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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尝到女儿的味道 女儿又大水又多 女儿是不是要夹死爸爸

时间:2020-03-06 14:43:18  来源:  作者:

  第二,外号的流传度取决于其是否贴切,所以外号多数为名词,既能体现这个人某个特点,又富有趣意,这样才能让众人接受。

  而教物理的胖男人之所以被称为“老二疤子”,是因为他和剧中的土匪人物实在太像了。电视中“老二疤子”在土匪中是二当家,肥头大耳,脸颊上又有一条刀疤,故有此称。而巧的是,胖男人脸上也有疤痕,不过不是刀疤,而是痤疮或其他皮肤疾病留下来的痘印,这些坑印应该是年轻时候留下的,岁月终究没能将其抚平。而这一点在若干年后被我们这些学生拿来做文章,将其视作与电视中人物的共通点,并将其名号蹩脚地嫁接过来,按在了他的身上。

  以上总总,让我们来总结一下这起事件:辛卯年九月,教师XXX,形似某一剧中角色,夺其号以赋之,曰:老二疤子。

  03

  老二疤子只教了我们一年,我并未从他那学到什么东西,这大概是我的缘故。

  他从粉笔盒里扣出一支粉笔,然后把粉笔头在手里捏断,精准扔到睡觉学生的头上,整个教室都在他攻击范围内,其手法之准,令人咋舌。他用这种方式表明:我要开始上课,准备好接受科学的洗礼吧。

  然而被砸醒的学生只是愤怒的抬头看一眼,接着继续睡觉,老二疤子盯着看了一会,也就不管了,转身写起板书来。

  他的授课方式似乎很有趣,大多数学生们都听的津津有味,这是我后来和一些同学聊起他时得到的反馈。

  我从未感觉他的课有趣,不过我还是喜欢听他讲话。

  可能由于身材的缘故吧,他讲起话来铿锵有力,中气十足。再加上他得当的气息控制,节奏的把握,完美诠释了何为抑扬顿挫。到此我发现自己并不是讨厌他,而是讨厌学习。

  他能获得大家的喜爱,没有距离感是很重要一个原因。中国的老师,出于某种原因,常常在学生面前显出自己的骄傲,让人觉得严厉,亲近不得。至于是在传道受业的过程中将自己幻想成了父母的角色,还是朗意而为以免威震不住学生,这就不得而知了。

  这一点在老二疤子身上是决看不到的。他对待学生就像对待朋友,这一点容易,不少为人师者也能做到,但可贵之处在于,学生也像朋友那样对待他。一般来说,成年人善于表演,而孩子往往会流露真情。

  04

  余镇中学在镇西边,坐落在蜿蜒东西的省道南侧。我家距离余镇中学二、三公里,要去学校必得走这条路。

  我那时步幅小,一趟少说也得二十分钟。家里尚且没有代步工具,初中三年,我用双腿一遍遍丈量着家和学校的距离。对于我来说,迟到是家常便饭。

  余镇中学的规定,迟到者被罚站在院子旗杆下,等着让班主任来领。起初我不以为然,反倒心生自豪,以为这是件很令人得意的事情,又可以躲避读书,于我是再合适不过了。

  而班主任却生出惭愧和不满,在“认领”我两次之后,第三次迟到后,直到上课铃响起也没见他的身影。

  我想了想也是,既然进了校园,又长着双脚,又认得教室,怎么还让人“领”自己呢,想到这,我兀自忿忿走向教室。

  推开了门,讲台上站着老二疤子。

  “报告!”我大声喊道,声音里全没害怕和愧疚。

  这喊声让他怔住了,同学们也都喑哑无言,直勾勾盯着我。审判还未来临,然而沉寂的空气中不怀好意的笑声早已隐藏不住。我瞅见他从讲桌上拾起一支粉笔,便预感到自己要遭到“粉笔炮弹”的攻击了,右臂出于本能抖动了一下。

  终了,他只淡淡说了句:“下去坐吧!”

  初三毕业聚会上,趁着一点酒意,我和老二疤子称兄道弟起来:

  “当初其他人都对我避之不及,常为迟到这事罚我,你为啥从未管过我?”

  他也喝的有些多了,便说道:

  “学生嘛……这本是不该的,可迟到,一定有迟到的理由,既然如此,那也一定能找到不迟到的理由。”他笑笑了,脸红到了脖子。

  等上了高中,暗恋了班上的一个女孩,便觉得迟到被“认领”是件很丢人的事情。于是每天早早离家来校,学着她的样子背起书来。

  老二疤子不用“优秀”、“成功”这样的字眼去要求学生,他也不认为这是老师和学校该做的。他让学生自己去找寻“成为优秀”的理由,他相信一个人的潜力是靠自己激发的,他所做的只是引导。

  时隔多年,我才读懂他那番话,还有他的良苦用心。

  05

  再次见到老二疤子,是己亥年的春节。

  那时我初入社会,开始为填饱自己这张嘴漂泊异地。春节前后几天得空,便约了往日死谠,三五人在村里的广场闲聊这一年的得失。

  突然我的目光被远处一个人吸引。他很瘦,戴着一顶黑色棉帽,穿着褐色皮衣。一个年轻人扶着他,他身体抽搐着,拖着两条腿蹒跚着,步履维艰。

  “那人怎么那样眼熟?”我疑惑道。

  “那人你认识,难道你忘了?”死谠提醒我。

  “认识?他是谁,我看不太清。”他的回答勾起我的兴趣。

  “老二疤子。”死谠回答。

  我差点惊呼出来,喉咙却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声来。怎么,竟会是他,他不是那么强壮又充满活力,怎么突然就成了这副模样?

  “你还不知道,他去年突发脑溢血,辛亏抢救及时,捡回一条命,人也就成这样了。旁边那个小伙子是他儿子,唉,可惜,他是很好的人,他的外号还是咱们那时候给他起的……”另一个死谠在旁边补充着。

  我早已愕然,说不出一句话来。看着他困难地在行走着,我实在难将眼前这个这个形容枯槁之人和当初意气风发,走路脚底生风的老二疤子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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