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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自己做污污的事 一个人在家罚自己最污最好 自己在家自虐特污的那种

时间:2020-03-12 14:57:06  来源:  作者:

  导读:在家自己做污污的事,一个人在家罚自己最污最好,自己在家自虐特污的那种!昏暗的房间里,我和醉花阴相隔四五步对峙着,他一手端着烛火,一手抚魔下巴,忽然想到什么,转身朝门外走去。

  走了几步,见我伫立不动,无奈笑了笑,招手道:“跟我来,让你看看我究竟是不是人面师。”

  我蹲下身子,将水鸢扶了起来,问她能不能走动。她缓缓点头,只说脑袋还有些沉。我将她的手搭在肩上,教她不必太勉强。

  商人见我们要走,像条鲤鱼一样板起身子,恳求我们不要把他留下。我瞥了他一眼,扭头就往外走,不想水鸢一把拉住我,问道:“他会怎么样?”

  我反问她:“他把你卖掉的时候,想过你会怎么样吗?”

  屋子太暗,我看不清水鸢的神情,只知道她垂下脑袋,没再说话。

  屋外是一条昏暗而狭窄的走道,墙上嵌着寥寥几盏灯,堪堪照亮十余步的距离。醉花阴走在前面,露出毫无防备的后背,我攥着刀子跟在后面,没敢放松一丝懈怠。走道出人意料的长,两侧遍布一人高的石门,我心中升起一阵不安,便在一扇石门前停了下来。

  “这里面是什么?”我指着石门问他。

  醉花阴止步回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似乎是教我自己去确认。

  我用力推开石门,里面昏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醉花阴走过来,从墙上取下一盏油灯,交到我手上,又朝屋里努了努嘴,“看完就走,别惊着他。”

  我迟疑地接过油灯,小心探进石室里。一股恶臭迎面扑来,熏得我有些睁不开眼。石室长宽不到一丈,将将能被油灯照全。我顺着墙角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正在疑惑,忽然听得水鸢一声惊呼,将脸埋进了我怀里。

  “怎么了?”我被她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水鸢颤巍巍地伸出手指,脸却不敢露出来。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惊然僵在了原地。

  半空中吊着一个全身赤裸、不知死活的人,头发披散而下,看不清男女。骇人的是,他的左臂和右腿被齐整地切了下来,血迹早已干掉,只剩一块模糊的肉团。

  我想举灯近看,却被水鸢拼命拉住了,哭嚷着叫我离开这里。我轻声安抚了一句,收回步子转身要走。

  就在这时,那人忽然抬起头,眼中射出吃人的精光,发疯般舞动残肢,嘴里发出刺耳的尖鸣。浑浊的口水连成线淌下来,无声地滴落在地。

  我默默关上石门,深吸一口气,却平息不了心中的震动。

  “还要看吗。”醉花阴竟然挂着笑容,“这边放的都是残次品,好东西还在后面。”

  我下意识地将水鸢藏到身后,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你到底是谁?”

  他的声音一如平常的温和:“是谁都可以,唯独不是你以为的那个醉花阴。”

  说完,他折转身子,朝着来时的方向飘然而去。灯火照不到他的脚下,远远看去,他就像是一只鬼魅,将我们困在噩梦中,迟迟无法醒来。

  回到阳光下,我贪婪地吸了几口空气,感觉胸口的沉闷散去大半,就连神智也清醒许多。

  醉花阴把我们带到客房,差仆人端来茶水,示意我们随便找地方坐下。

  “看了我的收藏室,有什么想法?”从刚才到现在,醉花阴始终保持着可怕的镇定,我不知道他早就习以为常,还是本就如此冷漠。

  我捧着有些发烫的茶杯,感觉手指在一点点回暖,再看身旁的水鸢,她还紧捂着下巴,不时发出一阵干呕。

  我抿了抿嘴唇,尽管口渴难耐,却喝不下水,“石室里那些人……全是你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

  “不尽然,也有自己找上门来,求着让我买的。”醉花阴端起茶杯,仔细拨弄着茶叶,“说起来有些残酷,大多数时候,都是你情我愿的交易。”

  水鸢听到这话,没忍住吐了出来,醉花阴只是淡淡一瞥,仿佛没有看见。倒是旁边的仆人忙不迭取来巾布,给水鸢擦拭。

  “那些人是什么来历?”我又问道。

  “商人,赌棍,娼妓,药师,人员,农民。”醉花阴微微一顿,“你能想到的,这里几乎都有。”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醉花阴抿了一口茶,缓缓说道:“如果一个可怜的赌棍跪在你面前,说自己债台高筑,妻儿难保,求着要卖掉自己——你会一脚把他踢出门外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不出一丝波动,“石室里未必全是这种人。”

  “当然。也有卖掉妻儿的。”“你何必与我诡辩。”

  醉花阴莫名一笑,将茶杯放了下去,“能用钱财买到的东西,统统可以称作货物。粮食、书画、牲畜,人也不例外。你会有所抵触,是因为你还把他们当做人来看待——殊不知他们自己都放弃做人了,你只是自作多情。”

  听到这番话,我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明知他是在诡辩,却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我如果没有及时醒来,是不是也会被你关进石室。”

  醉花阴一怔,旋即端起杯子,遮住了半边脸,慢条斯理道:“当然不会。你是我的小师弟,不能与那些货物相提并论。”

  说完,他匆匆转移了话题:“听说你在找人面师?正巧我就认识一位,可以引荐给你。”

  水鸢一听,立刻投去目光,对上醉花阴的视线,又匆匆撤去了。

  “看样子,是你旁边这位姑娘。”醉花阴的视线穷追不舍,盯得水鸢抬不起头,“不知姑娘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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