另外两魁的结局,便瞧了楼里风华正茂的妖娆女子,笑得毫无波澜。

  商人重利轻别离,天气转冷,寒霜已降,她站在岸头,嘴里呼着的暖气,凝成了水汽。

  也不知送别时藏着几分虚情假意,曲绮陌回身,只见秦淮河又远又长。

  家里无人叨扰,也算终是例了几个安生日子,至于几个月前的事情,竟似前生,忘不得,也记不清切。

  如果,就这样走下去,不喜不悲,也算寻常。

  只可惜,朝堂出了件大事,震惊朝野。

  前些日子风头无两的大才子,因提倡改革过于激进,得罪了拳臣,佞臣当道,联合起来连同皇帝,将他杀了!

  大概往昔的那些情绪尘封太久,要从脑海里翻出,需要时间。

  她怔怔呆了许久,没有言语,没有表情,只是觉得心口有些空落落的。

  秋风冷,伤悲秋,秋从何处悲。

  丈夫临近大年将至才回来,他一归家,便喜滋滋邀她来,说是得到件稀罕物。

  曲绮陌没精打采,这一段日子总也是浑身乏力,却也只能强打精神陪他。

  待得他将稀罕物展开在她面前,她猛地浑身酸软,只有脑袋里一阵清明。

  这是首词,上面的字体嶙峋蹈厉,似一只手,握住她的心脏。

  上面写了一个故事,故事是如此讲的。

  有一位穷困潦倒的书生,空有满怀才情却无伯乐,本以为他将郁郁寡欢一生,却遇到一位赏识他的美貌女子。

  女子虽是误入青楼,但一身清白,初遇书生文采,很是喜欢,便靠着自己的名气,将书生的词唱红金陵,他又是欢喜又是钦慕,想着他日功成名就,就重金替她赎身。

  没曾想,她第一次醉酒时,憨态如此迷人,却在他身边呓语,她说,弟走从军死,家里潦倒无活路,她说,门有冻死骨,却问何不食肉糜?

  书生知道,这正契合他的心意,偏偏困难险阻难于上青天,可他偏要试,算是为报卿意。只是其中九死一生,为她的安全,便当两人相遇未曾发生过。

  此后道阻且长,她的身影在心怀,便风雪无阻。

  “这据说是段怀卿临死的诀别词,等到风头过了,咱们卖出去,必定值钱!”

  丈夫识字不多,微胖的脸满是兴奋,忽而见到面前年轻美貌的妻子,朦胧的泪珠滚落,是他从未见过的风采。

  他刚要问缘故,妻子早已抹泪而笑。

  “许久未见,想念得都不知怎地掉下泪来,天忒冷,咱们早些回屋吧。”

  她嫁过来半年,从未曾哭笑过,可他不是傻子,她的眼神,总是越过他,看去久远的地方。

  深夜合被而眠,曲绮陌忽梦往事,安安静静枕着枕头流泪,再而默背白日的新词,笑得可怜,可怜自己,更可怜掉脑袋的段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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