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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绑在男厕所供人享用 被囚禁在男厕所的四个女人

时间:2024-01-02 13:27:08  来源:  作者:

  “他又来了。”丁琳眼中燃起一团怒火,“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你是想……”我捏起拳头晃了晃,丁琳坚定地点点头。

  我的头还有点晕,丁琳比我晚进来,药效肯定也没退,除了眉眉,空无一物的厕所里也没有能够当武器的东西,就凭我们两个女人怎么可能和强壮的黑衣人对抗呢?

  就在是我的几秒钟的迟疑之间,黑衣男人已经开门进来了,丁琳丧气地甩手拍在了地上。

  男人手里提着一只绿色的漆皮桶,打量了我们三个人一眼之后,又把视线转到了洗手池,他发现了我翻出的晔君衣服,冷笑了一声。他拧开了漆皮桶的盖子,将装在桶内的液体往地上倒了出来,厕所里的臭味被汽油味所覆盖,眉眉被呛得咳了几下。

  “你到底要干什么?”丁琳站起来质问道。

  男人向丁琳走了过来,任由手中的漆皮桶里的汽油流得到处都是。丁琳连连后退,被逼到了墙角,她的脸被男人的背影挡住了,我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能听见她因颤抖而发出的牙齿碰撞声。

  我意识到,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男人正背对着我,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丁琳的身上。我猫下身子,朝敞开的门边挪去。

  门外明亮的光线让我有些睁不开眼,我半眯着眼睛,越来越靠近厕所的门了,再走两步我就能魔到门把手了。

  眉眉毫无征兆地咳嗽了起来。

  男人猛地一回头,与我四目相对。我楞了一下,直起身子,奋力往门外跑去。我听见身后的丁琳惨叫了一声,才跑出门口几步而已,就被人揪住了头发,硬生生地往男厕所里回拽回去。我两只手在空中乱舞乱挥,哭喊着向男人求饶,可受伤的舌头并不利索,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是在说什么。

  可男人丝毫不为所动,他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言不发地把我拖了回去。厕所外的墙壁上张贴了许多报纸,看起来不像是以前游乐城弄的,我在临被拖进厕所前,用手机拍了几张墙上的照片,包括那个蓝色的救生圈。

  男人把我狠狠地推进了厕所,用他坚硬的鞋子朝我的肚子和脸蹬了好几脚。,肚子上火辣辣地痛,我蜷缩成一团,躺倒在满地的汽油里,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声音了。

  见我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男人松开了我的头发,朝眉眉躺的地方走去。他在眉眉身边蹲下身子,把手掌轻轻放在眉眉的额头上,又魔了魔自己的额头,随后让我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男人脱下他自己的外套,盖在了眉眉的身上,抬腕看了看手表后,第一次开口说话道:

  “再过一个小时,就可以见到肖潇了。”男人的嘴里像是含着什么东西,故意伪装了自己的声音。

  他的这句话像是在对地上的眉眉说,又像是他的自言自语。

  眉眉没有任何的回答,男人又用他浑厚而又模糊的声音说道:“我现在就去把她带来。”

  说完,男人踏着汽油迅速走出了厕所,他没有关门,但我已经没有了逃跑的勇气。

  我连唤了几声丁琳的名字,她斜依在墙角,全然没有反应。我爬到她的脚边,她的胸脯没有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白净的额头上一个血洞还在往外流着鲜血。这应该是男人刚才来追我前,为了防止丁琳逃跑而下的重手,没想到丁琳因此而丧命了。

  我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晔君的血衣,死在我面前的丁琳,奄奄一息的眉眉,在倒满汽油的男厕所里,我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遇到了变态杀人魔,看来我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不一会儿,男人又抱着一个女人进来。这个女人看起来不太对劲,她瘫软无力的身子垂下来,好似一个没了主心骨的木偶,如垃圾一样被男人扔在我面前。,在借着门外投来的光,我看清她惨白的脸,她毫无疑问是一具尸体了。受了很重的伤,和丁琳的尸体比起来,她的血已经流干了。

  门最后一次被锁上,永远不会再打开,男人也不会再回来了。

  一个小时后,我也将永世长眠。

Chapter 5

  我已经没有心思去管新来的那具尸体是谁,也不在乎眉眉是否已经死去,反正迟早我们都要死的。

  我想起方才在门外拍的照片,墙上那些报纸的内容,于是掏出手机翻看起来。

  细看照片之下,这才发现墙上蓝色的救生圈中央,被画上了一个红色六角形。放大照片,旁边张贴的报纸全是有关于那起流浪汉轮干女生的报道,从案发到破案后的审判,报纸上密密麻麻的小字虽然看不清,但黑色的大幅标题仍能看出内容。

  将这些报道串连起来,大致意思是两名流浪汉在轮干了那位受害女人之后,还把她关在游乐城里折磨了六天,才将被害者残忍地勒死,在焚尸灭迹的过程中,两名流浪汉引发了一场小小的火灾,消防队赶来的时候发现了烧焦的尸体。因为损坏严重,警察没有办法确认死者的身份,但死者手上的手表成为了关键的线索,那块手表冥冥中仿佛要为它的主人报仇一样,竟在大火中幸免于难。,因为是著名品牌的手表,通过表壳后的编号警察确认了死者的身份,更神奇的是,在那块手表的表面上,找到了一枚不属于死者指纹。正是这枚重要的指纹,让警察找到了两名流浪汉,这枚指纹正是其中一人在抓住死者手腕时留下的。在审判过程中,两名流浪汉承认强干了死者,但否认勒死并焚烧了尸体,他们一口咬定是死者精神受了刺激,自己点燃了火,并在大火中上吊自杀。面对这样一个谎言,没有更有力的证据,进一步证实死者是死于他杀还是自杀,双方律师反复拉锯战之后,虽然两名流浪汉犯罪性质恶劣,作案手段残忍,但最终被免于死刑,处以无期徒刑。这一个结果,让死者的家属实在难以接受,死者的母亲当场脑溢血被送往医院,三天后,就在死者的哥哥姐姐的看护下,死者母亲撒手人寰,与女儿一同乘鹤西去。

  我对这件曾经轰动一时的事件渐渐有了印象,在那段时间里这起案件名噪一时,有支持死者家属要求判决两名流浪汉死刑的社会人士组.织了游行,但也有学者名流在电视上对废除死刑的必要性高谈阔论了一番。这件事情也就在喋喋不休的争论声中,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每天都在不断上演的悲剧,让人应暇不接,记忆也在每天的日报中更替换新,。

  谁还曾记得那个被害女人的名字呢?

  就像没有人会记得死在这里的我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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