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吧台上,托着腮帮子问:“那当时徐英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她神色很随意的说。稍顷又带着几分嘲意笑了笑,“就算知道了,这事她也不会管。”
“当谁是予索予求、任打任骂的牲畜呢。”
说完,女人像是吐露了长久积压在心头的秘密,吐了长长一口浊气:“所以说人啊,少做点亏心事,要遭报应的。”
一直到最后,她也未曾透露自己的名字,也没有留下什么联系的方式,只将烟不停的抽,同我讲。
“莫随波逐流,要不甘,要力争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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