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毛坦厂中学也开始学一些城市重点中学,将高一高二的音体美课全部开齐,校园的一些社团活动也多了起来。学校渐渐发现,紧绷的弦稍微松一松,对学生的学习不是冲击,反而是种促进。
除了教育认识上的回归,“毛中”的很多老师也从身处的学校发现了教育深层困惑。
“某种程度上,毛坦厂中学的应试佳绩也是教育畸形发展的一种折射。”毛坦厂中学的一位老师毫不讳言,过分注重考分,拼命挤高考“独木桥”,这样的现实并没有改变。“说到底,还是我们没有太多上升通道,在现在情况下,大家只能走这个通道。”
李振华说,虽然现在高考改革对职业教育越来越重视,但职业教育是否让人感知到被尊重?让人看到“上升的希望”?职业教育出来的技能人才是不是还会被当成“末流人才”?如果这些没有改变,那么最终大家还会被绑到高考的“战车”上,过度疲劳地应试,精英教育泛化的教育结构失衡仍将难以改变。
“毛坦厂不是神话,也不应妖魔化,透过这里发现教育的困境和症结,才是最有意义的。”李振华说。
面对毛坦厂中学的未来,几乎每一位接受采访的学校领导和老师都充满危机感。在他们看来,随着高考生源减少,复读生源也会随之减少。而未来新高考的过程评价,也将使补习复读的空间越来越窄,未来毛坦厂中学还能否续写“超级中学”的神话,将是一个问号。新快报讯 (记者 尹来 实习生 朱静) 打把伞,杜姐站在天河中学外,看着考生一个个走进去。
“第二天了,还有一天。”杜姐喃喃道。这个从南昌专程赶来陪女儿考试的妈妈每场考试都会站在考场外,一直到女儿从考场中走出来。“考试考的从来不会是学生,是家长。”另一位同样陪考两天的李先生严肃地指了指门口站着的一堆家长,“这些,谁不是吊着一颗心来的。”
陪读三年只为高考三日
贵州来的黄妈妈为了儿子的高考似乎付出得更大。从孩子高一开始,她就辞去了贵州原有的工作,一心一意在广州做儿子的陪读。夫妻两地分居了三年。“值得!为什么不值得?!他能考上好学校,我们做什么都有回报了。”黄妈妈看起来很固执,“孩子喜欢舞蹈,我们就尽我们的能力培养他,能不能考上只要他尽力了就好。”黄妈妈显得很紧张,单独走到人群前面,眺望考场内。 5/6 首页 上一页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